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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刺激和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心狂野地跳动,极欲迸出胸腔。。。。。。
心灵交融、合为一体的一刻是如此妙不可言。
体验了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后,我娇喘着紧紧地抱住他,怕他突然就消失了、只剩下南柯一梦。
“你不是个好东西!”我骂道,陡然之间想起了池春树。
眼前这个男人让我再次变成一个是非不分、恩怨不明的坏女人,让我再次背叛了池春树。而这次的背叛比任何一次都更离谱,更具伤害性!
我惶然不知所措——我该怎么面对春树?
为什么最不愿伤害他的我恰恰是伤害他最深的我?好恨自己。
尔忠国轻声叫起来,惊愕地瞪着我——我竟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深深的齿痕。
可同时,我惊愣住——在相同的位置上还有一道啮咬留下的痕迹,虽然突起,但色泽很浅,显然时间已久。
谁留下的?另一个——女人?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肩膀上的啮痕,新旧两道齿印几乎重叠在一起。
看向他的眸,他仿佛已经石化,却仍在瞪着我,眸里深邃的犹如暗夜的星空。
“对不起,我……我……”我亦石化。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感恩节。
某蓝避开高峰期,提前一天祝亲们感恩节快乐!
感谢一路支持某蓝到现在的亲们,尤其是热情留评的亲们,以及热情留大段长评的亲们。
哪怕在最暗淡无光的日子里,也让某蓝深深体会到码字的强大动力。
感谢各位亲们!某蓝感恩的心一年365天天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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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众里寻他千百度 。。。
他突然醒悟过来,唇角勾起,露出迷人的笑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这么恨我?没道理。”说着,捧起我的脸晃了晃,“我只是希望多点时间想明白一些事,你竟然用另嫁他人的方式毁灭我,不如直接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算了,你这个惨无人道的女人!”
看着他此刻明灿一片的眼眸,我的委屈瞬间浮上心头,将先前的疑惑抛之脑后。“你对我而言就像雾、像雨、像风,我根本触不到你。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来找我,我还能指望什么?为了避免伤心,只能强迫自己忘了你,忘记你最好的方法就是另寻新欢。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尔忠国吃惊的眼眸转而变成讥诮;“小笨蛋,你以为我不想找你吗?天天想,一直想,可是我的命尚且记在日本人账上,有没有命再见到你心里一点数也没有。你以为我是虫子,想飞哪里就飞哪里么?”说罢,食指弯起,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并未因此感觉好受些。“我无数次证明自己不是辛凤娇,结果只让你更加认定我恰恰是喜新厌旧的辛凤娇。我是不是只能作为辛凤娇存活在你心里?你不觉得很过分吗?”一提及那个敏感的名字,就感觉牙根发痒,心情不畅。
我跟他之间的那个影子何时才能真正消失呢?
“唉!”他挠了挠脑袋,“如果我坚持说你根本不可能是她,那是存心骗自己。我想到头裂开了也搞不懂你为什么不是辛凤娇——这太难了!你跟她……唉,不可思议!”
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这个混蛋居然还这么说?
我扭过头去嗔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她,却还拿这话气我!”
尔忠国连忙扳转过我的脸诚恳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就连刚才……我差点又糊涂了。
你跟她几乎完全一样——相貌、嗓音、脾气、爱好,甚至眼神和气息都那么相同。你在梦里经常叫我‘国哥哥’,我真真切切听到了,这还能有假?从来只有她这么叫我,就算她有个孪生姐妹也不可能如你这般相似。”他的眸里一片澄澈,不带丝毫的虚伪和遮掩。“可我也仔细回想过,你出现以来种种特立独行的表现,好像是不太对劲。我那妹妹一贯任性,没你这么隐忍。她博学多才,但没你这么见多识广。她写的一手好书法,而你的墨宝简直不敢恭维。当然还有其它很多细节也存在差异。虽然我也曾疑惑过,但总以为是我跟你多年未见面以及你失忆了的缘故。如若去除成亲前那晚,我跟她该是九年没见着了,九年变化之大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我才会一直误会你是已经忘记自己是谁的辛凤娇。”
我听着倍感别扭,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更加扭转了身体,我几乎背对着他,心里的醋坛子早已打碎了三大缸。
尔忠国依旧喋喋不休。“你别生气,先听我把话说完。”他认真地说道,将我扳转过去面对着他,“我以我的性命起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完全把你当成她。即使后来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也没意识到你不是她。无论从逻辑还是从推理上看,你应该是她,但从技术上看,你却不是她,我无话可说。唉,不管怎样,现在我怀里的这个人是你,所以无论你是谁,神仙也罢,鬼怪也罢,都是我想要的人,都是我再也丢不下的人。”
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睛,心里突然一阵难过。他为什么这么直白?不晓得哄哄我吗?哪怕撒个谎也好啊。他不知道我是多么不情愿跟辛凤娇扯上关系?
