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兰曦暗暗皱眉,咬唇道。“连城,你到底在想什么?”
严连城抬眸看着她眼睛。表情苦楚,低沉沙哑道,“少主…在我还有资格能牵你手时,真想紧紧抓着你的手永远不松开…”
玉兰曦暗暗叹气,严连城说的这资格可是指他还未迎娶南宫雨?等到一日,他们成亲了,严连城怕是再也没有牵她手的理由了。是吗?
就这样,两人静默的在屋里坐了一上午,午间老管家秦伯在屋外传声道,“夫人。刚才相爷派人来,要你马上回去一趟。”
玉兰曦望一眼严连城,严连城苦涩一笑,望着手掌中紧握的细软小手,终是恋恋不舍的缓缓松开。
玉兰曦慢慢将手从他手中抽出。然后起身,垂眼望了会颓靡的严连城,轻叹口气什么话也未留下,扭头向屋外走去。
她刚走出几步,身后就忽然传来一股劲力。等她反应过来时,严连城已经从后面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他温软的双唇轻摩她小耳朵,柔声低沉道,“少主,每一次离别对我来说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玉兰曦渐渐红了眼睛,也只有到了这一刻,她才终于感受到严连城的深情并不比诗染少,甚至比诗染更加浓厚也未不可说。
她偏头,脸庞与他近在眼前相对,勉强的含着笑容道,“连城,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严连城苦苦一笑,下一秒,热唇便吻住了她的嘴,那一刻,好像整个世界都静止,她半垂着眼,没有挣扎,没有惊讶,甚至没有喜悲。
屋外起风,吹得竹林沙沙作响,粉色的花瓣亦被吹得满天都是,严连城想,好想就这样到天荒地老。
送走了玉兰曦,严连城又站在桃花树下出神,望着满目的粉色他心里却一片灰暗,沉重,压抑,彷佛失去了灵魂,只留下一具空空如也的臭皮囊。
一阵清风吹来,一朵花瓣被吹落,他修长的手接住花瓣,望着那粉红色的花瓣,黄黄的花蕊发怔,声音细如游丝般吟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如今严连城这边已经答应,只差南宫雨那边,玉兰曦和诗染商量后,决定还是由她来与南宫雨说,本以为南宫雨会马上同意的,却不想南宫雨听了玉兰曦的话后,沉默半晌,说了句“让我考虑下”便转身走了。
对于南宫雨为何没有当即答应,诗染解释为女儿家出嫁前的矫情,但玉兰曦却不这样认为,她想南宫雨肯定有着不愿说的隐情,她甚至隐隐觉得这个隐情还与自己有关。
两日后,南宫雨终于想好了,不出所料,她还是答应了。
诗染高兴得开怀大笑,而玉兰曦则在南宫雨看不见丝毫真心的喜悦,她暗想南宫雨到底在担忧什么呢?
半月后严连城和南宫雨便在之前为南宫铜铃置办的宅子里办了喜事,落明月没有来,便由诗染和玉兰曦坐在高堂之上,接受新人的朝拜。
这一夜诗染喝了很多酒,他是真的很为南宫雨高兴,玉兰曦见他站都站不稳了,就叫来秦伯准备马车回相府。
马车上,诗染像个小孩一样依偎在玉兰曦怀里,大笑地指着她说,“兰曦,你不高兴!你吃醋了?后悔了?”
玉兰曦无言,想到他现在喝醉了,遂也懒得和他计较了。
见她不争辩,诗染忽然起身捏住她下颌,目光醉蒙蒙的看着她,喝声道,“兰曦,你说,看见连城娶了雨儿你是不是心里很不是滋味?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在啃你的心?”
玉兰曦终于忍不住有些动怒了,她圆目瞪着他,“你有完没完!”说着,就又要扶着他躺下。
他却一下推开她的手,揽腰将她抱进怀里,嘟嘴严肃道,“怎么?你生气了?”
玉兰曦丢记白眼给他,偏头望着车窗懒得说话。
诗染嘻嘻哈哈的笑了一会,忽然捧住她脸一阵猛吻。吻着吻着双手便在她柔软的身上四处游移。
玉兰曦挣扎地推开他,没好气道,“这是在车上呢!”
