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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瑜睁开眼看着清尘,笑容依然挂在脸上,“我有说是嘴巴吗?”洛瑜摸了摸她的嘴角,“我说的是你的心里。你这个眼神就像华东看见美食时的眼神,不一会儿就流了口水。难道我很好吃吗?”洛瑜调笑的眼神。
叶清尘皱着眉头,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胡话了?我可比华东那小子聪明多了。再说,你好不好吃我还不知道呢?”叶清尘狡猾的一笑,整个人扑了过去,柔软的唇吻上白洛瑜的嘴唇。
要你笑话我呢!看我不调戏调戏你!叶清尘心里戏虐的偷笑,想要把他制服,吓一吓他。可是……
没错,洛瑜一个翻身压住了叶清尘,比叶清尘吻的更加热烈,清尘一下子慌了。脸上越发害羞了。唇齿间的柔软,耳鬓厮磨的感觉,叶清尘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这时,洛瑜离开了她,笑得越发洋溢,嘴角的笑容像是在偷笑。
谁……谁的心脏跳的那么厉害?感觉就在自己的耳边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可是他很……很美味!叶清尘这一想法蹦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下子推开白洛瑜,转身背对着他,心跳加速,都快跳出来了,“镇定镇定,放松放松。”叶清尘小声嘀咕着。脸上红扑扑的。
“你的心……跳的好快!我都听到了。”白洛瑜在背后紧紧靠着叶清尘。
“哪……哪……哪有?你……你听错了!不是我。”叶清尘又转了一个身面对洛瑜,往里面又缩了缩,竟然离他多远有多远。
洛瑜掩面笑着,“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太热了?要不……把衣服脱了!”说着动手要解叶清尘的衣服。
清尘赶紧坐起身,一溜烟的跑下床去,指着白洛瑜,一副慌张又羞涩的模样,“你……你不许过来。”
“哈哈哈……”白洛瑜一副闲闲镇定的姿势,哈哈大笑起来,“不脱就不脱嘛!那你刚刚说我美味什么的,是什么意思?”皎洁的眼光,此刻叶清尘哪里能注意得到,慌张的不得了了,又害羞的不知所措了。
丫的,原是想调戏这傻小子的,怎么感觉反过来了?倒像是反被他戏弄了!他会那么聪明?一定是误打误撞!只有我调戏他的份!哪轮到他来调戏本姑娘!
“咳咳!”叶清尘佯装镇静,“美味什么的,以后再跟你说。”叶清尘一下子信心高涨,故作自己很了解一样,走到白洛瑜身边,食指挑起洛瑜的下巴,玩味的一笑,别有风情,“小白……爷这才初尝一口,以后日子多着呢!慢慢告诉你。你就等着随时被我调戏……不是,是品尝!知道吧!”叶清尘笑得贼得意,好像她占领了上风。其实某人心里偷着乐呢!这就是自作聪明,压根早被人家占了便宜去了。
白洛瑜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真是觉得好笑又可爱,和她一起的生活或许再久也不会觉得无聊、厌恶,反而希望有着更多的明天,从来没有这样热切的憧憬一个将来,更确切的说,这样一个家!一个有她就足矣的家。饶是这南靖国的大好河山、千里锦绣,在他的心里大约都比不上一个叶清尘吧!哪怕是一个笑。
眼前的女子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其实有多么幸运!能够遇到眼前的男子,视她为掌中宝,心头血。纵然白家的万贯黄金,南靖国的万里河山都难以入得他眼的男子,竟然心心念念都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何其幸运,何其幸福?
正如那句‘春风十里不如你’。
☆、第五十五章 未染红艳怕凋零
因为简椘的离开,所以白家庄里的楚椘自然也是不见了。
倒是大伯父白仲文问起了楚椘姑娘。
白楼说天未亮就去向他辞别了,因为见三少爷还在休息,所以不便打扰,也是急事所迫,才没有跟各位打声招呼,还请给位谅解。
二伯父只是疑惑的问,楚椘姑娘如今不是只身一人吗?又无牵挂,怎么突然间就有急事呢?话中意思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只是自然是觉得奇怪的。
白楼假言说是楚椘的同门许久不见,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相聚一番,大概急于见面吧!
