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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云天对于袁晓景就像天上的云朵一样地遥远,她不知道也不确定下分钟,这朵云会飘向那儿。能守在一起的时光,分外的珍惜。
他们来到超市,袁晓景开始选要的食品,明明知道是无营养的垃圾食品,关云天却没有说一句反对的话,由着她高兴。
两人打车来到寥廓公园的大门前,望着丛绿茂盛的山林。北方早已是冰天雪地,这儿好像是春天,大门边的迎春花丛上开满了黄色的迎春花。
关云天提着一大袋子食品,和袁晓景手拉着手相视微笑,开始爬台阶。
公园是开放式的,但很干净,游人却不多,果然,来到梅林,梅花含苞欲放,空气里飘散着淡淡地清香。
“喜不喜欢这儿?我知道这儿不可能和北京相比,但我喜欢这儿。我将来有钱了,要在这儿买一套房子,这儿比我们东山干净。”
“我陪你在这儿,我也喜欢这儿。”
“你不留北京吗?”
“我的家在这,北京只是我上学的地方。”
“骗人。我们上到山顶看看,亭子里有没人占住。”袁晓景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带头向上继续走。
亭子里没有人,他们在能晒到太阳的一面的椅子上坐下。关云天放下袋子,打开一瓶可口可乐,递给袁晓景。
“职高的课程能跟上吗?”
“小菜一碟,我发现上职高太明智了。”
袁晓景接住喝一大口,笑吟吟地说。
“怎么忽然不想考大学?”
“我发现,我再努力也无法赶上你。就是再努力三年,我也不可能考上清华北大,能上个本科就不错了。出来,我也难找到工作。我还不如学门技术,好的大厨,挣的钱不低于公务员。”
“晓晓。爸的矿你还是要接手管理。”
“我才不要他的矿,脏乎乎的,我也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我想做个名厨,将来我结婚了,天天做(奇)好饭菜,等老公(书)回来吃。你没看(网)书吗?想要抓住一个男人,要先抓住他的胃。”
“知道还不少,那你就好好地学厨艺。”
关云天躺在木椅上,头枕在袁晓景的腿。袁晓景低头含笑看着他,手温柔轻轻地理着他的浓密的黑发,太阳温暖的照在他们身上。
“哥。你回北京会忘了我?忘了这个亭子?这个下午吗?”
“不会。”
“我真的怕你会忘了我,北京的女孩子又美又时髦。你的爸爸妈妈还那么的有钱,那么的高雅。哥,别忘了我,千万别忘了我。”泪珠滴落在关云天的唇上。
关云天伸舌头舔掉泪珠,望着袁晓景的泪眼,慢慢地坐起身,把她搂住,低头吻住了他渴望了8年的红唇。
袁晓景青涩地不停地颤抖,无助地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笨拙地回应他。
这是他们的初吻,也是相互捉了多年迷藏,今天,看清了对方的心,怯怯地相互走近,拥抱在一起。
关云天抬起头,看一眼闭着双眼,不敢看人,想躲避的姑娘。心里洋溢起快乐和怜惜,低头用自己战栗的双唇温柔细心地XR袁晓景脸上的泪珠。
“晓晓。我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做我的新娘。”
“嗯。”
未来那样地遥远,能把自己初吻给他就是奢侈的梦想,他那么的优秀,怎么会和我这个不起眼的茅草结婚?袁晓景把脸贴在他的胸前,紧紧地抱住,我要抓住现在,未来未来以后再想……
正文 第二十九节 雄心勃勃
他们依偎坐在椅子里,直到太阳要落山,两人才起身,牵着手慢慢地下山。
关云天送袁晓景到学校的大门前,想进学校。
“哥。你回去吧,到我放假时,来接我。”
“几号放假?”
