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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单人房已满的情况下,司马只好无奈地选择双人房。
而且,如果让现在的桐原单独留在房里的话,难保他不会做出傻事。
财政部菁英自尽人数之多可是赫有名的。
真是惹到麻烦了……。
司马心想要是让他在这里跳楼自杀的话,以后可要夜夜作恶梦了,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桐原。
想到还有文件还没拿,司马打算把桐原塞进浴室后再折回部里拿资料。
如果桐原肯把事情说出来的话那是最好,听完之后他睡下也就没事了。
他真的不想再惹这个麻烦,但又不能抛下他。
〃把外套脱掉。〃
司马把仍旧发呆的的桐原拉起来,帮他脱掉衣摆弄脏的外套,以及西装上衣和领带。
可能是刚才跪在地上的关系,桐原的西装和外套远比想像得要脏。
待会儿趁他洗澡的时候请服务生送洗就算了,司马粗鲁地把衣物丢到床边。桐原则蜡像似地一动也不动。
司马抓住桐原只剩衬衫和内裤状态的手腕,那肤触竟然异常冰冷。
〃冷啊……〃
他认识有这种毛病的女人,但不知道连男人也会有。
〃……对不起……〃
或许是听到司马的低语,还有自觉给别人添了麻烦或下意识反应的桐原低声说。
〃去把身体泡暖吧,我还要绕回办公室拿东西。〃司马把桐原拉到浴室门口顺便将浴衣递给他。
〃……你……别放我一个人……〃
像孩子似地把浴衣抱在胸口,桐原第一次向司马哀求。
那清澈而充满不安的哀凄声让司马怔了一下。
一头湿透的乱发让桐原端整而神经的脸宠令人产生同情。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窥伺到那即将崩溃的脆弱。
第一次看到没有戴眼镜,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之下的桐原,司马找不到他平常那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我只是去拿一下明天必须完成的工作而已,马上回来。〃桐原虽然还是一脸痛苦的模样,不过却没引起司马太大的关心。
他关上浴室门,拿起房间钥匙急急朝电梯间走去。
在饭店门口坐车回到部里拿了东西之后,司马又立刻坐上在外面等候的计程车回到原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顾虑桐原。
光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有哪里不对,人在崩溃的时候就是那种状况。
除了工作上累积的压力之外,司马想起以前听有贺说过桐原得了无精症,以及川村提起的他被强迫服侍筱田的事。
在多重压力下他终于崩溃了。司马想他再也站不起来了吧!
从桐原以前的态度看来,他也有某种程度地在意司马的存在。在被司马抓住那么多弱点之下,桐原已无法再成为他的劲敌了。
然而,现在的桐原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等司马抱着资料回到饭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了。
看到司马回来,穿着浴衣坐在床边发呆的桐原被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是刚才又哭过了吗?他的眼眶泛红。
〃暖过身体后就赶快睡吧!〃
司马边脱下外套边说。
等桐原睡着后,自己就可以回家继续未完的工作了。
〃……我在好久之前……就已经睡不着了……〃桐原茫然地说。
〃身体虽然累得像烂泥一样……但头脑就是清醒得睡不着……在睡不着的状态下手脚渐渐冰冷……就这样熬到天亮……〃真不想再听到这些麻烦事…… 司马无奈地坐在桐原面前的床边。 〃……要不要喝酒……〃
在司马面前不安地游移着视线的桐原像想起似地问。
〃好啊!〃
跟同期又不是特别好的司马一起,还不想一个人独处,看来桐原这次病得不轻。
打开一罐新酒,司马在自己和桐原的杯中注入液。
〃我太太怀孕了……〃
接过杯子的桐原低语。
瞬间,司马反而被桐原的美声所惑。
他想起刚入部时,在内线听到桐原声音所留下的感叹。
〃那很好啊……恭喜你了……〃
他不是得了无精症吗?司马虽然疑惑,还是先社交辞令一番。
〃……我无法生育……〃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凝视着杯中液体的桐原才黯然地说:〃我有严重的男人不孕症,连现代医学都无法治愈……〃他是默认妻子的外遇吗?还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从桐原凝视着一点的眼神中,司马实在找不出答案。
只知道他在精神的压迫下,已经失去了平常该的冷静与能力。
〃听说最近的日本夫妇十对里就会出现三对不孕症……这并不是你的责任。〃司马安慰既无诚意而且敷衍。
〃而且……我最近……情况不好……,已经半年没有跟妻子行房……〃这个男人已经不行了,不知道第几遍的想法又在司马及中浮现。
一个有着最起码自尊心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人面前把这种事说出来,那可是男人最后的自尊啊!
还是他连自尊都没有了?司马凝望着男人苍白的脸孔。
〃不举啊?〃
这句明显充满嘲笑和恶意的话让桐原惊跳了一下,然而他连否定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回答的桐原只是喘息地凝视空中一点。
〃我听说你去陪筱田雄一郎……〃
事到如今还顾忌什么?算是照顾他的代价吧,司马八卦地探问。
他并不期待桐原承认,只是有点想虐待他而已。
司马的恶意让桐原颤抖,他低声喘着气说:
〃……就是从那时开始……,从那之后,我就完全不行了……〃桐原单手遮住脸,又弄乱了湿发。
他的反应实在令人难以想像。
要是司马的话,即使是事实他也绝对会否认到底。
因为承认被同性强迫发生性关系,或是变成同性的性玩具,对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和不名誉。
再加上导致不举,男人的尊严可说是被彻底践踏。
然而,这对桐原来说是攸关生死的问题。
已经变成不举的他,要是再失去筱田宠爱的话,就真的走设无路了。
难怪他会口口声声想死……司马俯视着眼前的男人。
从有点短的浴衣下摆露出他白皙的赤脚,那像女人一样纹理细腻而白皙的脚踝。
或许这就是他吸引男人的地方吧!司马冷淡地想。
还有……就是声音。
要是从他那神圣而禁俗般的音质里发现一丝情感的话,一定充满了蛊惑的感觉吧!
司马这才想这个男人自从入部以来,就常被评为拥有独特魅力之事。
突然间,他发现眼前的男人全然不看自己。
他不是因为在司马面前局促不安,也不是由于神智还未回到正轨,只是他害怕得不敢与人视线相接而已。
越是逃避视线就越会引出人类的嗜虐心。桐原一定没有发现,他这种习惯已经引起人类最基本的好奇心。
〃我现在也是离婚,正在争取小孩的监护权。明明是我老婆自己离家出走,律师却说情况对她比较有利。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不幸而已。而且,关于不举你应该去找精神科医生商量才对,告诉我也没有用。〃桐原惊慌地游移着视线。
〃……这种事我怎么说出去……〃
司马心中的不耐在这时达到顶点。
这个人根本没有自觉是在司马面前说话。而且,说不定他连自己在跟谁说话都不知道。
要不然怎么会说出如此愚不可及的答案?
要是司马的话,与其把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还不如偷偷求助于医师。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已经失常到差不多了。
或许只有死才救得了他吧?
攀附名门当了入赘女婿却生不出后代,还屈服在筱田的压力下,成为他扭曲欲望的泄品,到后来变成不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