这个理由没有人是不能接受的,当初楚椘来的时候并没有提及自己到底有没有同门师兄妹,毕竟她师傅也去世了,收她这个徒弟难保没有收其他的人,这再正常不过了。
倒是白洛良冷笑了一声,言说楚椘来去自如,不把白家放在眼里。
这话一出倒被白老爷子呛了几句,说他自己本就缺心眼,时常做事不妥当,这次的生意倒比白洛祁做的差少许。硬是把他训了一顿。大伯闷不吭声,大约觉得教训的对吧!
这眼下对于叶清尘而言是好的,楚椘一走,叶清尘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连白洛棠都替她开心,“嫂嫂终于不用再烦恼了。”
“原本就烦的不多,那天洛瑜已经跟我和好了,楚椘还在的时候。”叶清尘自然是不跟洛棠客气的,两人最近熟稔了许多,也亲密了许多。因为频频的往来吧!主要叶清尘觉得白洛棠这姑娘心眼不错。
白洛棠掩嘴偷笑,“嫂嫂说的是,楚椘怎么也比不上你在哥哥心中的地位。哪会把她放在眼里?只是前段日子,也不知是谁食不知味,寝不安神呢?”一双涧水的瞳子,散发着皎洁的眼神,开始拿叶清尘说笑了。
“好啊!你……你倒是跟谁学会了调戏人了?”这话说出口,倒让洛棠不知是喜是悲了。
“家中之事原本就不顺遂,原觉得低沉,倒是和嫂嫂近日的相处让洛棠开朗许多。想到二嫂,原是个活泼也爱调戏人的活精灵,如今却香消玉殒。”说到这里白洛棠近日的愁绪才越加显露。
“原本你和三哥出事的时候,二嫂还和我谈论起你们,说你们遇难觉得有些奇怪。如今你们平安无事回来,二嫂却……”
“她当初怎么说的?哪里觉得奇怪?”叶清尘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二嫂说,听他爹以前说过,那个叫鄈爷的似乎以前犯过罪?被逮捕过。后来被朝廷发配到西北边疆。怎么突然就回来当起山贼?而且还是在连梭山那个没人出没的地方。二嫂说以前在书本里看过一些介绍南靖国的地理,里面有说到连梭山山中常年起雾,湿气重,所以人进入里面容易迷失,走不出山林。还说过那里物资虽然很丰富,草木灌丛,枝叶葳蕤,可是可供人们食用的猎物,植物都是相当的少。没有稍大的动物,根本没有人在那里打猎,是以连只要能生存的普通人都不在那里求生,更何况是山贼?山贼去了能打劫谁呢?若不是你们突然改变路线,那里怎么会有半个人?”白洛棠不知道叶清尘怎么会突然对二嫂的话感兴趣,只是说说也无妨,难不成中间真的有什么?
司徒兰的话的确是很有道理的。叶清尘突然脑海里蹦出个想法。突然改变路线?白楼是护送我们的人,路线也主要因为他。莫不是?白楼?可是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呢?还是说背后还有人指使?可我原先觉得是白洛良!他的嫌疑最大!白楼改变路线,但是若贼人跟定了我们,自然也可以临时说是山贼。这……看来事情越来越糊涂了。
“嫂嫂?嫂嫂?”白洛棠见叶清尘神色不定,也不知道怎么了,“哦。没事,我只是想为什么二嫂就突然落池淹死了?她不喜水性,怎么会靠近池子失足了呢?”
“况且,当时荷花已凋谢,并无东西可观赏啊?奇怪!”叶清尘说着这话,眼角却扫了一眼白洛棠。
却见白洛棠愁云满布,细眉深锁。
“其实……”白洛棠开口想说什么。
“其实什么?”
“其实那日我……我或许可以不让她这样死去。若我出声叫住她,或许她就不会去池边,也就不会淹死。都怪我!”说道这里白洛棠已经梨花带雨了,大约一直内疚在心,难怪这几日见她时常会发呆,虽谈笑风生。
叶清尘赶紧看看四周并无其他人,丫鬟们都在屋外。叶清尘拍拍洛棠的肩膀,安慰她。
“你先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这样说?”或许真相并不是如人眼看到的。真相有时候隐藏在背影之中,或许更加可怕。
“原先大嫂也着人去我那里让人拿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