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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丫后边拿了干帕子出来,给江云春和江云冬擦拭。
“云秀,你急着出去做啥去了?”江元氏瞧着换好衣裳的江云秀道,江云秀将那图纸赶紧拿出来搁放在桌上,好在这不是下雨,若不然定是打湿了。
“我想着让二哥做个物什出来,没想着刚出门没一会子就给下起来了。”江云秀说道完,瞧了瞧江元氏,道。“方二少爷呢?”
“他在里屋呢,好在是坐在屋檐下边,若是在院子里边的,这一下一起来可不得给淋上,哪个叫来福的小哥也抬不动喊俺和五丫一道将人抬进去。”江元氏嘴里说道两句便去了厨房,烧点热烫给大伙驱驱寒。
江云秀想着方才她出去着急,大嫂和她说道带着方锦出去走走,怕是她记着出去,莫让人给往心里去了。
随后便去了方锦住的那屋,方锦这会子正伸手往炕头上边拿物什,江云秀见着来福不在屋里,连忙走了过去,将搁放在炕头上边的书籍拿着递给了方锦。
方锦微微一愣,面色似是不大好,道。“江姑娘可是淋着了?”
“我方才出去没一会子便下了起来,不碍事。”江云秀说道完,又接着道。“来福呢,怎的没瞧着在屋里?”
“这几本书都看得厌烦,我打发他上客栈去拿些过来。”方锦说着,手里拿着书籍随意翻了翻。
江云秀一愣,抿着唇,半响过后才开口道。“过几日就不必这般不便了。”
“甚?”方锦听着江云秀突然冒出的话儿,有些不明。
江云秀紧着摇了摇头,道。“没甚,不过是随口说道罢了,瞧着这天儿也冷得紧,方二少爷可是待得习惯?与方家自是不能相比,苛刻些。”
“不碍事,倒是觉着叨扰了。”方锦来也没挑上个好时候,江云秀一家子都忙活着,自是不能得下闲空来。
两人在屋里说道了几句有的没的,一时间反而沉寂了下来。
方锦虽是双眼瞧着书上,可心思也不知晓飘哪儿去了,先前与江姑娘一块带着还没这般,怕是自那日过后,心思变了,两人饶是这般独处也觉着心里发紧。
他这这般作想,可江云秀并非这般,不过是觉着,方锦来了是客,她这做主人的,怠慢了客人罢了。
两人一直未出声,直到五丫送了热汤进来,道。“方二少爷,三姐,你们喝点热汤暖暖身子,大嫂方才烧的。”五丫说道完,抬眼瞧了瞧着进门就觉着不大对劲的两人。
江云秀点了点头,将热汤端递给方锦,方锦搁下书,捧着碗,暖意便传在手心。
五丫瞧着这般,也未吭声,便出了里屋上厨房去了,江元氏见着她进了厨房,双手往身上擦了擦,朝外边扬了扬下巴,细声道。“云秀可是在方二少爷那屋里呢?”
“三姐在那屋里,俺进去瞧着两人也没说道话儿。”
“五丫,你说,这方二少爷到底是个啥心思?定是对云秀有心思的,若不然人家好端端的从遥城跑来做啥?”江元氏是个过来人,自是瞧得出一些门道,五丫听了这话也没作多想,道。“说不准是来多谢三姐和二哥的救命之恩呢?”
江元氏听了这话,努了努嘴,坐到灶膛前边,往灶膛里边添了几个柴禾,这才道。“你也是个瞧不清的,他上屋里来多谢啥,可是见着他说道啥了没,人家定是瞧上了云秀才往屋里来。”
五丫听完这话,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五丫虽是与江云清年岁差不了多少,可在外边瞧得也少,自是不大明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方二少爷腿脚不便,就真是对云秀有那心思,现儿瞧着云秀,她怕是没那心思,可就苦了这方二少爷,要俺说,还是先前那啥,铺子那张那日上门来的张少爷好些。”
“大嫂,话是这般说道,可三姐她先前不是嫁过一回呢,那个张少爷还是京城的。”五丫不懂情爱,可这些道理还是知晓着的。
听了这话,江元氏撇了撇嘴,没好气的拿这柴禾往灶膛里边一丢,拍了拍手站起身道。“嫁过一回咋的,嫁过一回就不用过日子?”
