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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这么高风险的事。
“这个简单,我会把这段时间蕴谭县的密报透露给她,这里面的东西,足够让天平压向严家,她会考虑的,不过如她这老狐狸的性子,就算荧火娶了你做正夫,她也会考虑娶了女皇那边的人做侧夫的。”炎舞冲风音俏皮的眨着眼眸,风音眼角一挑,满不在乎的说:“等我进了门,可就说不定了。”
炎舞拍手道:“那荧火可没好日子过了哦,哈哈哈哈。”风音风情万种的扫了炎舞一眼,炎舞故意装作浑身发冷,向恋尘讨杯热茶去了。
聊了一会儿,风音起身要回去了,这可不能被人瞧见,不过以炎舞所想,严家应该能猜到自己和风音还有荧火的关系,何况自己被抓的时候,风音和荧火曾经试图救过桃花爹爹,虽然没成,但也没给人抓住把柄,不过严家肯定心里有数,之所以放任,一来,严家现在需要风家的信息网以及强大的人脉,毕竟严家多少年来只管理驭花的组织,对朝堂之上的事情,还是生疏,还有忌惮右相的能力,除此以外,还有对自己现在能力的不确定,不能茫然出手,最后恐怕还与那严家背后的人有重大关系,如今,自己撮合成了风音和荧火,你们下一步会怎么走呢?
送风音到了屋子外,炎舞突然拉过风音,在他耳边说道:“若是有一日,我和严家为敌,或是我与这世上一切的势力为敌,你们站哪里?”风音眉心紧皱,心不由得害怕,炎舞又说:“若我有能力保住你们的家人呢?”风音想了一会儿,坚定地说:“我们哪里也不会帮,我们会站在远处支持你,但我们有我们的难处,所以我们不会插手。”炎舞松了口气,拍拍风音的肩膀说:“那就够了。”
“不过……”风音语调一转,炎舞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喂,那个天仙儿一样的人,你怎么还不懂啊,别让人家等太久了。”风音一手挡住嘴,低低的在炎舞耳边说到,看着她不明所以得看着自己,心情顿时愉悦,和恋尘话别后,消失在店门口。
“什么啊”炎舞摸摸刚才风音对着说话的那只耳朵,有些痒,再用心的看着恋尘一会儿,问了一句:“你等我做什么啊?我不就在这儿嘛。”恋尘一下脸烧的通红,赶紧说道:“你怎么对慕容霜那么明白,到我这儿就范着糊涂了呢。”而后气的转身回房去了,却没看到炎舞在背后一阵窃笑,尘,我想我现在懂了。
蕴潭县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炎舞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三月卷书应该已经在叶都了,想到几个月未见的爹爹,心里回家的愿望更强烈了,于是当下吩咐橙备车准备去叶都,又让恋尘去问楠的意愿,自那天恋尘生气走了,这几天对炎舞不理不睬的,炎舞苦笑,心里却有些甜腻,楠本是嚷嚷着炎舞他们去哪里,他就去哪里的,可一听说是去叶都,立刻垮了脸,怎么说都不去,炎舞更确定自己心中所想,既然如此,就只有证明自己的想法才最安全,于是跟橙说,就算把他打晕了,也要带回叶都。
临走前一夜,炎舞来到恋尘和亦涵的房间,亦涵很识相的离开,去找楠了,恋尘在烛光下衲着鞋底,炎舞走了过去,把他手中的鞋底放在桌上,恋尘很顺从,但却依然不语。炎舞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一把环住恋尘,恋尘假意挣扎了一下,便不管她了,炎舞才13岁,才到恋尘的肩膀,把头靠在恋尘的肩膀上,突然有种很舒服的感觉,炎舞一向体寒,抱着恋尘,却感觉到不但是百合的香甜,还有那温玉般的温度,滋润着自己,从心底就开始暖起来了,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你干嘛和我生气啊,我是个笨丫头,你早知道不是嘛。”炎舞舒服的闭上眼,好像有点困了。
“你以前也不见得笨。”恋尘软软的绵语含着不满。
“慕容霜也是说要我送他和鸣,我才懂的。”炎舞大喊冤枉,自己前世又非人类,这种东西也需要慢慢学的嘛,自己才13岁,不要太苛刻嘛。
“狡辩。”恋尘口中这么说着,却拉过炎舞的手,自己坐在床边,让炎舞坐在自己的腿上,紧抱着炎舞,炎舞知道他气已经消了,于是环着他的脖子,鼻子埋在他的衣襟里,还闷闷的说道:“好香。”恋尘听了在她腰间掐了一下,逗得炎舞咯咯直乐,也只有这个时候,炎舞和13岁的孩子差不多,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是不一样的。
