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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二小姐自打过完三岁生日,除了每日晨昏定省以外,好像也不像以前那么爱说爱笑,喜欢留在夫人这里和三小姐一起玩了。”唐妈擦了擦眼角的泪,提醒虞氏。
“是吗?想必是那天掉进湖里吓坏了,害怕在这里看见武儿吧,也难为这孩子了,小小年纪竟然要考虑这么多。”虞氏恍然,又觉得一阵心酸。其实她不是没有感觉到这孩子每次见到自己时那眼里的热切,但她以为那是自己为人宽厚的缘故。瑶儿每次来,自己都会将华儿喜欢的点心和漂亮的小东西赏给她一些,让她以为见了自己就会有好东西,眼里自然全是讨好和乖巧。
可是,如今听吉祥妈这么一说,虞氏才惊觉自己以前理解的似乎全错了,原来这孩子是真的喜欢自己,所以才这么粘着自己的。但那又怎样,她毕竟是项姨娘生的,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庶女,将来给她找个体面的婆家,也算是了了和自己的这段母女缘,对得起她了。
可是想着她盈盈双眸注视自己时流露出的热切,虞氏又有点不忍心。毕竟才三岁,之前以为她掉进湖里是别有所图,还怀疑她人小心思大,现在被吉祥妈一说,反而觉得自己枉做小人,玷污了一个孩子的纯洁心灵。
“唐妈,去看看二小姐在干什么,顺便瞅瞅她那里有没有缺的东西,再告诉大小姐,晚上跟着我一起到老夫人那里吃晚饭。”虞氏系好香囊,想了想还是将她收在梳妆台的匣子里。成天看着它,心里也是不好受。
吉祥妈走了,林倾瑶很是无聊,上午跟着湘绣做了一会针线,啥也没做成,倒是把一团丝线弄得比乱麻还要凌乱,把湘绣郁闷的不行,又不能说她。熬到中午在项姨娘屋里同林倾俊打打闹闹的吃了饭,就一个人窝在床上数饺子。
前世小的时候,电视里的大人都教孩子们睡觉时数绵羊,说是这样睡的更快一些,可她试了很多次,越数脑袋越清明,后来当老师的妈妈就告诉她,绵羊是外国人数的,所以外国人会很快睡着,但中国人要用自己的语言来数,才能睡着,于是她就养成了睡不着时数“水饺(睡觉)”的习惯。
“水饺,水饺,水饺……”数着数着,果真就睡着了。
等她睡到自然醒时,大姐林倾荷已经坐在自己屋里,一边做针线一边等她了。
“大姐,你进来怎么没叫醒我呢?”林倾瑶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角疑似口水的东西。
“看你睡得香,就没打扰你。”林倾荷放下手里正绣的一块红色水绸,倒了一杯温热的水给妹妹。
林倾瑶脸上挂上傻兮兮的笑容,接过杯子时感觉到林倾荷的手指略微有些粗糙。于是,心里如何想的,嘴上就直接问了出来。
“姐姐,你的手指很粗糙,是不是做针线时被针刺到了?”林倾瑶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拉过林倾荷的手指来回摩挲,脸上一片心疼的模样,又想起她亲自绣给自己和三妹的生日礼物,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姨娘们和诸位儿女们每月都有月钱,但随着姐姐年龄增大,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对于一个只守着月钱过日子的母女俩来说,也只有靠手工刺绣表表自己的一份心意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除了吉祥妈以外,就属这个姐姐对她最好了,会经常来看自己,给自己带她舍不得吃的点心,还经常给自己讲故事,一点一滴将姐妹之间的感情拉近。
今天,全府的人都知道吉祥妈走了,可是没一个人来关心自己,也包括项姨娘在内,好像自己身边少一个人很正常似的。只有林倾荷还是像往常一样,在被人遗忘的日子里和角落里用她的方式关心着自己,林倾瑶又怎么会不懂?这个时间,正是姐姐学琴艺的时间,估计是担心吉祥妈走了,自己会一时不习惯,才丢下正事来陪自己吧。
“姐姐最近在跟母亲学一种新绣法,所以还不太熟练,等姐姐学会了,就给瑶儿做一件漂亮的小衣可好?”林倾荷眼神闪烁,没有对妹妹说实话。
“姐姐学会了,还是先给自己准备嫁妆吧,再不准备就该迟了。”林倾瑶突然从床上坐起,示意林倾荷低头,然后在她耳边小声的揶揄她。
“你这个小人精,从哪里学来的鬼话,看我不收拾你!”林倾荷羞得面色通红,直接将林倾瑶扑倒在床上,双手挠得她“咯咯咯”的大笑。
