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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涩隐忍地应和着自己,那种青涩需要自己慢慢的引导,那小小的身躯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揉碎,需要自己小心地呵护,心里竟有一种隐隐的心疼。
慕容雪慢慢地开始享受这种亲吻,她闭上眼,从开始的抗拒到接受,越来越适应那股男子的气息与自己交融,舒服得她虽然只是被动地接受,却并不想停下。
等到她惊觉身上有些凉意时,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皇上温热的身子覆盖着她的,羞得无地自容。
她将头摇了摇,摆脱了皇上的唇,扭了扭身子,又惊又羞,“皇上。。。。。。”
“唔,听话。”他竟似哄孩子般地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痒得她差点咯咯笑出声来。
可是,这边还没笑出来,就已经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了,一阵刺痛由下而上袭卷她的全身,那种充盈而出的滚烫,痛得她差点整个人弓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是哪个公公跟她说的,不能在皇上面前哭,晦气。可是人家疼啊。她倒吸了一口气,想喊又喊不出来,只好努力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忍受着一阵阵的冲击。
等到皇上精疲力尽地躺在她身边时,她的疼痛还在持续,她想起身伺候这个主的,可是,真的不行。只好可怜兮兮眼巴巴地望着天子。
万岁爷自叹自己越来越体虚,只这么一遭,愣是没忍住,却也已经耗尽了所有的体力,看来,是真的老的。他转头正对上她那双疑惧,惶恐的眼,里面的泪尚未褪去,不觉叹了口气。伸手抚着她的小脸,温柔地问道,“还疼?”
“嗯,起不了身,伺候不了您。”憋了半天,声细如蚊。
皇上实在是觉得她太可爱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捧着她的粉脸亲了一口,“没事,睡吧。”
这一次,被皇上搂着睡的,她像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窝在他的怀里,许是过于疲惫的缘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亮睁开眼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她正要下床,却被身下的疼痛扯了回去,这无疑提醒了她昨晚的一切,羞得她又缩回了被子里。
“姑娘醒了?”小宫婢听得动静,入屋里要给她穿衣,她羞得抓过衣服,“我自己来吧。”
在被窝里好一阵折腾,看得小宫女别过脸在一旁偷偷直笑,好不容易穿好,才忍着痛别着腿下了床。
回头一看,床上凌乱不堪,着实让人浮想联翩,羞得用身子挡了挡想整整被子,却被那抹红色刺了眼。
“姑娘,让我们来吧。”两个小宫女好不容易忍住笑,宫里的主子见过不少,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这种事,人家都巴不得宣扬了去,好让人知道皇上临幸,破了自己的身子,这样的恩宠去哪里要?可这位主倒好,一个劲儿地想遮掩。
屋外又进来了个嬷嬷,瞧了瞧床上,笑呵呵地向慕容雪道了个万福,“恭喜姑娘。”
恭喜什么,慕容雪心里不太乐意,撇撇嘴吱唔两声,便应了过去。还是边上的宫婢识趣,去箱子里取了些碎银将她打发了去,好向内务府与六尚宫通报。
不一会儿,来了几个宫人,只听得其中一个公公喊到,“雪美人听封。”
又封,是不是又要跪啊?她心里恨恨地想,若是有人此时拿刀往她身上砍两刀倒也罢了,那种痛倒也痛快,可是现在自己身上的痛,却是说不出口的疼,如今连走路都得生忍着,还要跪。
“圣上有旨,美人贤良淑德,晋封美人为婕妤。”出乎意料,这道旨下得简单利索,显是仓促而拟。待雪儿由宫女扶着起了身,又呲了下牙,那公公才凑上前来,说道,“恭喜娘娘。这旨意是皇上上朝前急拟的,皇上还说了,婕妤娘娘人如其名,似冰雪般玉洁纯真,因而不再另赐名号,就叫雪婕妤。”
慕容雪朝边上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她是个冰雪聪明的,若说刚刚的嬷嬷她不知道要打赏,看过之后,就知道要怎么做了。嘴里谦恭地应道,“还多亏得公公的美意。”那宣旨公公见她是个识趣的,心下欢喜,便得了银两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内务府就派人送来了一堆的封赏自不必说。
“娘娘这是要上哪儿?”
