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寻夫人,原以为只是误传,不过现下看来……”时非深的蓝眼睛又回到花不语身上的那套男装夏袍上,他放轻了语气,像是无意的说道:
“你果真没把本将的话放心上。”
“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要打我要骂我我都认了!千万不要让我出家啊!!”花不语猛然咆叫起来,声音比雷鸣还有过之无不及,整座澹台别院不自觉的抖了三抖。
躲在某处的小席子面色惨白:收拾完夫人,将军该是要来找他算账了……
然后,席全就开始用他那比花不语好看不了多少的毛笔字写了一大卷可歌可泣的,所谓遗书,交代后事。
死将军用上了“本将”二字,吓得她要尿裤子了!他就是擅用语言来折磨她的脆弱心灵!不要说不怕,她绝对相信死将军认真起来真的会和应馥芸逼得她出家为尼!
越是生气,他就越表现得无所谓,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简直媲美危险警号灯。
“知道错了?”时非深淡淡问向哭天喊地徘徊在崩溃边缘的花不语。
花不语上前,拽住时非深雪白的袖子,两眼泪汪汪地点头:“嗯!我发誓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用你的暴脾气收拾我啊!”
时非深徐徐站起来,单手拍了拍白夏袍上的灰尘,然后拉过花不语的手握在手里,像一汪海洋似的眼眸忽而柔柔地凝在花不语可怜兮兮的小脸上,他平静地说道:“和我说说,在飞花琉阁里发生了什么,就当你立功赎罪。”
花不语莫名地抬眼看看时非深,问道:“你不收拾我了?”
“若是夫人如此期盼,为夫愿意效劳。”时非深一改先前暴风雨来临前的神情,带上一丝不可捕捉的笑意说道。
只要这样逗着小女人,他的心情就会雨过天晴,逐渐好起来。
花不语猛地摇摇头,表情如获重释,心里却乐开了花,知道什么叫语言魅力么?所谓知道错了,就是,知错不改善莫大焉。原谅她比较喜欢钻这些语言里的小空子。
随后,花不语将在飞花琉阁所见所闻的一切全盘告诉时非深,单单只是隐瞒了她和海棠相处甚欢的事,她怕时非深知道了就会阻碍自己再去见海棠。
“按照你的看法,你是觉得十五王爷和六王爷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时非深听完后这样问花不语。
花不语点头:“嗯,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那种交情很好的兄弟。十五王爷被琚炎帝派去督建江南的运河,这本来是一国储君的任务,可是你看,为什么对太子之位势在必得的六王爷会毫无芥蒂地和十五王爷相约去飞花琉阁?而且还有那个什么林胥珀,敢那么和六王爷说话的放眼天下可是少有啊!”
“既然十五王爷已经拉拢了盛相,他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才去接近六王爷的,”时非深分析道,“至于那个林胥珀,他说他既然决定到荆日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也许他并非封陌人氏。”
“那他会是哪里人?”花不语疑惑道。
时非深停顿了一下,才缓缓地说出他的猜测:“几日后即将入京为质的虢洱国七皇子楚月珀。”
重磅炸弹炸在花不语的脑门上,但她的反应却异常平静,她也觉得这个林胥珀不是普通人,只是没想他的身份会如此特殊,虢洱国送给封陌国的求和质子,一枚为了国家牺牲掉一生的棋子。
“你的猜测很合理,套上他的身份来回忆他所说的话就不觉得很奇怪了,但是为什么他会和第一次见面的六王爷水火不容?”花不语又有了新的疑问。
时非深轻皱着眉似在思考,须臾,他只是摇头:“不得而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又多了许多疑惑。应澜祁为何忽然转了心性要与应澜?一争高下、从无交集的应澜祁是如何拉拢盛晴的、飞花琉阁内发生的事和不久后楚月珀进京有没有关系?这些问题都等待一个合理解释,但最重要的是,那名名为海棠的女子。
据暗中保护花不语的暗卫“潜”之一的巽所述,海棠不仅认识花不语和席全,就连对自己一手秘密建立的“潜”也知道几分,还否认自己是“潜”的人,看来此人来头不小。
如果那个林胥珀真的是楚月珀本人的话,那么这些问题就应该在几日后七皇子进京以后再逐一解决,目前最令他头疼的还是眼前这个不安分不听话的小女人!
