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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 ﹕Zei8。电子书】
我抬起头发怔,想起那个供日军将校军官们寻欢作乐的场所。“那真是抱歉极了!”我看了一眼手镯表,又说道:“时间应该还来得及。”心里却暗暗在说:“死鬼子,不如暴毙在那里算了,死因:纵欲过度,猝死。”
龙须川进咧开嘴一笑。“约上春树君再去就来不及了。”
我没吭声。他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一点意见也没有吗?”他伸过脖子,靠近了些,语气透着轻浮。
“没有!”我十分肯定地回答,“中佐阁下,以后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无论您想去哪里尽管去好了,我不会妨碍您的任何事情,包括池春树的事情。”我顿了顿又说道:“那是他的自由。如果有意见也该百合子有,与我无关。”我静静地站在那里,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那倒是奇怪了。”龙须川进停在院门口,像是很疑惑,“刚才何必哭得那么伤心?房子都要倒塌了。我舅舅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那真是太对不起您了。”我又一个鞠躬,将这个满嘴混账话的死鬼子关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所有的短信图片都因亚运会的开幕河蟹啦。
来看文吧,砸花吧。。。
153
153、小优菊香 。。。
这一夜,我没能休息好。
小优菊香的情况很不乐观。
悄悄地看过她之后,我深深为她所遭受的伤害震惊。
我无法想象那个日本男人怎么忍心在菊香这样一副娇柔的躯体上施暴若此?她的羞私部位红肿充血,部分毛细血管破裂,渗出血渍。大腿和腹部还有几处齿痕。我看望她时,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依旧裸着□——仿佛一具死尸,唯有脸上痛苦的神情告诉看见她的人她还活着。粘乎乎的白色液体附着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一股奇特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混杂着的血腥气更令我作呕。
有那么一刻,我浑身颤栗,咽喉似被人掐住——窒息的感觉。
老狐狸居然对我说她只是累了。老混蛋!我甚至怀疑老狐狸去过一趟是否也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否则她怎么伤得这么重、这么久了还站不起来?
日本鬼子对自己的同胞姐妹都这么残忍、冷酷,何况被占领地的异邦妇女?干出那么多兽性大发、惨绝人寰的事情也在所难免了。
人一旦成为野兽,就不能再参照人的标准解释野兽的所作所为。
打来温水,我用干净的棉布沾上水,轻轻的,一点一点细细清洗菊香的伤口。她呻吟着,肌肉一阵阵抽搐。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下来。
帮小优菊香清洗完毕、扶她上床后,我冲向老狐狸的卧室。
透过半开的窗,看见老狐狸正在心平气和地看书。他居然还有心思看书?
被怒火灼烧的我立即挥拳、用力敲打他的房门。
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响,但老狐狸像死了一般就是不来开门。
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我一咬牙,从窗户爬了进去。
“请你马上找医生来,菊香她伤得很重。”我奔到他面前焦急地说道。
“我让你不要去她那里,你还是去了?”老狐狸不满意地看着我,根本不关心菊香的死活。
“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你还怎么威胁我学好日语?”我劈手夺过老狐狸的书扔在脚下。还看书?看你个大头鬼!
“刚像个淑女,怎么又开始野蛮了。”老狐狸沉下脸说道。“她怎么样我心里有数!”
“她动都动不了啦,你有个P数!你对你妻子也是这样的吗?”
“混蛋!”我的话激怒了老狐狸。涵养全无的他上来便抽我一个大耳光。“不要亵渎一个已经在天国的纯洁灵魂。”
“灵魂?她若有灵魂会为你感到羞耻!”我失声叫道,陡然想起我是来求他的,只得又温软了语气,“求你可怜可怜菊香吧。她那么善良,那么温顺,像一只小绵羊。你如果有女儿,一定不希望她像菊香气那样被人欺负吧。”
“你的话太多了!”老狐狸弯腰捡起书并打开房门。“明天早晨我会派人给她看看。现在请你出去!”
