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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而刺目。
带着恶狠狠的语气:“你还有什么不敢?朕越不让你做,你倒是好,偏偏想尽法子给朕去做——你可知,你怀着身孕,一不小心怎么样了——朕拿你如何是好?当真赏你几个板子你才肯听话吗?”
静止了半会儿,安歆才喏喏地出声:“一个板子就没了。”
李晔瞪了会儿眼,按着她的脑袋就稳住她,开口就让他有种冲动,恨不得撕了她。
“你就是这般……”他吐着气,吻着她的时候让她一下都不敢动,生怕他真的失了控。
她就是怎样呢?安歆也搞不懂自己,为何要强迫自己去问贤妃那个问题,借尸还魂。当初她刚穿过来是认命了,可现在因为出现了叶夫人的事儿,把她那点害死猫的好奇心勾起来了,怎么样?她就是想知道,就算她也知道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还可能会害死人。
她很少大脑充血如此执拗,可是真的犯了病,也不是说想停就能挺得。除非,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吻了会儿,李晔许是感受到她的紧张与忐忑,叹了口气,用手握住她的手,让后往他下摆里一伸。
安歆所有的思绪都回归了,集中到李晔让她握住的地方。
灼热的不像话,又硬~挺的熟悉。
“朕不想伤你。”他说了一句,抓着她的小手动了一下,见她反应懵愣,不由地无奈低笑,“朕想了好久了……”
安歆瞬间回神,手下一抖,李晔近在咫尺的声音低低一唤:“动。”
——然后。
然后她就动了,麻木的动了,动到后来他的手也往她身上探索起来。
在昏暗中,二人的喘息游离而迷乱,又带着压抑的情动。
“唔……”他的唇霸道的侵占着她的,手下在娇柔处一捻,像是采花般随意。
她的大脑混沌起来,怀孕的身子是敏感的,她知道,所以可耻的她居然很想要。可是李晔却像是故意在玩弄着她,直到他自己去了一次,双指还在娇嫩处轻揉着。
他暗哑的声音出奇的性感:“再有下次,便如此。”说着,抽出他的手,睁开一双彻亮的双眸镇静地瞧着她,然后掏出怀里一方锦帕就开始擦手。
“皇上……”安歆哀叫了一声,心里不断地嚎,这才是惩罚吧这才是惩罚吧——!
可是李晔并没有正面回答,只对着她露出不明地一笑,邪恶而透着刻意的狡诈。
她果断明白,他确是故意。
安歆就恨得牙咬咬,瞧着李晔很爽气地离开,那潇洒修长的背影。
她硬生生等着身上的欲~火一点点冷下来,这时听得外面有人报时,二更了。
小四这时候走了进来:“娘娘,皇上让奴婢给您带话。”
安歆虚脱地道:“说什么。”
“皇上说,是每个月三百遍女诫……一直抄写到年底。”小四小心地瞧着娘娘的脸色,又说了句,“月底若是没上交,就延一个月。”
安歆的心哭了,哭完她就开始不断地吐三字经,吐完最后下了一个总结:这个变态,果然是禽兽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鱼妞专属小番外:【小邪恶篇】
小安子:不要——
某只压上:别动… …
小安子:你木有人性,欺负孕妇!
某只冷笑:欺负的就是你!
双包子:加油爹地,使劲欺负娘亲吧!咱们会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爹地的!
