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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老妈急得要死,生怕我是个哑巴,抱了我四处看医生,又查不出什么毛病来,中药倒是灌了不少。折腾来折腾去,到我四岁多的时候他们终于认了命。
却不料有一天中午我睡醒了起床,家里却没人,四下里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便趴在窗台上向楼下院子里的孙婆婆大喊:「孙婆婆,你看到我奶奶没?」
吓得孙婆婆从板凳上跌了下来。
然后我点评道:「可见我从小就天赋异禀,绝非常人。
他笑嘻嘻地点头,「到夜市,我本来也觉得奇怪,这么厚的脸皮就不像是常人能有的。」
这类谈话节目自然我是主讲,时远主要当听众。这里还有个原因,因为我不小心总会带出「我老爸的电焊枪」之类,时远就会问:「电焊枪是什么枪?这种奇门兵器我还从未听说过。」
我就只好给他解释什么是电焊枪,这样一扯就扯到什么是电,电又是从哪里来的,电能够做些什么,电灯、电话、电视机。。。。。。听得时远睁大眼睛,惊叹连连。
于是我心中快意顿生,干脆把家庭节目改成科普知识讲座频道,一连开了十几二十个讲座,连篇累牍,口沫横飞,越说越玄,到后来虚实不分,把咸蛋超人蜘蛛侠星球大战恐龙超时空要塞也编了进去。
时远无限向往,道:「竟有这样的地方!你什么时候也带我去看看。」
我搔搔头,「这可有点难了,我不小心流落到这里,飞行器受了损伤无法维修,茫茫宇宙,基地能不能找到我全凭运气,不过那飞行器现在还能在地上跑,倒是可以带你去体验一回。」
时远道:「你不是说那是汽车?」
「那是汽车外型的飞行器。」
这里需要稍作解释,那天我把爱车泊在城郊,后来追兵赶到,也认不出是什么东西,便抬回春华馆贴上封条充作罪证。
时远向我提起,我得知爱车无恙,大是开心,盘算着油箱里的汽油只怕还能开个几十公里,一心要选个风和日丽春光明媚的日子,带时远出去兜风。
就这么谈谈说说,其乐无穷,时远的伤也渐渐好了。于是在精神交流之外,又增加了其它内容。真是整日昏昏,不知时日之过。偶尔我正要发作,问:「你不需要处理公务上的事?」
「唉,朝廷养了这么多的官,用我一个吃闲俸得来瞎操心么?那一日出事突然,我才不得已出来管一管,现在自有他们忙去。就连捉拿那几个楚国奸细的事,我也交给别人了,本来若不是牵扯上魏琛,也轮不到我出面的。」
我听到此话感动得五体投地。他知道我和白枫颇有交情,因此有意回避,免得我稍有为难。又全不居功,轻描淡写的将我瞥在一边,竟是不带半点痕迹。
但我又不是傻瓜,他自己伤在白枫手下,以常理推知,怎会说不管就不管了?
我握住他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道:「多谢你。其实你不必为我这样,白枫从前确实帮过我不少,但他们利用我脱身,我现在也不欠他们什么了,那几个人,今后和我在沧桑关系。」
他嘴角露出笑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忍得下心?听说你对白相公颇为仰慕,他也确实生的美丽绝伦。」
我看他一眼,诚恳地道:「我现在觉得,他没有你美。」
他便不说话了,笑眯眯的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搂着他,道:「如今我人生的两大梦想,已经实现了一个。」
「哪两大梦想?」
「一是讨个世上最美丽的老婆。」
「吓。。。。。。那另一个?」
「另一个就是做生意,发大财,四十岁前成为天下首府。」
「哈,你想靠开妓院成天下首富?」
我顿生豪气。
「有何不可?英雄不问出处,发财不拘行业。等哪一天我把这妓院开成连锁,天下每个城山,都开一座。」
时远哈哈大笑:「那么你把总部设在颖都吧,也方便我来找你。」
我大喜。「那是一定的!」
要知道开妓院这种事。黑道白道都要吃得开摆的平才行,得了时远这个贵人相助,把业务扩大到京城不过是指日间的事,此后财源茂盛达三江,生意兴隆通四海,那还用得着说吗?
