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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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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强调程度的副词,没有什么特别意思。”我解释道。

“嗯。”老狐狸没看出破绽,接着说道:“日语就是日语,不可以随便添加程度副词,以后你就会知道什么时候该加哪些附着语。好吧,那么‘我吃好了'这句话怎么说?”

“锅七索屋萨马呆喜他。”我想了一会儿告诉他。

“‘请多关照’怎么说?”老狐狸看来挺有兴趣考我。幸亏我昨天勤奋苦读。菊香不必受罚了。

“要路喜哭噢那嘎一喜骂死!”我干脆地回答道。

老狐狸露出赞许的微笑,点头道:“要卡塔呆死奈!”

我没听懂,菊香好像没教过这一句,不过看老狐狸明显一副挺高兴的样子。我看向菊香。菊香腼腆地对我说:“井上先生说‘太好了’!”

我朝菊香笑了笑。“是菊香姐姐教的好。”

“当我夸你说得好,出于礼貌,你用日语应该怎么表达?”老狐狸意犹未尽,这就考试了。

“阿丽嘎托屋锅砸一骂死!(谢谢)”我答道。

老狐狸又指指眼前的餐盘。“料理挖一卡嘎呆喜他卡?”

好像是问饭菜方面的,但是我忘了菊香教我这句话时对应的回答是什么了。

我急忙看向菊香。她用唇做出撅嘴,咬舌,什么“猫”的口型,我陡然想起来了,今天学的句子就这些,不会有其它口型出现。

“脱胎毛噢以西咔哒呆死!(很好吃)”我答道,额上已经冒汗——老狐狸有完没完?天天这样整我,非学白了我的少年头不可。而且每天得整死我多少脑细胞啊。死老头,去死,马上得心肌梗死吧!

老狐狸点点头。“我说过你很聪明,这些对你来说太简单了,不如从今天起把两天的学习课程合并到一天里吧。聪明加勤奋,我相信你很快就会说一口流利的日语。”

“啊!”我马不停蹄好容易学会了这几句,老狐狸居然还要给我加压。我“扑通”瘫倒在地,差点没口吐白沫。老天无眼哪,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老狐狸分明在用这种办法折磨我充满民族耻辱感的心灵。不行,这样下去,我弄不好真会吐血的。死鬼子,造孽啊!他跟我拗劲,执意要奴化我这个纯正的中国人哪。

侵略,无处不在。

晚饭后,掌灯时分,龙须川进又出现了。大概井上泓一对他说起了我的学习态度如何端正的问题。龙须川进跪坐着,从他看我的表情看得出他不相信我会这么乖顺。

我谦恭地屈膝跪在地上,忍受着第二次非人待遇——被迫将所学的狗。日语言卖弄给未来的鬼子丈夫听。

老狐狸同龙须川进的谈话里好像夹杂了非日语的单词,我虽然有点感觉,但当时一心想着如何应付第二天可怕的学习内容,没太在意兴致勃勃的老狐狸跟他外甥谈了些什么?估计是夸我如何聪明、如何勤奋吧。

龙须川进并未久留,像是为证明每天都礼貌地“探望过我”进行的例行公事。一盏茶的功夫后,他便起身告辞。我按照礼仪送他至院门口。

“看来你是个很棒的学生。”他夸赞道,但并没有夸赞者应有的表情。我装作卑恭地看着他,身体微微前倾。

“假啊!”他突然说道。

我一愣,什么意思?他为何说我假呢。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龙须川进贴近我的耳朵。我以为他要揭露我所谓假的地方,但他轻声说道:“小优老师没有教你亲密的朋友之间如何道别的吗?”他的动作很暧昧,这话没必要悄悄说吧,大声说也没什么的。

“有啊。”我忍耐住厌恶,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带着揶揄之色。“不是‘三油那拉’吗?”这句日常用语很多人都会。

龙须川进嗤了一声。“应该是‘假啊’,女人对亲密的人道别应该这么用,勤奋点吧!”他说道。“现在请对我说:‘假啊。’”

“可恶!”我低声叫道。他配跟我亲密吗?

“不愿意说吗?”他嘲讽道,等在门里。好像我不说这句道别的话他就不会离开。

“请问日语‘可恶’怎么说?”我虚心求教。

“嗯……”龙须川进的目光穿过我的头顶,看向房屋的方向,他突然搂住我。“听着,日语可恶应该这么说:俗Ki答哟。”

他的行为的确可恶,“俗ki答哟!”我挣脱了他的搂抱大声说道,就当是现学现用了。

龙须川进开心地笑了一下,冲我说了一句英文“bye—bye!”随即消失在院门外。

被人骂了可恶还这么开心?什么德性?

