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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我一迭声地答。我这才发觉,世界上最惨的事不是董事长穿越到南馆当小倌,而是普通人穿越到武林中,才知道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要啊警察叔叔!我是安分守己勤劳向上的好青年,我要回去
正无比哀怨间,眼前一花,一个白色的人影飘进屋里。定眼一看,正是白枫。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原来他也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白美人一举手一投足,依旧美不可言,一开口,声音仍是那么好听,「张兄,我本不愿你牵涉在内,但你既然没走,便怪不得我们了,你最好言听计从,若是做出什么不利之事,不需别人动手,我便先取你性命,绝不食言。」
说罢他手一扬,嗤地一声轻响,桌上一只碗整整齐齐分为两半。
我眼前一花,差点没昏过去,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要是真出了什么差错,他也肯定下得了这个手。我强笑了下,却答不出话来。
白枫和我说了那几句话,也不理许放等人,迳自拂袖而去,剩下我们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忽地想起前几天白枫曾劝我走,原来却是一片好意,心里顿时后悔不迭。
这时已经很晚了,我又喝了不少的酒,实在熬不过,自行爬上床去,打个呵欠道:「各位,自己找个地方睡一会吧,兄弟不陪了。」便呼呼大睡。
我也想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妈的,还是睡觉要紧。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睁眼便看到一层子的人齐刷刷地就地打坐,乍一看以为是法 轮 功聚会,看得我心里直毛。
许放听到动静便睁开眼来。我说:「许爷,早!」
「张爷早。但不知张爷今天怎么安排?」
「这个我都好了,各位英雄都长得这么英武矫健,做个护院是最像不过了,不过我得先出去打点打点。」 说到打点,还真有些事要打点。这群瘟神来这不知要生什么事端,老子现在已经陷进去了,总要想办法捞点东西出来。
到了县衙,找到相熟的吴班头,嘀咕了阵,塞给他三百两银子,让他带几个兄弟跟着,一起回到春华馆去寻花若言。
花若言正在院子里给木器上漆,见了领了几个差人来很是诧异,放下刷子笑着迎上道:
「老张你又搞什么鬼,这几位差爷是?」
我板着脸道:
「花老板,今天咱们的帖是时候清了吧?这几位差爷是我请来做公证的。」
他有些吃惊,但随即又笑:「什么算帐?神神秘秘的,去。」
我掏出借据和地契往他面前一摆,慢条斯理开口:
「花老板,这两张借据是你向日升隆借钱时签的,从前年到现在共八千六百两银子,如今本息共计一万七千四百二十六两五钱。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另有一张,则是跟青云借的二千八百两,如今本息共计二千九百四十两零三钱,也附地契一张,你看看对不对?」
「啊,你已经把借据取回来了?太好了,这么说我们的债都已经还清啦?」
「不知花老板说的是什么意思?借据连带抵押的地契,原主都已经转让给我,你可以看这收据上的花押,明明白白写着张宏麟三个字,如果不信,留存也可以去查,所以现在你欠的便是我的钱。如今这两笔钱都过期好几天,实在是不能再拖了,二万零三百六十六两八钱银子,花老板是给现银呢还是银票?」平时这些事都是我经手,因此所有签章,俱是我的名字。
花若言睁大眼睛看着我,「发什么神经?玩笑也没有这样开的吧?」
「正经的生意,怎么会开玩笑?花老板现在帐上周转得过来么?若没有,便只得收房子了。」
说着我向赵班头使个眼色,赵班头便发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拿钱出来吧!」几名捕头便走前几步把他围在中间。
他脸色慢慢白了,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看。我嘿嘿地干笑几声:「花老板是明白人,不会做出让大家都为难的事吧?」
「你、你竟然这么狠?我这么信你,你怎么做得出来!」讲这两句话时他声音抖得厉害。
我凑到他耳根前轻轻笑道:「只怪你不带眼识人,怨得了谁。」
「啪」地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痛。我哎哟一声往后跳,妈的老子也太不小心了,俗话说兔子急了也咬人,怎么没防着点。
「张宏麟,你他妈的不是人,我、我宰了你!」
说是要宰人,谅他也没这胆子,果然他不过捡起一块木头向我狠命掷过来,我当然不能让他砸着,一缩头就避开了。
几个捕快一拥而上就要打人,我忙道:「算了算了,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这点小事咱就不计较了。让花老板收拾收拾东西,这就走吧。」
捕快们拿了我的银子,尽心办事,推推搡搡地监督着花若言去了。
半晌,他背着一个工具箱走出来,低着头,脸涨得通红,眼眶里泪水转来转去,再不看我一眼,直接往院门方向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叹了口气,又领着赵班头们去了一趟护院处,一口气辞了郑头儿、二筒、五万等十来个护院。
郑头儿见一眨眼间江山易主,新老板又用什么「平时没大没小,使唤不动」的理由大批砍人,怒火万丈,把刀子都按了出来,赵班头和几个捕快好大劲才把他拉住。到底是有官差在,大家最后都惧了,还是去帐房结银子走人。
一时人去房空,我呆站在院子中间,只见一阵寒风刮过树梢,不幸的人生啊,难道还没到尽头?