我垂下睫:“你从来都是这样,就是不愿意相信我,骄傲的像只孔雀。你好像更愿意相信乔泰那个淫。虫的话。他跟你一样,都是报复心极强的人,巴不得看着我倒霉呢。”
“我错了,别把我跟那个家伙放在一起说好不好;你这就饶了我罢。”尔忠国的脸红了一下。
想起曾经受过的种种委屈,不禁沉默。短短一年时间,我活得多悲惨、多艰难,这颗饱受折磨的心用炼狱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啊。
轻轻地叹息,这就是命吗?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开,几番挣扎后还是陷入那张早已铺开的情网……
“拾伊,笑一笑。”尔忠国似被我的沉默吓着了,手指又上来刮了刮我的鼻子,见我无动于衷,便双手齐上,挠我的腋下。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计谋得逞,立即笑道:“你饶过我了。”
“我不饶你,你是个狗特务。我恨你,你为什么是个狗特务?”我收敛了笑容,不无遗憾地说道。
尔忠国先是一愣,随即坏笑。“恨吧,反正要恨一辈子呢。”搂紧我一阵狂吻。
我闭上眼睛,晕醉乎——没治了,如此轻而易举便被他用美男计征服了。
忽而听他低声惊道:“拾伊,你的手镯为什么又亮了?好奇怪的东西!”
他在研究我的手镯。这个本该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在他看来的确不同寻常,可他说什么?
我猛然向手腕看去,讶然。
银色的合金手镯果然在发光——几束长短不同的射线穿透手镯射出耀眼的光芒。再仔细看过去,时间功能不知为何消失了,代替它的是一长串不断闪动的数字,数字每隔一小会儿变化一次。
“可能……出故障了。”话音刚落一个疑问陡然闪现脑海。“你……为什么说‘又’?”我疑惑地看向他。如果他问“你的手镯怎么会发光”或者“你的手镯为什么亮了”我觉得更加符合逻辑一些。紧盯着他的眼睛,那晚和池春树被一帮神秘杀手抓了去的情形重现眼前。
自知露馅,尔忠国苦笑一声。“我招,我招。那天你和池春树被抓;是我的弟兄们干的,可我事先并不知道目标是他。如今各个小组日常的刺杀行动相对独立,只管效果不问过程。那晚,他们见你的手镯发光以为里面藏有什么机密或危险,便要摘下来细看,但是个个笨手笨脚的,结果还得由我亲自动手。当时我怕你认出我来引起弟兄们的不良情绪,便没暴露身份。别怪我,你和那些鬼子走的太近了,非常时期只能非常处理。不过,若不是我做了些工作,你和池春树是没法活着回去的。怕你撑不过去,我暗暗派了一个线人去关押你的地方,就是那个拾荒的老伯。拾伊,你怎么了,眼睛直发愣。”他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没料到他们把你也给抓来了,生气了?”
不听则罢,一听顿如醍醐灌顶。
我惊颤颤地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拉到脸前:“你、真的是你摘下了我的手镯?你就是那个罗锅大队长?”
尔忠国有些担心地看着我,神色迫窘:“是,我易容了,我能活到现在多亏技术全面。这帮弟兄乱七八糟什么出身的都有,有些人只要肯给钱阎王爷也敢杀,跟我是不是一条心更没法弄清楚,所以每次有大范围的集体行动我都以罗锅的形象出现。”
“我不信!我不信!竟然是你摘了我的镯子?”惊愕与狂喜急剧碰撞,引起强烈的心电反应。
他讥诮道:“很难吗?”说着,随手握住我腕上的合金手镯向上一抽,手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