“你……不会嫌我吗?”恋尘担忧的拉过炎舞环着自己的手,“捡那么大的美男,还嫌弃?我又不是脑瘫了。”炎舞瞪圆了双目,仿佛恋尘是在说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一样。“我老了。”恋尘抱紧炎舞,心跳的声音隔着衣服传达给炎舞,“你才19,不老。”炎舞本身就这么觉得的,才19岁,多年轻啊,自己从上一辈子加到这一辈子,起码几百岁了,这么算,自己才算老牛吃嫩草,想到这儿,炎舞有种内疚的感觉,好像自己占恋尘多大便宜一样。
“我嫁过人……”这个恋尘自己心里都不好受,想到那个人,自己已经记不得她的长相了,“那个把你卖了,还拿你弟弟做要挟的贱人?”炎舞磨着牙,“呵~贱人一般骂男人的吧。”恋尘笑着在炎舞脸蛋上香了一个,炎舞享受的把脸贴在他脸上,细细的摩挲着,心里还想着:这儿的男人,脸好滑。
“反正她的作为比男人还不如呢,最下贱就是她了。”炎舞从心里鄙视这个女人,连自己的夫郎都能卖了,还是什么好种,“我没有家世,父母死的早,若不是自小有订亲,她不会娶我的,还好我长得还算不错,她也只在成亲的那两年疼惜过我,后来因为我性子温,她觉得没意思了,又娶了勾栏院的小倌,找些刺激,就没再理过我了。”恋尘淡雅的声音仿佛在说着古老的故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八年前,我父亲生亦涵的时候难产死了,就由我带着亦涵,而且亦涵从小身子就不好,我一直舍不得嫁,直到15岁的时候,我才不得不嫁,哪知第二年母亲就过世了,我只好把亦涵接过来,亦涵一直认为是他的病拖累了我,还害我失了妻家的宠爱。”恋尘苦涩的笑容让炎舞把他抱的更紧了,从来未有那么心疼过。
“我10岁那年见过你。”炎舞看向恋尘那双以往不带微尘的双眼,现在里面多了许多东西,“你还记得那年烟云湖吗?”恋尘想了想说:“记得,在我娘去世前一段时日,我回门,才有机会出去。”“那天你叫我小弟弟。”炎舞对那个称呼,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你就是撞我那个小妹妹啊。”恋尘似乎想起来了,笑盈盈的回忆着。“你还记得就好。”炎舞翻了个白眼,“我是记得呢,那次以后我母亲去世了,家业也败落了,我原来的妻主再也没进过我的房门,直到1年半以前,我被捆着送进了宫,我也想过死,可她们拿我弟弟做要挟,我没有办法……”恋尘的眼角处一颗圆润剔透的泪珠滚了下来,炎舞用手去接,而后紧握在手心,捂得发烫。
“我……他们逼我……”炎舞用手捂住恋尘的嘴,不让他说了,恋尘以为她嫌弃自己,泪水掉的更凶了,炎舞怎么会不明白,但是不管恋尘被多少人睡过,现在,恋尘也只是她炎舞的了,炎舞不明白爱,就算当时和慕容霜在一起,她也不明白,只是顺其自然,而现在,她第一次想抓牢一个人,那么这次顺着感觉吧。“好啦,我衣服都湿了,那些我都明白,可我不在意。”炎舞打了个哈欠,“尘自己也认为自己没错吧。”恋尘被捂住嘴,只好点点头,“尘和别家男儿不一样,有自尊,有傲骨,却又温润,而且并不认命,不然也不会杀了那个老女人了。”炎舞笑得纯净,“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与其他人不同呢,你都可以反抗命运,我为什么不能撇开世俗呢。”
恋尘哭得梨花带泪,拥紧了怀里的炎舞,炎舞拍着他的背,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二人倒在床上睡着了,炎舞在梦中对着恋尘说:“现在我拥有你还有你的爱,你也拥有我,但再给我些时间,让我学会爱你,这样,我们就真正拥有彼此了。”
第四十四章
第二天大早,炎舞在饭桌上看着亦涵暧昧的眼神和恋尘红着脸埋头吃饭的样子,叹了口气,昨天怎么就在那床上睡了呢,弄得早上醒来的气氛极度的怪异,只有楠那个呆子什么都看不出来,还傻愣愣的问亦涵为什么怪笑,不过也好,事情已经如此,自己也没打算撇开关系,反正恋尘是自己的了,想到这里,心情变得格外的好,笑眯眯的把饭吃完了,想着回去以后,爹爹应该是最开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