林倾瑶被姐姐挠的在床上乱叫,就是不肯说软话求饶,嬉笑打闹间,她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活的很开心。
当虞氏想起还被安置在羽扇院的宋嫂子,连忙派人去请时,羽扇院的丫环却正好来禀报,说是城西有个产妇难产,如今特意驾了马车前来请宋嫂子,已经到府外等候了,虞氏见人命关天,也只好由宋嫂子去了。随后几日也渐渐将这件事撂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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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商量
更新时间2010…12…21 23:27:47 字数:2753
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执念,是无论如何都不容易散去的。
林老夫人自林老太爷作古以后,就潜心念佛,保佑一家大小能够平安健康,远离灾难。虽然这些年林府在两个儿子的带领下,各自都生活的不错,但二儿子膝下一直无所出,这就成了她的一块心病。
卢氏是为了什么进的林家大门,林老夫人当然记得。世人都知道过河后不能拆桥,可是不拆桥就要眼看着二儿子断子绝孙,这能不让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林老夫人着急上火吗?先前她也给了卢氏几年时间让她求医问药,又对她求神拜庙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底还是希望自己的孙子出在正房名下,可是天未遂人愿,连个动静都不曾听过,更别说是影子了。
后来,她又拉下一张老脸,让卢氏给儿子纳几房妾室好开枝散叶,可是却被儿子给拒绝了,她知道儿子疼媳妇,也敬媳妇,可是她这心里就是不痛快,尤其是每次跟大儿子一家一起吃饭时,看着大儿子家的几个儿女,她就为二儿子不值。因此有时候在言语上就刺一刺卢氏,给她也施点压力。
这事情拖拖踏踏的就是几年光景,林老夫人见卢氏倒是淡定从容的紧,既不主动纳妾,也不往自己房里收人,而自己的二儿子更是将精力都放到了打理家族产业上,林家比起以前更是不知道要强了多少。
可是,挣了这么多家业又有什么用,到时候眼睛一闭,还不是落到了别人的口袋,就在林老夫人觉得无望的时候,卢氏却在两个月前向她提出,想要过继亲戚家的一个孩子,她虽然不太愿意,可是儿子也有这个意思,她就不好说什么了。但她事后一想,这大儿膝下也有三个儿子,就算不能过继正房夫人所出的,也可以过继姨娘的啊,这样林家先祖们攒下的家业日后也不会落在外人手里。
于是,林老夫人就先把自己的想法跟卢氏提了一下,看她如何打算。
当时,卢氏听到林老夫人的提议后,面带难色,后来才支支吾吾的告诉她一件事。
原来,前段时间,卢氏去京城一处寺庙烧香求子,因机缘巧合遇到一位游方的高僧,人称“善临和尚”。无人知道这善临和尚从哪里来,但他每年必有一日要在此地停留,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等待有缘之人。
花万银撒千金求见善临和尚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佛家一切讲究一个“缘”字,注定有些人是不用花一分冤枉钱,更不用多走一步冤枉路,就能遇上一年只行一善的善临和尚。
那日,卢氏原本是要去京城另外一家寺院烧香的,可是走到一半心思却突然一转,执意非要到这处在半山腰的寺庙来拜一拜,刚好与善临和尚碰了个照面。
究竟是善临和尚在等卢氏,还是冥冥中有神灵在保佑卢氏,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善临和尚对卢氏说的那几句话:“引女得子家业继,引男得女家财散。”出于对神灵的忌惮,卢氏对于这两句话不敢妄自猜测,再待细问时,善临和尚却高深莫测地只给她两个字:心缘。
卢氏本来也是一个要强的人,但多年下来,仅这膝下无所出一项就把她压得抬不起头来。积年累月下来,这中药和丸药吃了有十几辆马车,就是没有消息。虽然林仲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