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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一怔,忽然拼命的想起来,“橙,橙,让他停下来,他那肉身不是能够承受你们的祭祀之能的,会伤的,快点让他停下来。”炎舞眼睛泛红的看着窗外,努力的嘶喊,刚放下的心又开始猛烈的往外跳跃。
然而似乎是离的太远,并没有人听到她的呼喊,就在这时,身上的映水动了,伏下身体,用嘴唇含住炎舞的耳垂,努力的舔弄起来,“喂,有没有搞错阿,映水,你疯了阿。”炎舞本来心里上火,现在又被侵犯,弄得更加浑身僵硬,可惜却没有办法反抗,只能着急的大喊,映水一边舔弄,一边把身边的被子盖住两人,然后又换了一边,炎舞痛苦的闭上眼睛,好像受刑一样,只等映水袭上自己的另外一个耳垂,可是心里建设半天的炎舞并没有感到耳垂的刺激,而是湿呼呼的热气吹在自己的耳眼里,“别动。”细小的声音在耳边传来,炎舞眼睛一下睁开,“门外有主子的人,今天如果不发生点什么,你我都逃不过死劫。”炎舞这才确定是映水在说话。
“可是……唔……”炎舞欲说什么,却被映水吻住了嘴唇,炎舞眼睛瞪的更大,“如果不想我们真有什么,就配合我.”炎舞感觉到被子里,映水似乎把裤子脱掉了,炎舞先是紧张一阵,发现映水没有脱自己的,才小小的安了心,“等会事情了了,你装睡就可以了。”映水继续说,然后把炎舞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啊……唔……”映水好像动情地喊道,惹得炎舞面色泛红,“舒服……啊……好紧。”映水把头仰起,故意把头偏向门口,喊给门外的人听,炎舞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映水的身体之间有什么东西隔着,还在上下动弹,仔细感觉,这才知道是映水的手握住他的私处上下套弄,炎舞立刻面色更红,这叫什么事,大晚上的,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自慰,自己还不能动弹,外面自己的爱人还和另外不知道哪个混蛋在琴笛合奏,天啊,这不是催命嘛。
可惜映水感觉不到她的尴尬,越弄越快,还喊得更大声,“恩……哈哈……水儿……水儿不行了……再夹紧点……”炎舞都要哭了,还真当自己是个死人阿,喊那么销魂干什么啊,万一给恋尘听见了,还真以为自己出轨呢,“哈啊……哈啊……水儿还要……水儿……啊……”映水用手抓住炎舞的臂膀,另一只手在自己和炎舞的缝隙之间努力着,用力摩擦着炎舞腹部,弄得炎舞生疼,“你……你慢点……”话刚出口,炎舞才发现这话让人误会,带着明显的暧昧,哪知道映水更是顺着她的话说:“水儿……恩……水儿慢不下来了……水儿想要……”如果炎舞现在能动,必定会爆打他一顿,他不害臊,自己都臊得想钻进洞里了。
不过炎舞在这种时候,还是听见门外极不可闻的窃笑声,假设这会儿真在办事,怕是不会注意的,“啊……啊……不……不行了……我……”映水手中动作更快,炎舞突然意识到某种事情要发生了,“喂,你不是……不是吧……”炎舞僵着笑脸,报有一线希望,可惜已经忍无可忍,满面潮红的映水眼中盛着薄雾,对她讪然一笑。忽得,炎舞就觉得臂膀上热了一片,空气中顿时弥漫起那该死的熟悉气味,随后映水好似累极了一样,爬在炎舞身上喘息着,只留炎舞目光看向床顶苦笑不得,什么东西顺着臂膀流了下来,炎舞都无力擦拭,又待了一会儿,映水悄悄把裤子穿上继续爬在她身上装死。
就在炎舞考虑如何把膀子上那粘湿的东西理掉,而不留下痕迹时,门悄然被人打开了,炎舞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过去了,“小声点。”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知道啦,反正她们都昏过去了。”另外一个说道,听声音应该是湘奴,“那也要注意,主子说了,这娘们猴精着呢,保不齐有什么花招等着咱们。”女人又说,“不怕,洛大人在外斗笛,不会有事的。”湘奴语气里带着些自豪。