我使劲将院门关上,转过身来,却见井上泓一那只老狐狸站在门廊前朝我的方向看来,突然明白刚才龙须川进为何搂住我。哼,尽管如此,他还是一个趁机占人家便宜的日本猪。

三天日语学下来,我头昏脑胀。但是为了保护善良的小优菊香,我决心动用一切聪明才智坚持下去。毕竟这种坚持的日子屈指可数,并非遥遥无期。

小优菊香不仅教我日语,还教我茶道,以及如何做到跪有跪姿,走有走姿。不用问,这都是那只老狐狸安排的项目——彻底改造我。

老狐狸满怀激情地欲将我改造成百分之百的东洋婆。对此,他似乎有着铁杵磨成针的精神。

改造的第一天我便将茶器摔碎了三个,可老狐狸一点不在乎,告诉我有的是茶具。

摔坏的是茶具,我得到却是更多的杯具。

反正已经是杯具了,我可以忍受,什么都能忍受,但小鬼子们的坐姿可是害苦了我。我的跟腱不是为承托整个身体的重量设计的,稍坐几分钟便受不了。练到乏味时,我忍不住骂道:“俗Ki答哟!”当然是老狐狸不在场的时候骂的,希望善良的小优菊香能可怜可怜我,让我出去放松一会儿。

“你已经喜欢这样坐了吗?太好了。”菊香用她那一贯柔柔的嗓音向我表示肯定。

“我在说可恶,什么喜欢?怪不得日本人大多罗圈腿。”我捶了捶僵硬的小腿说道。

菊香蹙着眉头看着我。“可恶?可是、可是你刚才说喜欢啊。”

“我在说可恶!”我认真地纠正道,突然意识到上了龙须川进的当。

“八嘎!”我吼道,“太可恶了!这个死鬼子占我便宜!”

印象如此深刻,我再也不会弄错“苦嗦”(可恶)和“俗ki答哟”(可当做我喜欢你的用法)的区别。

这天傍晚,趁着晚餐前的空当,我分秒必争,在书房发“愤”学习日语。

小优菊香在厨房帮忙准备晚餐,老狐狸正在客厅招待他的一位学生访客——一个长相跟他一样狡猾、一样猥琐的年轻日本军官。

这个时间段是个令人放松的自习时间。我一边抄写日常用语,一边咒骂着:“什么破鸟语?不是呆死就是骂死,明明满口不文明的语言还让人挑不出毛病。狡猾的死鬼子!死死死!统统的死啦死啦算了!”

一边发泄一边奋笔疾书的我突然听到龙须川进的声音响起在门外:“扫屋一屋赛ki要哭太ki那托靠路挖,一卡你毛,挖卡毛喏拉稀一呆死奈。”似乎为了让我听懂,他故意拖长了音,用 VOA Special English(美国之音特别英语)的语速说完这一长句。

我一惊,双手下意识地摁在纸上。“什么扫屋要哭,一卡你毛就拉稀,恶不恶心?还让不让人吃晚饭了?”我用厌恶的目光瞪向龙须川进,心里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通常晚餐后才来看望他舅舅的。

龙须川进慢吞吞地走进来,双手背在身后。“让一个憎恶日本人的中国女人学习日语,是不是太困难了?”

“你看到了,我很勤奋,而且进步得很快。你舅舅也在夸我呢。”我对他原本就防范,他的话随时都会引起我的高度警惕。

看他的表情——似乎并无异常,我暗自分析道。

龙须川进没穿军服,穿着和服的样子让他看上去又像一个善良的平民百姓了。

我仍然警惕地盯着他,发现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异常之处。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fucking代表什么含义。如果我是你就踏实学习,不耍花样。”他说着话,人已经站在书桌旁了。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故作镇定,摁在纸条上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龙须川进突然摁住我的手,摁得紧紧的,眸中一丝嘲弄的神情忽现。

“干什么?”我有点心虚地喝道,难道被他看出端倪了?

我的手在他的手掌下挣扎着,但不敢用力顶开他的手。

“我刚才还在夸你这么积极学习,是个好青年呢。没想到夸早了。遮遮掩掩没用的,不如大方点承认了吧。”眸中的嘲讽之意更深。

“把你的手从我手上拿开。”我怒视着他,“请不要打扰我学习!”

他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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