“哈哈。”诗染又狠狠的亲了一下她脸颊。笑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娘子害羞什么!”说着,他便埋进她胸脯里亲舔那两团白肉。
玉兰曦又羞又怒,而她越想推开诗染,诗染就越是用力。没办法,她只得乖乖顺服,希望动静能小一点,可不想到了高潮处。诗染忘情的发出阵阵嘶吼,如野兽一般。玉兰曦羞得再也不想做人了!
道是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严连城被送进新房时亦是烂醉如泥,望着屋内的红烛。红床皆是重重幻影,他歪歪倒倒的来到床前,伸手要去揭开那红盖头,刚碰到又忽然停住了,愣了一下。他终是垂手,转身坐到桌边,趴在桌上,然后拿起酒壶倒酒,又一饮而尽。
待酒壶再也倒不出酒来。他长呼口气,整个人趴在桌上,迷离的望着闪烁烛光,耳边不由想起落明月与自己的对话……
“连城,娶南宫雨为妻吧!”
“宫主,怎么可以?”
“连城,你听我说,你若是娶了南宫雨就不必再被软禁在这里!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只有有了自由,你才能更好的守护兰曦,难道你要一直和我被困在这里吗?你可想过,兰曦若是有了什么事,被困在这里的你我,只会是最后被告知的对象,她生病了,她有困难了,我们不能及时知道,那她只能一个人面对这些!”
“宫主的意思是说,为了回到少主身边而必须娶南宫雨?”
“连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想到这些,严连城扯着嘴角笑了,好吧,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他愿意这样做。
他努力的撑着桌子站起,摇摇晃晃的又走回到床前,这次,他毫不犹豫的把那块红布扯走了,可是他的目光却非常冷淡的看着娇艳如花的妻子,世上纵然有万千美色可比玉兰曦,但终究还是差了一点,差了一种感觉自然就不会有心动的感觉。
他抬起双手,打了个酒嗝,说,“宽衣。”
南宫雨慢慢起身走到他面前,两边脸颊一片绯红之色,她十指纤纤的为他宽衣解带,然后他默然躺进床里,斜目看她,“酒喝太多,头脑晕晕乎乎的,你也快洗洗睡吧。”说完,他便侧翻睡去,只留一抹项背对着她。
南宫雨黯然转身不去看他的冷漠,默默走到梳妆镜前,然后卸妆。
这时,严连城忽然又道,“*一刻值千金,夫人为何还如此磨磨蹭蹭?”
南宫雨惊愕偏头望向床榻,只见严连城转头看着她说,“今天的你很美!”
南宫雨受宠若惊,她慌乱的收回目光,小心脏像乱撞的小鹿一样怦怦乱跳。
严连城大字仰躺,长叹道,“夫人要是再不快点,我怕我要睡过去了!”
南宫雨不由暗暗抿嘴发笑,她起身袅袅的走到红烛前,然后轻吐口气,立时屋内便陷入了无休的黑暗中。
道是宽衣解带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
【好诗与大家分享,个中滋味大家慢慢体会~哈!果然好湿~~~宽衣解带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低吟憋声爽不停。*迭起瘾未过,等君重振雄风时,银针重归桃花蕊。次次扎针深入底,直咬红唇喊别停。姑娘意犹情未尽。咬上一口抬起头,换姿换势接上次。干草烈火相遇之,提枪走马在此时。天上闪雷鸣阵阵,姑娘脆啼不休止。玉口吹箫箫自横。君之神器玉口出,直倒黄龙破玉门。】
第157章 善妒
严连城与南宫雨的婚事虽说两个当事人心里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在相处上两人倒也不失默契,相敬如宾。
半月后南宫雨又向诗染讨了一个正三品武官骁骑参领。这一天她一身宝蓝色轻装,乌黑的发丝盘在头上,左手拿着宝剑,右手端着一个红木托盘,一块大红布将所托之物盖了个严实,令他人无法窥视到底是何物。
正在院子里练射箭的严连城远远就听见她欢快的脚步声,他停下拉弓,偏头望去,果然看见南宫雨奔跑而来的身影。
他放下手中的弓箭,负手伫立在原地,待南宫雨越来越近时,脚下一个趔趄,登时整个人便向前扑倒。严连城见状,立刻上前去扶她,一时,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南宫雨从他怀里坐起,一脸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