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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昱哥哥那边……”
“那边不急,我还不了解我儿子么?即便他现在看不透他总会看透的,从小啊我就知道你最适合他,别的人我都看不上。”
真的是这样么?我看着叶阿姨的面庞,我真的可以得到那个位置么?
05
秦昱得到消息是在那天春节的探亲假,他转头看向我,那目光好似在探究着什么。我微微的低下头,不敢去面对他的眼睛。想到这里的时候右侧脸颊仿佛还在火辣辣的疼着,那是默默给我的一巴掌。
最后秦昱什么都没说,他这次只能回来三天,路上耽搁了两天,吃完年夜饭第二天清早又要回去了。我抱着准备了许久的毛衣,站在他的房间门口,叶阿姨见状过来推了推我:“别怕,他也就那张脸跟你秦伯伯一样臭。”
其实我担心的不是那个。
最终我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些沙哑。我推开房门进去,秦昱正背对着我穿衣服,他头发上依旧滴着水滴,似乎是刚刚洗澡出来。回头看到是我,我看着他的眼神变了变却没说什么,背过身子将衣服全部穿好之后这才问我:“怎么了?”
我将手里的衣服递过去:“这个给你,新年快乐。”
那件毛衣是我跟着妈妈一针一针打出来的,前前后后不知道拆了多少次。连妈妈都说我的耐心几乎都耗在这上面了。秦昱看一眼那件灰色的毛衣,伸手接过来:“谢谢。”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我看了看他,最后只能低下头说:“那我先回去了。”
临出门前,他喊住我,我回头看着他。他从柜子那儿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手伸出来。”
我看着那个银色的戒指,简朴得没有一点装饰品,依旧乖乖的伸出手去。秦昱将戒指带到我左手的中指上:“这是妈妈让人从意大利打回来的订婚戒指。”
我呆愣愣的看着左手中指上的订婚戒指,深深的吸口气一句话都没说就走出房间。心跳的好快,几乎就要蹦出来了。
猛地睁开眼睛,这一夜好多梦啊。怎么就梦到以前了?
我伸手想要抓来床头柜上的水,却有一只手先一步将东西递到我水中。秦昱轻轻拨开我额前汗湿的头发:“怎么出这么多汗,你做恶梦了?”
噩梦么?倒也不算吧。我摇摇头,因为四川那边资源有限,我在清醒之后就从那边的医院转了出来,转回N市。默默来机场接我的时候整个人哭得稀里哗啦的,就差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我来一场久别重逢了。
最后如果不是叶瑾拉开她,我估计她得趴在我的膝头上哭晕过去。
转回N市的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隔出了单独的病房之后,周围安静多了。至少不用再看那些凄惨的画面,那样的视觉冲击力对谁来说都不是好受的。
秦昱帮我立起枕头让我靠着,摸摸我正在打针的手确定没有水肿什么的。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坐到床边静静的看着我:“你还不用回部队?我以为这个时候那边正需要你呢。”
闻言,秦昱微微一笑:“洛洛,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么?”
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撇了撇嘴角:“我是担心你出来这么久会被处罚。你们部队不是连出个门都需要打三千字说明报告?”用我的话来说就整一个变态规定。
秦昱颇为认同的点点头:“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我已经退伍了。”
什么?我眨了眨眼睛,看秦昱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只能呆愣愣的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走的那天下午。本身你们那次过来,聂伯伯想要通过我爷爷劝我签继续留在部队的协议的。原本也商议好了那天下午签字了,后来你不是知道了么……”
后来,我开口让他回家来着。我点了点头,左手打着石膏右手吊针,想要做什么都是不方面。秦昱微微立起身子:“再躺一会么?你刚才睡得不是很安稳。”
“好。”我强撑着沉重的眼皮看他,最后在他的目光中沉沉睡去。
☆、不爱不恨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我现在这个模样。
老妈每天拿着骨头汤过来给我喝;硬是要看着我喝完了才肯走。默默更是每天都准时准点报道,连工作都不管了。违约金付了一大笔之后非常豪气干云的说:老娘有的是钱;这点小钱比不得洛洛的一个脚趾头。
好吧,虽然我知道默默已经是享誉全国的新超模典范,但是有的是钱这句话——我亲爱的默默如果不是有叶瑾在你身后你敢这么豪气干云的说
偏偏这句话还引来了网上的一片赞扬之声。我颇为无奈的看着默默坐在一旁姿态优雅的削着苹果最终问她:“默默,怎么不见叶瑾”
“他和秦昱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两个人可神秘了也不跟我说。”默默将一块削好的苹果递到我嘴边;“我有时候怀疑他们两个才是订婚了的那一对呢。一回来就凑一起,家门都不回了。”
这是传说中的闺怨么我对着默默眨眨眼,后者猛然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微红然后轻声说道:“别想歪了。”
我可没说我想歪了。鉴于某人手上有把刀的情况下;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乖很听话。
此时刚好有人敲门,默默将苹果放到盘子里再放到我面前的小桌子上,这才走出去开门。我随便捡起一片苹果放入嘴巴,听着外面默默激动的说到:“你都已经将她丢在那个地方了,现在又来看她做什么假惺惺。”
回应她的男声很是熟悉,我仔细的听了一会才说:“默默,让他进来吧。”
果不其然,跟着默默身后走进来的人是言栎。默默面色十分不好的走到我身边站着,稳稳的以身高优势压迫对方。一张俏脸冷的可以掉出冰碴来超模风范立显。我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衣袖:“默默。”
后者以眼角扫我一眼,我立刻就安稳了。
“你真的没事,太好了。”言栎站在床尾看着我,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对着他微微一笑:“我没事啊。”
“洛洛,当时我……”
我看着他的样子,再看向身旁的不屑一顾的默默:“当时如果你回来也不过是死罢了。我不怪你的。”
默默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言栎看了看我们,最后还是没将话给说出来。这个场景真是尴尬啊,我看一眼默默后者完全不打算过去招呼的模样,而我现在的样子更不可能起来招呼他们了。
正在这时候,秦昱他们刚好回来。他进门的时候刚好看到言栎,然后再看向我这边:“言三少,你来看洛洛啊。”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然后顺手给言栎拉来一张椅子。
跟着秦昱进门的叶瑾将东西放好之后对着默默招招手,后者这才不情不愿的过去。秦昱走到我身边检查一下我正在吊针的手,然后直接坐到床边上:“洛洛这几天才好一些,难得你们来看她。”
言栎看看秦昱的姿态再看看我,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是啊,我也是才能过来看她。”
才能这个字眼有些可疑啊。我扫一眼秦昱,后者依旧保持着他的微笑。默默在叶瑾怀里摸摸耳朵,这是她心虚的表现。看来这些人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做了一些事情呢。
秦昱此刻的姿态挡住我大半的视线,我只能歪过身子说:“言栎,等我好了,我们好好讨论一下帝都之行吧。”
闻言,默默和秦昱同时看向我。言栎愣了一会才笑道:“好啊。”
接收到我警告目光的默默撇了撇嘴,最后身也没说。到时秦昱低头看着我似乎在探究着什么,不过他随即笑了。
言栎做不到半刻钟便走了。人刚刚出门,默默就甩开叶瑾的怀抱冲到床边:“洛洛,那个人把你丢在山上,让你在那儿等死!你……”
我看着她气愤难当的模样,不免莞尔一笑:“当时的情况下,他回来不过是跟着我送死罢了。所以他逃命有什么不对么我幸运一些才没死的。”
秦昱正在给我倒水,闻言朝我看来目光中透露着我们之间才能读懂的信息。是了,我再度濒临死亡的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滋味吧。默默朝天翻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