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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了。”尔忠国不再拒绝。
原来人长的好看有这么多好处啊,我不得不发出感慨。这个男人真是当老爷的命,连衣服都不用自己洗,立即有自愿者找上门来。可叹我长的也不差,可为何没有他这么好的命呢,似乎只会给自己惹祸。
只听那女护士又说道:“也不是白帮你洗哦。鬼子轰炸时,炸伤了我们的范医生,一会儿有个手术需要帮手,你来打个下手吧。听院长说你不是一般人,很有本领的。”
“过奖。”尔忠国淡淡一笑,“什么时间?
“一个小时后你去院长那里,他会具体安排。”
“好。”尔忠国应道。
我看了一眼腕上手镯的时间显示,怎么这么巧?一小时后刚好接近两点半钟。
难道是乔泰有意找人把尔忠国支开,好让我有机会去找他?
扶我进帐篷后,尔忠国嘱咐道:“我不在的时候,若那个姓乔的来找你,尽管撵他走。此人的伤根本无需住院,却一直赖着不离开,无非想接近这里的女护士。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点点头,心想一旦要回春树的皮夹,我不会再搭理那个人,就算对他有好奇心也不会。我要把精力放在对付尔忠国这件事上。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出什么纰漏。
等到尔忠国终于明白我不是辛凤娇之后会如何表现?捶胸顿足还是痛哭流涕?或者跪地求饶?
好期待哦。
我忍不住又对尔忠国说道:“只要你态度端正,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并承担我的所有损失,我会原谅你。古语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是个非常宽容的人,而且考虑到你原本也是受害者,所以才决定饶过你。希望你珍惜这次机会,不要一意……”
“你病得不轻!”尔忠国突然抛过来一句话,声音很大,吓得我一颤,不知道说到哪儿了。
为何现在就跟他说?我急什么,拿到证据再说才对嘛。
我好像是有病——近墨者黑啊。我替自己找到了症结所在。
没打算跟他顶真,我转了个身,假寐。
尔忠国在另一张小床上躺下,静默。
两点不到,又有几拨伤员陆续被送到这里,可见前方战斗的激烈程度。
两点二十五分时,尔忠国离开帐篷去院长那里报到,我则一瘸一拐地走出帐篷去赴约。
刚刚下过一场雨,地上一片泥泞,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一个正在抽烟的伤员面前,问他是否知道小池塘的方位。他告诉我附近只有一个积水潭,不是什么池塘。
我谢过他,朝他所指的方向寻去。
一路上想,这个乔泰人虽然不怎么样,但研制出的药很管用,不过上了两次药,我的伤口不再化脓,痛感也减轻很多。
走了两百米远,总算看到乔泰约定的地点——一个面积约七、八十平方的积水潭。
经过雨水的洗涮,周围的树木格外葱郁,潭水则更加深沉,无法看到底。
清新的风迎面吹过,柔柔的,似带了一股夏的气息,但潭边已染秋霜的枫叶提醒季节的变化。
乔泰已等候在老枫树旁,半绿半红的枫叶遮住了他大半个身子,如果不是他身体在动,我差点当自己来早了。
“你总算来了。”他嘴角上撇,露出让人不安的笑容,“我的药是不是很灵啊。”
“是很灵,否则这么远的路我非得请人背我过来。”我说道,打定主意不跟他说废话,速战速决最好。“我要的东西呢?”
“你好像不太高兴?”他歪着头看我,“怎么冷着脸?”
