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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让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不如说谎的好。
〃没关系啦,因为你没来参加同学会,我才想你最近不晓得怎么样。我知道你在政府机关上班一定很忙……。大家都很以你为荣呢,现在你可成了我们的英雄啰!下次回来你就知道了。〃〃我很好,下次有空的时候一定会参加。〃
听到朋友仿佛自己称赞般高兴的声音,桐原也下意识地愉快回答。
〃不一定要同学会吧,只要你有空回来记得找我就行了。过一阵子我可能会到东出差,到时候再通知你。〃〃是吗?来了一定要告诉我。〃
好友沉稳的声音让桐原几乎泪下。
没有什么比纯粹的善意和关心更令人高兴的了。
〃不多说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上课。我会再跟你联络。〃就在这时,同期的同马抱着一堆资料刚好朝着桐原的方向走过来,他赶紧用手遮住脸别过头去。
中井突然压低声音:
〃三崎,你没事吧?〃
或许是习惯于孩子吞吐的职业病,惊于中井敏锐的感受性,桐原赶紧振作起声音。
〃我没事,只是好久没跟你聊天太高兴而已。〃那就好,别太辛苦了。说完这几句话后,好友就挂断了电话。
桐原叹息地放下话筒。
就像通往安息场所的线突然被切断的感觉一样。
他相信中井一定是个最好的倾听者。但是,桐原不想让这个善良的好友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背后传来司马关柜子的声音。
电话响起,几台电话也努力工作着。
在周围的只有看惯了的办公场景和充耳不闻的喧噪。
担心自己的朋友已经远去,剩下的只有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舔他脚趾的明天。桐原再度张握着手指凝视眼前的液晶萤幕。
都已经出卖过一次的自尊,再卖二次、三次有什么差别呢?桐原抽出堆积如山的资料夹这么想着。
抱着一堆文件准备走到资料柜去归档的司马,在途中看到在电话前窃笑的桐原。
这个平常总是神经质地皱眉,表情充满不满的同僚,司马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平和的笑容。
是在跟老婆通电话吗?司马想起有贺曾经提起他得了无精症之事。
要是真的话你还笑得出来吗、桐原主查?司马不禁嘲讽地想。
他冷漠地眺望着同事的脸,没想到在下一瞬间,桐原脸上却又欲泣地扭曲起来。
或许是察觉到司马的视线,桐原立刻遮住脸撇开头去。
他该不会在办公室哭出来吧?司马再注意了一会儿,不到几分钟桐原就叹息地挂掉电话。
果然是自己看错了,司马摇摇头继续归档的工作。
干嘛装模作样叹气?司马没来由地焦躁起来,像出气似地甩上柜门。
他真地无法对这个人有好感。
大概永远都不可能彼此了解吧?
〃司马,建设厅谷口的电话!〃
上司主查骏河举着电话对大步走回座位的司马说:〃今天已经是第五次了。〃司马只能苦笑。骏河靠在椅背上撇着嘴角说:〃那里全都是一些白痴,讲了几次还是搞不清楚。告诉他信要多用点头脑做事,才不会浪费人民的纳税金。都是他们老是出总是才搞得我们今天也要加班。〃面对下个月即将来临的预算编制,整个办公室里已经杀气腾腾。只要一不高兴口气就变得粗俗的骏河,不断批评建设厅那些无能的公务员。
〃我是司马。〃
司马从建设厅送过来的成堆文件中抽了几份出来。
刚才还盘绕在脑中对同事的不满立刻消失无踪。
泪水还凝结在睫毛上,桐原仰躺在闲上呆望着天花板。
没有眼镜的视线一片模糊。再加上泪水,在昏暗的房间中所有的轮廓都显得暧昧。
桐原又再度被筱田叫到跟上次同样的赤坂和式料亭。
尽管位于市中心,但是这里的环境远比桐原的故乡新潟要来的静谧许多。
光是没有人可以听到自己心中的呼喊,就比身大故乡还在孤独万倍。
他听到房间里浴室关门的声音。
桐原缓缓起身,用滑落到腰际的浴衣擦掉了唇边的白浊液体。
他到现在还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喝下了男人的精液。
当那腥臭而又湿热的液体充满自己口腔的时候,桐原都宁愿去喝水沟里的污水还来得舒服一点。
含着那半枯萎的肉块,桐原觉得自己也慢慢在腐败之中。
在快要吐出来的那一刹那,或许是自卫本能开始运作吧,还是神经早已麻痹,身体好像再也不是属于自己的。
好想把所有吞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桐原呆坐在床上低头一看,自己的大腿上充满了男人吸吮过后留下的斑斑红迹,周身不禁掠过一阵颤栗。
浴室里传来水声。
自己的工作还没有结束。桐原无奈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地鼓起勇气。
他的身体迟钝到好像血液都已冻结。
他的自尊早已被践踏得粉碎分毫不留。
桐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按住颤抖的膝盖走向浴室打开门。
〃大老、我来帮您擦背……〃
桐原对着老人强壮的背影低声说。
〃应付老人够让你累了吧?不用这辛苦。〃
不知道是真的体贴还是讽刺,筱田只随便瞥了一下门口。桐原挥去恐惧,把身上的浴衣脱掉。
〃……请让我来服侍您……〃
他不能失宠,他不能让筱田对他失去兴趣。
全身赤裸的桐原踏进浴室。
他知道筱田正用好色的眼光凝视自己。
没有什么可看性的男人躯体,确实勾起了老人的情欲。
〃大老……请让我帮您洗背……〃
在料亭旅馆来说算是相当宽敞的浴室里,桐原跪在筱田身边。
他颤抖着手接过老人手上的毛巾和肥皂。
桐原拼命取悦着老人。
九月就要开始为编制预算而忙了吧?那不如在之前……。就像筱田的宣言,桐原在接到他的电话时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然后就像上次一样有专车来接,他又再度成了筱田的性玩具。
不过,第一次也就算了,今天在筱田持续了将近二个小时的爱抚下,桐原仍然无法勃起。
老人握住他委缩的下身不断揉搓,甚至连含进嘴里都没有任何响应。
在焦躁起来的筱田面前无法像死鱼般躺着的桐原,只能拼命满足老人的欲望。
用连自己都无激动正视的姿势跨在男人身上,含住那因年迈而无力萎靡的污物,尽力吸弄。
强忍着冲鼻的恶臭和刺戳在喉间的异物感,桐原花了将近半个小时伺候着老人。
好不容易那黏稠的精液终于射在自己的口中的时候,桐原的下巴已经僵硬,连不断蠢动的吞尖都麻痹到没有感觉。
〃我的……舌技还……很差吧?〃
边帮老人抹上肥皂,桐原尽力将自己的肌肤紧贴筱田的背。
他无法控制颤抖的声音,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比卖春女还不如。
〃还好,有一股青涩的新鲜感……〃
想到刚才的情事,筱田又把手往桐原下身伸去。
桐原忍着颤抖住呼吸。
从鼻孔里漏出来的声音,就像女人的喘息一样令人想入非非。
〃你真敏感……但是为什么……〃
筱田眯起色眼讶异地歪着头。
废话,桐原在心中咒骂。
不管被老人的手再怎么爱抚揉弄,没有厌恶就已经不错了,根本别提快感二字。
〃……大老……〃
桐原也把手伸过去,同时像隐藏自己不屑表情似地把头埋在筱田的颈间。
〃……如果跟您这样的话……或许有一天会治好……〃那低沉,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在桧木造的浴室里响起。
〃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跟妻子也是这样?〃
筱田自以为是的误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