“下个星期五。”袁晓景从衣兜里掏出陈兴雄给的电话号码,撕两下,丢进了垃圾桶。扬起手向关云天摆两下,就一蹦一跳地向校园里跑去。
关云天没动,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回酒店,退了房间,坐夜车回家了。
当吃过晚饭,看电视的袁爱国夫妻,看着打开门,背着包含笑出现在门口的关云天,以为是梦。
“妈。我回来了,还有饭吗?我肚子饿。”
“儿子?我的儿子。”庄雯慧慢慢地站起身,一把抱住让她牵肠挂肚的儿子。
第二天吃过早饭,关云天就跟着袁爱国到煤矿查看安全设施,从井里出来。
袁爱国说:“你现在也不用家里钱,你妈妈的工资也一天天在涨,晓晓毕业。我就把这个矿卖掉,到曲靖买套大房子,开个小饭店,晓晓做大厨,我给她打杂。”
“爸。这个矿不能卖掉。”
“我也老了,不能再这样绷紧神经管矿。你没看新闻,不时有煤矿出事,这个是挣钱,但也是刀口舔血。”
“我毕业后,我来管理。您就退休。”
“毕业回来管这个小煤矿?傻儿子。你有没有睡醒?晓晓还不愿留在这,你还回来?送你去北京读书不是要你来做煤黑子。”
“这是我的家。北京只是我上学的地方。”
“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应该在北京,你的亲爸妈在那,他们也需要你。儿子,节假日,回来看看我和你妈就行啦。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不用这样委屈自己。你的心应该放在你爸的公司上,别浪费在这个小煤矿上。”
“树高万丈,根还是在土里。爸,我要这个矿,我还要把这附近的几个小矿全部收购了。我要把我学的好好地用在这,相信我。”
“傻儿子。你要是想要晓晓跟你在一起,就把她带到北京就行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况且,你的爹妈也没有别的孩子,你早晚也要回去继承家业。”
“我是您的儿子,我也是回来继承家业。爸。您对我没信心?怕我做砸了?”
“我对你百分之百信任。不想要你在这个山旮旯里,埋没一生。”
“不会的,这儿只会给我一个施展全身本事的舞台。”
关云天每天会上网游览财经新闻,他会在股市开盘后一个小时,在大盘上逛荡十分钟,扫雷动静。
他到家的第五天,闻到了动静,拨通了徐达的电话。
“徐特助。您好!我是关云天。”
“关云天。你还记得我?”
“您是我的老师,我怎会忘了您。”
“你别叫我徐特助,我比你大几岁,叫我大哥。”
“大哥。您现在忙吗?”
“刚从中石化喝完茶出来。有事吗?”
“我想请您去太平洋证券交易大厅走一趟,帮我买只股票。”
“你小子在炒股?”
“是。徐大哥,你拿笔记一下,我的账号和密码。”
“你不怕我把你的钱吃掉。”
“你吃不掉。”
“好了。谢谢你的信任,说吧。”
关云天告诉他密码后说:“您现在就去,买云南白药,把账上的资金全部吃进。”
“涨跌都买吗?要不要看看?”
“不用看,不管涨跌,全部吃进。”
“关云天。你是不是有内部消息?”
“没有。我现在,在老家不能交易。我只相信您,只有麻烦您了。”
“陈总。很惦记你。”
“徐大哥。麻烦您了,买进后给我打个电话。”
“好。我现在就去。”
一个小时后,徐打来电话,他已经交易成功。关云天笑了,幸运女神在向他招手。
袁晓景放假的前一天,她给关云天发了一条短信,要他来接她回家。
第二天,关云天把袁爱国的捷达车认真地清洗一遍,里外擦得干干净净。庄雯慧对他说:“接了晓晓就回家,别乱花钱,曲靖卖的我们这儿也都买得到。”
“哎。妈,我们不会耽误回来吃晚饭。走啦!”
关云天笑了笑,驾车出发了。
“儿子这次回来,好像变得爱笑了。”庄雯慧对袁爱国说。
“傻儿子。他想毕业回来管理我的矿。”
“说啥梦话,他亲爹的公司那么好,会要你的矿?”
“这小子是认真的。我会切断他的念头,让他好好地在北京做事,到他快毕业时,就卖了它。”
“爱国。这孩子不是咱亲生的,可也是咱养大的,要为他的将来着想,还是早点把矿收了吧,日子能过得去就可以。”
“我也是这样打算。”袁爱国本来还在犹豫,现在下了决心。他养大的儿子,不该做个目光短浅的老鼠,应该做个老鹰。
关云天刚上高速公路,就接到袁晓景的电话。
“哥。你怎么还没到,到哪了?”
“温泉。”
“慢死了,你是不是吆牛车来呀?快点。我肚子饿死了,我没吃早点,等你一起吃午饭。”
“想吃那样?”
“德克士,我还要带个全家福回家。”
“好,我半小时就到了,在大门口等我。”
“你快点,我饿的肚子疼。”
关云天的眼睛闪着愉快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