我挤出一丝笑容:“我拖着伤腿走过来有点累,不是冷着脸,是笑不出来。”
他嘿嘿一乐。“有点意思。”向我凑近了一些,鼻子朝我身上闻闻。我厌恶地看着他。
“你身上有股特殊的气息。”他根本不提我要的东西,“嗯,我来分析一下是什么气息?是……寂寞和忧伤。”他跟我玩深沉了。
“我不是来听你做心理分析的,把皮夹还给我吧。”我伸出手去。
他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棕色皮夹,正是春树的那只,并没递到我手上,而是扬在手中、高高地举起。
“可以给你,但是有条件。我这个人有个毛病,特别喜欢占人便宜,任何事都不例外。”
“你想怎么样?”我忍着怒气问道,有种上当的感觉。
他晃着皮夹悠哉地踱到我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嘴。“亲我一下,我便给你!”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缩回摊开的手怒道。
“亲一下有什么关系?古板!又没有让你脱衣服。”
“过分!”没料到他这么放肆,不由火冒三丈。
“这很公平,我们各取所需嘛。怎么样?”他调笑着,慢慢向后退去。
我的腿不利索,没法飞身抢夺,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近他。
他又退后几步,像是看出了我的企图,从皮夹内抽出池春树的身份证,又举得高高的,乜斜着眼睛看着上面。
“大帅哥啊,可惜被你甩了。”他咂咂嘴,“你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这个时空根本不需这玩意儿了。可惜啊,还有这么多钱,本来可以拿来泡妞用。”
“你要干什么?”我惊呼道。看着他将身份证捏住似要丢进潭里,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看你急的,我还没打算毁掉它呢,不过再让我等下去可就不好说了。”
“你、你这是趁人之危知道吗?好歹我们是一个年代的人,有点道德好不好?”
“道德算个屁?”他不屑道,“道德能换来锦衣玉食吗?道德能让时空逆转吗?既然这样了,不如及时行乐。你该跟我学学,把过去那些条条框框都甩开!在这个时空,什么样大胆的事情都可以做而不必担心被惩罚。乱世也有乱世的好处。说到这个,得感谢你们几个让我搭乘免费航班。”
“胡说八道!”我盯着他手里的证件更加紧张。
皮夹命运如何无所谓,那张身份证可是最最重要的——它是眼下唯一能证明我不是辛凤娇的物证,是唯一能让我重获自由的希望啊。
我感到呼吸困难。
“请你把它给我!”我伸出手去,像是在乞讨,“我的自由全靠它了,求你!”
“看来你很想摆脱那个叫尔忠国的男人。怎么,他不能取悦你吗?看着挺有劲,估计床上功夫不怎么样。”乔泰又邪气地笑了,“考虑我怎么样,一定爽死你!”
我愤怒地看着他。这么不要脸的话他也能随口说出来,看来我又遇上一个麻烦人。
但我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我不能呆太久,会让人起疑的。请你别闹了,把东西给我。”在拿到它们前我还不想跟他撕破脸。
“你怕他?要不要我帮你摆脱他?这方面我在行。”他的眼中浮起一股狠厉之色。“只要你愿意……”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我堵住他下面的话。他的目的非常明显,想跟我做交易。
“真不需要我帮忙?”他手捻下巴、轻浮地说道。
看着他邪魅的眼睛,我终于失望。他真就是个卑鄙龌龊的人。
“看来我来这里是个错误。算了,东西我不要了。”我扭身往回走,心里气愤得要命,真想把他推到水潭里淹死。
“不想要了吗?你的自由!自由啊?”他在我身后叫道,带着明显的要挟。
“我不喜欢被人要挟!”我忿忿地回道。“我绝不做得不偿失的事情!”尽管我是那么渴望拿到春树的身份证,我却无法放弃自尊,去满足这个混蛋的邪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会得寸进尺,刚才不过是个开头。
让他见鬼去吧。我心里阻咒道。
“扑通”一声,有东西掉进水里。
“不要!”我连忙转身,他已经将那枚皮夹投入潭中,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这个混蛋还在盯着下沉的地方看,投掷皮夹的手臂故意竖在头顶立住,似在向我耀武扬威。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大乱,他真的说到做到?这个浅薄无知的□!
愤怒的我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个大石块朝他狠狠砸去。
“啊!”一声惨叫传来——竟不偏不倚砸到他后脑勺上。
我只是泄愤一下而已,没想到这么准,心中不由一凛:那块石头挺大,不要砸死他才好,我可不想成为杀人犯。
乔泰捂住后脑,转身朝我追来。
我不再愣神,连忙逃窜,但是我的伤腿不争气,很快便被他追上。
“你敢偷袭我,歹毒的女人!”他拽住我的衣襟踢了我一脚。
腿一软,我跪在泥地里。
他喘着粗气将我摁在满是泥水的地上,我拿脚踹开他,爬起来又逃,却被他拽住裤腿。
他扳转过我的身体,我这才发现泥水溅了他一脸,看上去像个小丑。
“我最讨厌下雨天,也最讨厌被人弄脏脸。你让我很不爽,知道吗?很不爽!”他带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