五丫瞧着江元氏因着这话儿作气了,索性闭上嘴不再说道。
江云秀喝了热汤,将碗送去了厨房,随后便拿着图纸去找江云冬,江云冬是瞧不出个啥名堂,道。“云秀,这是做啥用的?”
“这是用来给范儿少爷坐的,你瞧瞧着上边的两个轮子,到时方二少爷自个坐着,也不必事事都靠着他人。”
江云冬听了话儿,这才拿着图纸在一旁仔细琢磨了起来。
就在这时,未关紧的大门被人猛然推开,外边刮进来一阵寒风,吹打在江云秀和江云冬脸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突如其来
待江云秀和江云冬回过神来,才瞧着门口倒在了一人,两人相视一眼赶忙站起身走了过去。
只见门口倒下的人是去客栈的来福,江云秀心里一惊,伸手探了探来福的鼻息,人还是活着的。
“云秀,赶紧关上门。”江云冬说完,将图纸往怀里一收,将门口倒下的来福扶进了院子,江云秀往外边瞧了瞧,街道上丝毫没见着人。
江云冬将来福扶进院子,江云春瞧着来福身上带着血迹,连忙道。“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
“俺也不晓得,大哥快搭把手将人给扶俺们住的那屋去。”江云春点了点头,两人将来福扶进了里屋让来福躺在炕头上边。
方锦在屋里坐着,听着院子里边的动静,往外边瞧了瞧,可坐在屋里边去了,也未瞧着甚,可越是这般,心里便是越渴望着自个的双腿能下地。
江云春和江云冬仔细的查看了来福身上的伤势,他身上伤在腹部和胳膊,瞧着那伤口,流血不止,江云冬便去找了几块赶紧的布过来,赶紧给他包扎上。
江云秀随后进屋,瞧着来福没睁眼,皱了皱眉,道。“来福怎的好端端的出去成了这般,可是招惹上了甚的人?”
“还是等了来福醒来再说。”江云冬说完接着道。“俺上药铺去请郎中过来。”
“等等,俺和你一道去。”江云春不放心江云冬一人出门,来福又被人伤成这副摸样,他自是怕着。
江云秀本想开口了一起去,可想了想,若是都一道去了,屋里有个啥事儿也没照应。
江云春和江云冬去请郎中,倒是也未遇上甚的人,郎中是不想大冷天的出门,可挨不住得瞧不是。这才被两兄弟连拖带拽的带了回来。
“郎中,你快给瞧瞧。”
郎中点了点头,搁下药箱,给来福把了脉。随后又瞧了瞧来福身上的伤口,道。“不咋的碍事,这都是些皮外伤,回头上俺铺子去抓些药过来给他熬上喝,另着再拿些药粉给他敷在伤口包扎。”
“真是没啥事儿了?”
“咋的,你信不过俺还让俺来瞧?”郎中听了江云冬的话儿,本是被这般拽过来就觉着恼,现儿听了这话,更是恼得很。
江云秀瞧着这般,连忙道。“劳烦郎中了。”说完。朝自家大哥打了个眼色,江云春会意,好声好气送着郎中出门,与他一道去药铺抓药。
都临着年关不远了,见了血自是不吉利。而镇上客栈的伙计上房里去送热水,推门一瞧,见着房里边到处都是血,吓得手里的水盆噹的一声落了地,随后惊叫着去知会自家掌柜的。
掌柜的瞧着客栈里边死了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遇着这糟心的事儿,没法子。本想着在屋里暖暖和和的待着,可摊上这事儿,哪能好生待着,只得是紧着上县城衙门去报官。
而客栈里边的伙计,倒是也知晓出了事儿的那屋子人倒是和江老板屋里有来往,这就紧着过来知会了。
江云秀听着外边有人砰砰的敲门。便走了出来,搁着门问道。“谁?”
“江老板,是俺,俺是客栈里边的伙计,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江云秀虽不认得这伙计,听了这话还是开了门,瞧着伙计吓得面色铁青,连忙道。“出甚的事儿了?”
“住在客栈里边的几个人死了,全死了,俺瞧着跟你屋里有些来往,你去瞧瞧。”听了这话,江云秀皱了皱眉,道。“小哥儿,你等会。”说完便疾步进了院子。
方锦见着江云秀着急进来,不解道。“怎的了?”
“二少爷,你带来的几个随从可就是住在客栈里边?总的几人?”
“是住在客栈里边,总的五人。”听完这话,江云秀的眉头皱得更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