“可是她现在就需要帮助。”我提醒道。
“你不是可以提供帮助吗?”老狐狸开始往门外拖我。我抱住门,赖着不走,
“求求你,舅舅。”我不得不跟他套近乎,“求求你看在……求求你看在川进的份上帮帮菊香吧。”我诚恳地哀求他,希望能打动他冰冷的心。菊香也是日本人,是他们的同胞姐妹,不是他们视之为猪狗的支那女人啊。
“医生们需要休息,受伤的士兵也需要照看,不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半夜跑到这里来。乖一点,回自己房间吧。”老狐狸连哄带骗地说道。
“你把宫野春树现在的地址给我,电话也行。我找他帮忙。”我哀求老狐狸。
老狐狸不耐烦了,拿脚踢我。“出去!”他吼道,脚下开始用力。好在他没穿鞋,因此踢在身上不那么疼。
我忍着痛,依旧抱住门不松手。他踢累了是否会让步?
“我警告你,再不走我就让宪兵把你关进黑屋子里!”老狐狸凶狠地看着我。
我想老狐狸说到做到,他若把我关起来,菊香就再也没人照看了,只得放手。
老狐狸“啪”地关紧房门,接着,将窗户也关上。
我悲愤地站在门前,将里面那个没人性的老毒物默默咒骂了无数遍。
跑进厨房翻来翻去,终于将做寿司的海苔翻出来,并敲碎一只鸡蛋做了一碗热乎乎的海苔蛋花汤给菊香喝。她挣扎着坐起来,一直说谢谢。我又找来便于吞咽的食物用开水温热了喂给菊香吃。看来她饿坏了。如果不是我找来东西给她吃,她就一直这么忍着吗?
“你为什么要忍受那个男人的粗暴待遇?你可以反抗的,把他那个地方踢烂,或者狠狠地咬他。你越是忍,他越是认为你软弱可欺。”我忿忿不平地说道。
“不可以的。”菊香还是柔柔地说话,好像永远不会发火,但她痛苦的表情告诉我她伤得很重。“我们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不可以还手。”她仿佛在告诫自己别冲动。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机器。你是人,你是人啊!”我的愤怒来自于她的逆来顺受。
菊香善良地笑了一下,摸摸我的脸。“柳小姐,你也反抗过,甚至差点丢了性命,可是有用吗?”她这句话问倒我了。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她的逆来顺受?我比她优越很多吗?如果不是忌惮老狐狸的狠毒以至于牵连更多无辜的同胞,我现在早已是撒手归去的人了,还会在这里指手划脚吗?
我的未来会比她好多少?
原来,我同情着的并不仅仅是菊香,而是自己依稀可辨的未来啊。
我的时间不多了,也许眼睛一闭,再也烦不了这个世界丑恶的一切,而菊香这样的女人还有很多,很多,她们还在继续……
生命,是如此的轻,又是如此的重。
这一夜,我便搂着菊香,菊香也搂着我。我们凭借着已经熟悉的气息温暖彼此破碎不堪的心灵。
清晨醒来,菊香已不在我身旁。我下楼寻她时,看见她居然又在勤快地擦洗客厅的地板——疲惫的腰身与地板平行着,一抹碎发垂在她眼角。
“菊香,你还没恢复,怎么一大早又干活了?”我一边问一边奔向她那里。。
“嘘——”她抬起惨白的脸示意我小声点。待我靠近了,她悄悄说道:“千万不要对我露出我无法胜任工作的表情。我不想被送进慰问所那里,那里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她说完,使劲擦起地板来,做出活力无穷的样子。
我又要落下泪来。多么坚强的女人,原来她的勤劳和隐忍都是这么煎熬出来的。相较于慰安所那座人间地狱,井上泓一这里算是天堂了。她宁可偶尔遭受一次最最残暴的摧残,也不要日日夜夜面对永无休止的□和虐待。哪怕死在这里,她最起码可以像一个人那样死去,而不必像某一种动物或工具极其卑贱地消失。
那个供日本军官们寻欢作乐的大和山庄,有多少女人是带着假面的极致妩媚迎合军官们肆意的蹂躏、心里却在滴血呢?
龙须川进,你口口声声要去的地方埋葬了多少曾经娇美如花的红颜啊?你骑跨着的不是一个个饱满的酮体,而是一具具行将散架的骷髅啊。
我就要嫁给这样一个野兽吗?我将成为他的战利品吗?
讥讽的是,昨晚,我竟然柔弱地靠在他的胸前寻找暂时的安慰。
我的眼睛是瞎的,我的神经是麻痹的,我的灵魂也是肮脏的。
我的存在是一种错误,是一种耻辱的印记。
我已经不再纯洁,只有死亡才能救赎我日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