第七章 往事不堪回首
接下来的几日过得形同嚼蜡。我一看到许放那班人就胃里不舒服,偏偏这群人老在我眼前晃,还有个长得很丑的家伙老是跟着我。我那个郁闷啊!反正是监视我,让白枫来不好吗?看着那么一张脸,真是吃饭都不香。
这天闷得发慌,干脆上街逛逛,那位丑兄还是忠于职守地跟着我。这一来还有什么兴致?
我闷着头乱走,不防撞到一人身上,明知自己理亏,我却破口大骂:「谁他妈走路不带眼啊?」
那人却道:「张老爷!多日不见,我家公子问您好!」
是瑞喜!时远回来了?
在这个股市全线飘绿的萧条时期,时远的出现简直就如逆市上扬的庄股一般振奋人心。
我差一点就要扑过去抱住瑞喜,眼角瞄到丑兄,暗道一声晦气,板着脸道:「你家公子?哪家的公子呀?施公子?黄公子?还是周公子?」
瑞喜张口结舌,我趁机溜了开去。
晚上我打着哈欠数天上的星星,打算数到什么时候困了就去睡。颓废本来不是我的作风,但是有这么一群瘟神,我实在打不起精神工作。
可惜事不如人意者常有八九,想闲的时候偏不给你闲,才数到二百七十八颗,就听有人在院门口叫:「老板,前厅有个人捣乱,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我暗地里骂了老天爷一声,问:「怎么捣乱的啊?」
「有位公子像是来砸场子的,招了一位相公又一位相,都只看一眼就打发走,还说什么『东南春华无双』,竟没个像样的货色,激得好几位相公都哭了。
本来这样的恶客便该撵了出去,可是没人知道他什么来路,怕是个惹不起的。老板快去看看吧,不然生意没法做了。」
我只得叹口气起身,今年真正流年不利。
进了前厅,便看见当中一张桌子前坐了一个人,紫绫在一旁陪笑,旁边看热闹的有之,做和事佬的有之,打抱不平的有之,那人只是巍巍不动,一把折扇撑着下巴笑嘻嘻的,反倒像个看客。
我看清这人的脸,顿时大窘,这、这不是时远吗?平时这般温良恭让,什么时候学会无赖踢馆这一套了?
他见我进来,两只眼更是笑得眯了起来。
我瞪他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像是得意之极,「啪」地一声打开折扇,做足了纨绔子弟的派头,用折扇点着我道:「这一位还有点意思,就他了。」
此言一出,一室哗然,跟着有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打趣道:「这位公子眼光果然独特,怪不得这么多美人都入不了眼呢。」
又有人笑,「公子看仔细了,这位不是相公,乃此间的老板,哪有老板亲自上阵的道理?」
「有什么不可以的,这里的规矩,一向是客人最大,莫说老板,就算是老板娘,哈哈,哈哈。。。。。。」
我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