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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配合,这事暂时没了下文。后来春华馆重新开张,着实忙了好些天。
本来园子落到官兵手里这么些日子,就跟遭了劫匪似的,但那些人不知道那里听到风声,知道我和靖王爷的交情非比寻常,不但把公家查封的物品退还,就连各人趁火打劫私自吞没的东西,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全都一五一十追缴了回来。
我自然心里高兴,果然是朝里有人好办事!
这么一阵忙乱,也就到了年关,家家户户杀猪宰羊,贴春联,送福字,离着大年三十还有好几日,小孩们已等不及的放起了爆竹,好生热闹。
馆里也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老郑、二筒、八万等一干孤魂野鬼早早就通知我大年三十要在一起团个年。
其实老子是有家室啊!但皇家规矩大,时远只怕不能来这边和我过。这么着,等三十和他们闹完,初一我就上颍都蹲着,总有机会见面。
到了腊月二十八,也差不多闲了下来,我想起爱车,便跑去看看。这一看之下大叫糟糕。手动杆的操纵杆已经被他们弄折了一半,这帮野蛮人,不懂驾驶就别乱整嘛!这可怎么办?想了一阵,只好去找花若言帮忙。
我跟他比划了一阵,他点头答应试试,到下午就刨了一根似模似样的东西,蹲在前座仔细安装。我便坐在后座上等他。
坐了一会儿,眼角瞥到几米外站着一个人,好生熟悉。我揉了眼睛再看。果然是他,白枫!我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他脸上神色很是黯淡,心生疑惑。道:「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没事便好,这我便告辞了。」
我见他这般神态,心生疑惑。「你又要去干什么?何生涛呢?他没和你一起?」
他郁郁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死了!」
我一惊,也觉得难过。「怎么、怎么回事?」
「那日他中的箭上有毒,回去的途中一直有追兵,我们东躲西藏,耽搁了时间,还没过国境,他就已经不行了。」
我听他这样说心生警觉。「难不成你又要来给他报仇?」
他摇头,「我现在什么仇也不报了!生涛临死的时候对我说,如果我要去给他报仇,他死了也不瞑目。」
我默然,何生涛到是个不错的人。又问:「那么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到处走走,四海为家吧。」他顿了一顿,又道:「翰臣死的时候,我原以为没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可是后来发现,其实并非如此。」
他说得隐晦,但我心念稍转,便知他说得是何生涛,忍不住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看我一眼,「张兄,你不是我,又怎么能代我过?就是我自己,也不能提自己从头来过。」
这倒是,我却没什么话说了。
白枫拱了拱手正待离去,忽听不远处有人一声轻笑,我转过头去一看,大喜,梅树下一人负手而止,竟是时远!正想跑过去抱住他,蓦地想起眼前这个情景,恰是被人捉奸捉双,不由窘在地上。
果然他先白我一眼,才向着白枫道:「我不来拿你,你却自己找上门了,这可怪不得我。」
白枫也不回答,手一抖,拿出一根银鞭来。
我见眼前立马要上演暴力戏,不由头大如斗,本来若是论公,白枫是敌国奸细,若是论私,白枫又伤过时远,在情在理,哪一条时远都没理由不出手,但从内心来讲总是不愿看到这一幕。
正不知如何是好,花若言从前座上抬起头来说:「好了!」
话音未落,我觉得脚下震动,跟着车子咆哮一声往前冲去,我一个跟头往前栽去,手抓住了方向盘,脚还搭在后座上。
慌乱之中我问花若言,「你动了什么地方?」
他吓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努力的想从后座往前座爬,可是这才知道电影里那些爬车的特技难度多高,两只手紧紧抓着方向盘但求不被甩出去就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哪还动的了半分。
眼看这失控的车子往一堵墙直冲过去,我和花若言一起大声惊叫。