“去太后那儿。”慕容雪觉得自己几日没去向太后请安,如今又升了婕妤,于情于理都要过去一趟。
“你来啦?”太后见到她自是十分欢喜,拉着她的手东瞧西看,“真没看错你,果是个可人儿,皇上若不是护着你,指不定还要封你更多呢。”
这话听着别扭,为什么护着她反而封的少了?慕容雪有些疑惑,但她并不太在意,现在得到的,已经远远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哪里还要奢求更多,仅仅是这些,就已经痛得她行走不便,再多,只怕不能下床了。
“回太后,雪儿哪敢再有什么奢想。。。。。。”话未说话,门外传报,“惠王爷到。”
第六十九章 李氏皇室
“参见王爷。”慕容雪福了福。
慕容雪晋为婕妤的消息一早就传进府内,他心中暗喜;便来太后宫中探询详情。惠王爷看了看她;越发的明艳动人了;
女人与女孩果真不同,女孩子一旦有了男人的怜爱与滋润,眼里便风情万种,肤质白里透红,嫩得都能掐出水来,真是别有风韵。他赞许地点点头,“现如今你是皇上的枕边人了;也不必太多礼,你无父无母;太后与我便是你的娘家人啦。”
慕容雪听得热泪盈眶;她知道这句话的份量,自已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都已经到了爹不疼娘不爱,预备自生自灭在宫中的程度了,却平白有了这些当朝最权贵的皇亲贵戚,甚至是天子来怜惜自己,心里既惶恐又感动得一塌糊涂,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亲情的雪儿,已将他们视为亲人,虽然知道自己身份悬殊,但那种认同感是真心实意的。
“王爷的再遇之恩,雪儿没齿难忘。”此时也顾不得娘娘身份,盈盈跪拜。
太后见此,知她是一个懂得进退与感恩的人,伸手将她扶起,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惠王爷又说道,“如今你也算得是李家的媳妇了,哪有媳妇不向着自家人的道理?皇上事务繁杂,你现在虽只是个婕妤,但迄今为止,当朝皇上能在一天之内连封同一个刚刚服侍过的人,你还是第一个。皇上破这个例,足见他对你的恩宠。”
“只怕也只能是升到这儿了。”太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与王爷对视一眼,母子二人心中昭然。
“这也是一种保护,更见得皇上对你的一片心。雪儿,你要知道,份位高不见得就得意。如果你得宠,在宫里说话比那些贵妃都值当。”惠王爷沉吟片刻后,意味深长地说。
如今二圣同朝,天后的专横独断,早有许多老臣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却又说不得,这李家的江山只怕难保不会落入武氏手中。早些年,天后的精力主要集中在后宫,宫中妃嫔但凡皇上稍有宠幸,都没一个能落得好下场。如果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下得了手,这个女人就没有什么是不敢的。皇上也从最初的痴迷执念慢慢转化成畏惧与依赖,当这一切成为一种习惯,以至后宫凋零,谈后色变。
但为了后宫不至太过难看,妃嫔之位倒是该有的人数都有了,该封的都封着,至于是否空房,个中辛酸只能各自品享了。后宫后位独大,众妃却不敢争宠,也就没什么可斗的,倒也相安无事。只这近几年来武氏将目光投向前殿,开始参政议政,其野心鸿志昭然若揭。历来女人不得干政,她不但干政了,还直接上朝了,将祖训丢得干干净净。
人的精力总是有余,既关心了朝政,对后宫自是不再放在眼里,也没了兴趣,只要没闹得出格,皇后便也无暇顾及。与整个江山比起来,区区一个后宫实在不能满足武氏的欲壑。何况近年来皇上年事渐长,龙体欠安,对房事也不甚上心,在后宫众嫔中虽较前些年有些松懈,偶有临幸,皇后也只是睁一眼闭一眼,不太计较这些后宫琐事。
但纵是如此,后宫中也各位亲历过皇后手腕的众妃嫔也是小心翼翼,低调行事,免得过于招人。这是个吃人的地方,以慕容雪的单纯受宠,只怕三下五除二连个骨头都未必能剩得下。
可这个中曲折又岂是刚入宫的雪儿能够了解的?当下王爷也无法与她解释这其中的门道,如今慕容雪已是皇上的女人,自己又是王爷,虽是在太后宫中,却也不便有太多接触。哪个人在后宫不是炼出的百毒不侵,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