我又开始恶趣味了,不过这个福利大家应该还是满意的吧嘎嘎~还有,大家一起默默祈祷第二只包子的来临吧,阿门— —!【鱼妞扭腰求鲜花~】
☆、鱼妞更新了
事情看似就在贤妃被打入冷宫时渐渐平息;而安歆整日除了抄写女诫就是抄写女诫;就差做梦梦游去抄女诫了。不过她时常抚着肚子问自己;事情真的过去了吗?叶夫人真的不会找她的麻烦了吗?她不确定;而很快的,又有事情发生了。
虽然后宫不许干政朝政;但不代表她不会去打探朝政上的事儿。她从几个近身伺候李晔的太监口中得到最新的消息;听说贤妃的父亲,因为贪污了建设皇陵的钱财跟他侄子一块儿被办了。而证据就是一直被礼部尚书藏在很隐秘处的一本账册;此账册中记录了多笔交易的详细过程;其中还牵扯了不少大人物出来。李晔就挑着几根刺儿;还恰恰都是左相的脊梁骨。
李晔会这么做,叶夫人定然是想不到的,她一直以为账本里只有关于她贤侄的记录;哪知竟还牵连了自己的夫君进去?这下她真是打碎牙都只能独自吞咽了。可怜她努力一辈子让夫君爬到这个位置,却没想到成也帝王,败也帝王。
她自然不服,不过她还没上门,李晔就将她找来了。大殿之上,李晔不知说了什么话,叶夫人突然发狂,李晔命人将她捉起来,以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打入天牢。不过她有先皇的免死金牌,李晔便不能赐她死罪,不过关押个十年半载还是轻而易举的。而以叶夫人这个年纪,差不多后半生也就在牢狱中度过了。
李晔探监,特意带了斗笠,没让人认出他的身份,然后命令李福在外看守。
昔日先皇亲赐的堂堂一品夫人,却最终落了个如此结局。
李晔瞧着牢中的人,几日功夫,已是颓颜毕现,普通脏污的老妪一名,哪里还有那一品夫人的风华姿态?
她跟前摆着一些残羹剩饭,本来按她的身份,应该没那么差的待遇。不过李晔是亲自下了命令的,自然会让人好好招待她。
“叶夫人如今这般,倒是很符合您。”
叶夫人猛然抬起头来,眼神带着怨毒:“你骗我,骗我——!”倏地,宛若猛兽般,扑到铁栏前,抓着铁栏猛力地摇晃起来。
那薄薄的一层面纱下,李晔轻笑了下:“什么叫骗?朕可是堂堂正正地让叶夫人把那账册拿过来的,怎么,接受不了自己亲手捧上来的人又被自己亲手摧毁的感觉吗?”
叶夫人粗喘着气,呐呐地问:“为何……老身哪里得罪了皇上您,夫君又是哪里——”
“当年宸贵妃视您如知己,可您是怎么做的?”
叶夫人抓着铁栏的手松开了去,她蓦地睁大眼孔,摇头道:“老身……老身……”
“放心吧,当年的事情朕记得清楚,定然也会慢慢还给你们。”李晔低头瞧瞧那地上的饭菜,又陡然一声轻笑,“这牢饭还合您的胃口吧?如果不合胃口,就与朕说,朕便让人换了去。怎么,都不能亏待了朕的救命恩人吧?”他说着转身离开了,好似看不见身后之人绝望的眼神。
走到门口处,李晔让李福打赏了些钱财给看管监牢的两名男子,顺便让李福多交代一些事情后便离开了。之后,一直到叶夫人自刎而死,都未再踏入此地。
当冷宫中的贤妃知道此事后,凄然一笑,将身前祈福的纸鸢烧了个干净。
然后走出院子外,瞧着那清冷的一片景色,将灰烬撒了一片。
之后,便一病不起。
安歆被保护的很好,与其说保护,不如说被监禁了。她除了每天派人紧盯着外面的局势发展,就是抄抄抄,抄女诫抄得她神经都脆弱了。
人说怀孕期间,孕妇做点事情很多都会影响到孩子,等她想到的时候,貌似已经有点来不及了。她就特别哀怨地想,哪有皇子是在女诫的影响下形成胚胎的?所以当李晔某一日来到她宫中探监时,安歆就很婉转地表达了这个意思。
你说让她抄女诫,还不如抄帝王术呢,不过这个吧她哪有胆子说出来呢?
李晔看着她的苦瓜脸,良久才特轻松地甩了句:“你若不愿,朕也不会勉强。”下一句立马让她抓狂,“不过谁叫歆儿突然这么乖了呢。”
安歆特想摇着眼前这个禽兽的衣领子吼叫,谁说的抄不完要延期一个月啊一个月啊!
她终究还是很冷静地笑了下,然后为他衔了一只鸡屁股,“这特别有营养……皇上多吃一点。”
李晔低头瞧着盘子里的鸡屁股,良久,用金筷子掰了点鸡胸的肉,送到安歆碗里,平静地道:“吃哪补哪儿,歆儿多吃些。”说着把金筷子一倒,点了点她的胸,“近日朕总觉得一手可以掌握了……”
她差点没一口把嘴里的东西喷到他脸上!
安歆觉得李晔近期心情似乎不错,经常会开开玩笑,虽然是冷幽默,时不时冷得人掉一地的冻渣子。
自打她没有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