“这些你就不要管了,我再说一次,不要再到飞花琉阁里去!最好这几日都留在别院里,安分一些!要是你再惹出什么麻烦,我可就不给你和应馥芸留什么情面了。”时非深给花不语下着死命令,花不语涉世未深,飞花琉阁藏龙卧虎绝不简单,那里不适合她,他的小女人只要吃吃西瓜睡睡懒觉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由他来解决。
花不语又一次咽下口水,死将军认真起来不是人啊!她顺着时非深的心意点头:“我会尽量管好自己的,你放心吧。”总之先把死将军哄高兴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时非深眼疾手快,拉过花不语电光火石间吻上她的唇,直到花不语喘不过气方才罢休,时非深附茧的手指摩挲着她微微胀起的唇瓣,笑道:“作为你立功赎罪后的奖励。”
花不语面红耳赤,目光莹水看起来娇羞极了,她将脑袋埋在时非深的肩窝,双手从他的腰间绕过附在他宽厚的背上,紧紧贴着,蒙蒙地问:“你要回去了是不是?”
“嗯。”时非深抱着花不语的身子,下巴在她的头顶蹭着,一只手覆在她的脑后轻轻揉着,像在安抚。
“我会很想你的,你也要记得想我。”
“嗯。”
“不要和馥芸公主太亲近,我会吃醋的。”
“嗯。”
她抬起眼来,似在责怪:“你除了嗯,还有没有别的啊?”
他顺势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温温濡濡:“等我。”
等她们的赌约结束后,他会亲自来接她回到他的身边。
“嗯。”这次换成她了。
花不语狠狠心将时非深推出门外,再将门紧紧的关了起来,他再留下去她就舍不得他走了。
被推到门外的时非深无奈的笑了笑,没有怎么犹豫就往别院大门走去。
“巽,夫人下次出门若是来不及向本将报告,允许现身。”时非深对着树丛暗处说道。
“是,将军。”暗处有个人影动了动,声音冷肃。
“告诉席校尉,这次本将就放他一马,这个月他的饷银扣了。”
“属下必定如实转告。”
时非深点点头,随后独自出了别院往将军府方向驾着行冽而去。他知道小女人才没有那么乖巧会老实地待在别院里,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好这个小麻烦!
第五十六章 花不语与霍瑕衣 '本章字数:379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9 13:49:49。0'
怪事总是会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接二连三地冒出来。
前一天晚上花不语才见完时非深,次日的傍晚餐后她就接到了澹台管家递给她的一谏拜帖。有拜帖并不奇怪,说明上门拜访的人很有礼貌,关键是写拜帖的人。
“霍瑕衣?”花不语盯着手中黄底黑字的拜帖上的落款,半天才呢喃出一句。
锦言伸了伸脖子从拜贴上瞄了瞄,然后点头:“夫人没有看错,落款确实是写着‘霍瑕衣’。”她知道她家夫人属于半个文盲,总是会看不懂他们现在通用的文字,所以必要的时候她必须帮她家夫人一把。
花不语摸了摸鼻子,似乎在疑惑,一旁的澹台管家看看拜帖又将视线移到花不语的脸上,问道:“夫人,要不要见?”
霍瑕衣的名字在荆日算是家喻户晓,没有谁不知道当朝御史大夫的长女霍瑕衣女生男相但最终嫁于当朝丞相盛晴为妻的事。所以当霍瑕衣的拜帖递到澹台管家手里的时候,他都犹豫了要不要接下来。
“好歹是贵客,我要亲自去迎她进来。”花不语琢磨再三后还是决定见见这位突访的稀客。
锦言为花不语重新做了一番精细的打理,一身粉紫色的衫衣落落大方,头发只是微微拢起用了白色丝带束好,没有过多的装饰,花不语带上一贯淡淡的笑容走到别院门口去迎接霍瑕衣。
从上次在丞相府见过之后,这次花不语觉得霍瑕衣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如她的装扮。
时非深跟她说过丞相家拮据的生活,在花不语的印象里,不论是盛晴还是霍瑕衣,甚至是整座丞相府里的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