我又乘机道:「春华馆那群相公们,也该放他们出来了吧?」
他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你且等一等,我这就传臬司衙门的人过来问话,若是查清楚了真没牵连呢,自然是放了。」
我急忙道谢,他便换了正装出去。
时远这一去却是去了整个下午,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回来,道:「一百五十三号人,大部分都是和这是没关系的,只有十一人还有可疑,我叫他们把查清的都放了,其余还需仔细审问。」
我不由心生敬佩,原来他平时虽不管事,一做起事来却极认真。
我歇了这么久,虽说每天也不寂寞,到底有些思动,于是摩拳擦掌,要去重整河山。
时远道:「也好,正好我要回颖都一趟,你就自己去忙吧。」
我万分的舍不得,「老婆你不要丢下我。。。。。。」
他笑骂:「滚!不准这样叫我,难听死了。」
我便先去找老郑、花若言等人回来。
去的时候老郑等人正抬着一个胖公子出门,看到我都是大喜,搁下轿子跑过来将我紧紧抱住。「老张你没事!」、「我早说不会有事,人家老张相好是王爷」、「是王爷才可怕呢,伴君如伴虎。」七嘴八舌。
我把情况简单一说,他们都欢呼起来,将我抛到空中,气得那个被冷落的胖公子怒喝不止。
闹了一会,我问:「小花呢?」
老郑道:「在后面院子里干活,你自己去找他吧。」说着摇了摇头,神态甚是古怪。
我也没多想,便自己找到后院去。
花若言还是老样子,一身布衣短衫,埋着头刨木头,只是人瘦了很多。这也难怪,我听说他出来之后生了一场大病,现在住得吃得都不能和以前比,不瘦才怪。
我走过去叫了一声:「小花!」
他「啊」了一声,抬起头来,望着我发呆。
我笑嘻嘻得道:「看我,还是好人一个,身上什么东西也没少!现在什么事都摆平了,春华馆也还回来了,人也放了,咱们这就回去,你还是老板,以后我开连锁,咱们再谈股权问题。」
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问道:「你没事?」
「嘿嘿,自然没事!你也知道,时远是王爷,他对我好得没话说,我怎么会有事?」
他点点头,「那你们现在回来了?」
「嗬嗬,情投意合,如胶似漆。」
他出了一会神,道:「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白枫。」
这个问题这几天我已经想得通透,此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原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白枫,不过后来发现,美色是虚的,感情才是真的。
小花啊,你晓得我这一辈子,感情上从来没成功过,早就不相信真会有人喜欢我了,所以追求别人也和赚钱一样,只盯着最好的。可是竟然知道有人真心实意地对我,那真是,我想都想不出有多开心!」
「所以啊,娶妻娶德,你今后找老婆,可千万要记住我这句话,保管没错!」
他又呆了一会,才道:「原来是这样。」
我和他说了一阵,见他始终心不在焉,只得叫他赶快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又跑去找老郑,「小花今天怎么了?没吃饭?」
老郑叹气,「没什么,他只是命不好。」
我吃惊。
「出什么事了?」
「花老板不让我说。」
「咱们什么交情,不跟别人说,还不跟我说?」
「唉。。。。。。好吧,他喜欢上一个人,可这人是个花心的,一会儿喜欢这个,一会喜欢那个,就是轮不到他。」
「呸!我当时什么事,这种人有什么好的,送人都不要,趁早丢开一边,前面大把更好的,他喜欢什么样的?我现在就给他留心着。」
「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人和花老伴挺般配的,我想花老板一辈子都命苦,跟了他倒是个好事。」
「不好不好不好,这种人万万不能要,别的不说,先就过不了我这一关。你跟小花说,他的终身大事包在我身上,准给他找个更好的。」
老郑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我。古怪!
大家都不配合,这事暂时没了下文。后来春华馆重新开张,着实忙了好些天。
本来园子落到官兵手里这么些日子,就跟遭了劫匪似的,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