一片混乱中看到两条人影飞身过来,跟着车身剧烈震动,眼前升起一团浓浓的烟雾。。。。。。
第十章 回到未来
「糟糕,又要穿到哪里去?」
因为有过一次的经验,,因此一看到那团奇怪的烟雾,心里一阵恐慌。等到车身不再震动,我立刻大叫:「时远,你在不在?」
「在。」浓雾里传来干脆的回答。
太好了!管他穿到哪里,只要人没弄丢就好。
不一时浓雾散去,我看到时远和白枫一人一只手抓着车前的保险杆,花若言抱着座椅,全都不敢撒手。
我说:「好了好了,安全抵达,现在没事啦。」
三个人这才松了手四下观看,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我一看到周围景物,真实大喜过望:这、是、现、代!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在一条大街的正中,周围车辆稀少,可是柏油的路面,路边涂料外墙的小高层,远处巨大的长条牌和一座高耸入云的电视塔,无一不显示着这是个科技文明的时代。
时远最先发话:「老张,这是你的星球?你的基地找到你了?」
我愣了一下,有点心虚地笑,「有可能,有可能!」
说实在地,我有点担心,万一这是到了外星球,语言不通,相貌不同,搞不好被人关到笼子里当试验品。
当务之急,要先找个人问问,这时候路上人很少,幸好左侧马路上慢吞吞地走过来一个人。我看到这个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地好运气,他穿着的是套警服,人民警察的警服!
而且,而且,这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眼熟。。。。。。
走近一看,一双像是没睡醒的眼睛,嘴里叼着根烟不断的吞云吐雾,在隔我们四、五米的地方站住,用警棍遥遥点了一下,没精打采地道:「嗳,崽子,啷个搞的,逆向行驶?」
我一听这重庆口音,大乐,果然是他!连忙跑上去人声道:「吕秘书。。。。。。吕学长,吕哥!」
他又吧了两口烟,才把眼皮子抬了一抬,「哦,是你娃嗦?咋个才出来年把子,都老卷起来了嗳?」顺手掏出一根烟递给我。
我一怔,才出来一年多?我开始工作怕也有十来年了。再一想明白了,我这么一穿过去又穿回来,不一定刚好就落在原来的时间点上,嗯,没错,他还在当警察,那么至少是在我离开之前五年以上了。
于是我问:「学长,今年是哪一年?」
他瞟我一眼,「你娃一天在搞啥子?哪一年都记不倒了。」又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嗳,啷个没得年分。。。。。。你等倒。」
他掏出个对讲机按了一下,劈哩啪啦一阵后,问那头:「小工,问你个事,今年是哪年?」
那一头道:「吕哥,觉还没睡醒吗?九九年。」
他「哦」了一声,我是九八年毕业,九九年我还在一家公司当推销员,现在应该和冯小明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住,好,就先回去安顿下再说。
我说:「学长,改天再来找你,今天我还有点事。」
他说:「要得。嗳,你娃混得还可以嘛,车都有了。」
我说:「二手货,便宜。」
他走过去看了一下,说:「后视镜都没得了,快点装起,逮到了要罚款。」突然一抬头,呆在那里。
我问:「学长,你怎么了?」
他好像没听到我说的。我又问了一遍,他才回过神来道:「没得啥子,没得啥子,你们慢走。」
我便邀约时远和白枫二人上车,原本还担心这两个人又要闹起来,不料时远笑了一笑,抢先上车,白枫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上去。花若言见时远要上车,便自己去坐到后座让出副驾驶位。
好小花,真懂我的心思!
时远问:「刚才这人是你学长?」
我说:「是啊,读大学时高我两届的学长。这个人有趣得很,以后慢慢讲给你们听。」
说着嘴角不禁露出笑意。
吕学长名叫吕全,也就是我后来的秘书,说起此人,乃是我校有名的神人。
那时大家都说普通话,他一个人硬是满口重庆话,四年如一日,所有老师都不敢叫他回答问题,一开口准惹得哄堂大笑无法上课。平时能翘课就翘课,到毕业时一算,缺课时数和重考的科目刚好都差一点点,让他拿到了毕业证。
他成天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除了打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