“呵,早知道你是洛大人的人,那么信任大人啊。”女人调笑道,“呸,闭上你的嘴,奴这样老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大人,小心给大人听见,撕了你的嘴。”湘奴虽然这么说着,可掩饰不住欢喜的语调,“得了吧,大人宝贝着你,谁不知道,当初本来要用你做引子勾搭这娘们的,大人死活不依,最后冒着得罪主子的危险,选了映水,想必你心中,只有大人,没有主子吧。”女人越说越过,结果被湘奴拧了耳朵,“你还说,快点办事,赶紧走人,不要命啦。”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来到床边,湘奴一把把被子掀了起来,露出叠在一起的炎舞和映水,“呵,不错,办完事了,还穿的挺妥当。”女人有些委琐的说到,“你去看看,真办完了吗?”湘奴谨慎的问到,“当然了,你闻闻这味道,啧啧,便宜这娘们了,那么水灵一男人。别担心,如果没有找准地方,他是不会合欢的,现在都泄出来了,怎么可能不成。”炎舞敢肯定,她听见那女人吸口水的声音了,“那就好,只要那污物进了这女子的身体,往后,主子就多了一个玩物了。”湘奴无情的笑着,和那女人搭了把手,把映水架了起来,“快点走吧,别让你的洛大人等急了。”女人催促道,然后两人迅速离开房间,不知所踪。
炎舞一直等到笛声哑然而止,才可以动弹,还没有活动开来,就见橙进了房间,炎舞赶紧不顾身上僵硬疼痛,一把抓过她来,愤怒的说道:“说,谁让他抚琴的,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能力强行抚琴,还要承受你们的能力,轻者伤重,重者要命的啊,你知不知道,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啊。”橙看着炎舞满脸愤慨,只得低下头去,任她痛骂,可后面进来的人听不下去了,“炎儿,我知道你心疼我,我没事,你别为难橙了。”恋尘轻轻得把炎舞的手从橙的衣服上拿开,放在自己手心上,炎舞赶紧上下察看,直到确定他安好,才放下心来,拉他坐下,“你怎么那么笨啊,她们让你来抚琴,你就来啊。”炎舞仍旧在生着气,“没有,我自己要来的,本来她们都劝我,说我身无驭花之力,怕会伤身,可是在争执之时,收到一张纸条。”恋尘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炎舞,炎舞拿过,仔细一看,上面写着:[莫家后人,凭神之名,集花之气,琴音推力,化笛邪意。]
炎舞疑惑的问恋尘:“知道谁给的?”恋尘摇摇头道:“不知道,只是顺风而来。”炎舞低头闻了闻那纸条的味道,有股清淡的栀子香,炎舞忽然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不用担心了。”恋尘不解,就听炎舞暧昧的说道:“不用担心,回去……床上说给你听。”逗的是恋尘红霞满面,刚要捏她的脸,就觉得手上粘呼呼的,不禁皱起眉来,“这个是什么?”恋尘两根手指捏了捏那不明的液体,“啊?那个啊……对了,橙啊,回去以后不管谁问,都说我病倒了,而且是人事不清的那种。”炎舞一边装傻一边吩咐橙,“炎儿?”恋尘不满道,“那啥……还要记得给我弄桶洗澡水,天太热,汗出好多。”炎舞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恋尘说道:“对,这个是汗,刚才被子捂的。”
自那天打破头想了一堆的理由搪塞恋尘,炎舞已经在家躺了两天了,不管谁来都说是中了邪术,人事不醒,还假装请了多少大夫来看,当然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而炎舞则是躲在床上吃香的喝辣的,只等天水居的动静了,听那日湘奴所说,怕是让自己和映水交合,就是为了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供居主操控,就象有人说的,如果敌不过你的对手,就把你的对手变成自己人,最好还是个听话的自己人,炎舞冷嘲,这几日如此平静,肯定是想看看自己的反映如何,恐怕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她回天水居了,只是不知道这映水是如何想的,接连几次救了自己,又有何目的呢……还是说又是一场阴谋?
“主子,老主子那边儿有回信儿了。”蓝在门口回道,“哦?说来听听。”炎舞隔着纱帐说道,“那映水确实是主子原来配给的一侍,可是因为梦家败落,和自己的姐姐逃命去了。”蓝继续说,“而且老主子说的样貌和那映水无二。”炎舞应了一声,想必见过映水的,都不会忘记他的容貌,真真的美人,可是……“他姐姐可查到在哪里吗?”“回主子话,杳无音讯。”
第八十六章
炎舞听完一大早橙来的回话,说是最近房子周围来了许多人,虽然都是乔装,可是驭花之气掩盖不住,应该是来探听虚实的,也不知道那天映水被人抓回去后,有没有被发现?可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