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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件事情全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十日之后您就听好消息吧。”华服老者手捻须髯,自信满满。
“那本王就再等十天。”凌日优雅的抿一口香茶,嘴角挂着轻蔑的微笑。凌日很狂,一直都是皇子中最出色的,但他确实有狂的资本,他永远知道轻重缓急,事情的发展都在意料之中。“凌风呢?”
“他永远也回不了西凌,更不会再开口说话,宋室的老皇帝还在咱们为他设的套子里没钻出来。”他办事从来不会脱泥带水。
“很好,死的好。”凌日心头又生一计。
“只是星盟那…。”老者也未想到韩诺早以把后路堵死,自己是太低估这个女娃了。
“不急,加把火就够了。”说完两人相视而笑。宋室咸帝景和年六月,香州遭遇大旱,两个月来寸雨未落,土地生烟,万顷良田作物枯干,山林树木亦呈初秋之态。然祸不单行,伴随旱灾而来的是蝗虫灾害。蝗虫铺天盖地而来,遮去日月双晖。所过之入,寸草不留,渐渐有袭人之迹象。一时之间,百姓恐慌,无以维持生计衣食无着,许多人背景离乡投亲靠友纷纷逃难。
香州因物产丰美而得名,是宋室五大农业产区之一,国库三分之二的供给都出在此。灾害突发,官府开地方粮仓赈灾仅能解燃眉之急。
香州发生百年不遇灾害的消息飞马入京城,咸帝与重臣苦议救赈之策,不得良方。宋室统治百年来,罕有灾害发生,更缺应急之法。
慕容谨看完刚传回的消息,双眉紧锁,独坐书房沉默不语,而在他的眼底闪现一抹不被察觉的精明之色,随之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更加的邪肆张扬。
又扫一眼信纸上的内容,微微而笑,带着一抹嗜血色。香州受灾他时时关注,除了关注什么也不想做,他不能将星盟再次推上风口浪尖。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
“什么事?”萧林收回心神,起身来到外屋。
“谨,贺相来访。”白奇将手中烫金的大红拜贴一并递上,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是哪里示一样了。
接过拜贴,扫了几眼放在一帝的桌上。“请他去会客厅。”贺相是国家重臣,两朝元老,一心忠君为国。前段时间因为赐婚一事被皇帝禁足,这个情他领,所以无论今天他有何目的都必须去见他。“文和艺那边有什么消息?”韩诺派她们前去夺取七色石,一直没有消息。
“她们说凌日十分狡猾,每次都是虚晃一枪根本摸不清七色石到底藏在何处,几次行动之后凌日似有所查觉行事更加小心谨慎,她们请求下一步该怎么办?”白奇把文传回的信息内容简单讲述一遍。
“叫她们停止行动,静待时机。”萧林办事向来稳妥,当初韩诺的目的也没指望她们能将东西带回来,而且在七色石一事上他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现生。
“知道了。”白奇点头,他是个知道规矩的人,于公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不该看的绝对不看。就像让他去打探七色石的下落,他也只知道那是个宝物,对于它的价值用途从不过问,这样的下属才惹主人喜欢,而于私他绝对是值得深交的血性汉子。
“陪我一起去会客厅。”说完两人共同前往风情园主楼,会客厅是韩诺按现代风格设计,一般用于内部人员开会之用。
贺相身肩国家社稷重担,绝不会无聊的闲串门。若为星盟一事咸帝绝对不会派他,除此之外,朝廷还有何事?自己做生意安完本份,不偷税不漏税,不欺压百姓,朝廷又想唱哪一出?
思索间已来到会客厅,伙计见主人到来便退出房间,将门关了。“见过贺相,快请坐。”贺相一身朝服沾染些许风尘,脸上带着疲惫显得十分憔悴,双眼布满血丝嘴唇干裂样子十分苍白,不过这都挡不住他的好相貌,年轻时贺相一定是位俊美的人。
“谨云公子万不可多理。”贺相客套一番坐在慕容谨对面,白奇只是静静站在慕容谨身后。
“慕容谨要多谢贺相在咸帝面前的力保跟游说,才使我星盟得以保全,感激不尽。”若不是事情突然骤变,真不知咸帝又要出什么滥招。
“应该的,应该的。”
“贺相日理万机,今日前来怕是有什么事吧?”萧林抿一小品香茶,开门见山的问道,其实贺相的心事都已写在脸上。
贺相长叹一声,慢慢开口道:“谨云公子可知香州之事?”
萧林一楞,香州灾情人尽皆知,但这与他平头百姓何干?萧林点点头,叹息道:“略有耳闻。”
“不知谨云公子有什么想法?”贺试探着问,似在期待些什么。
“想法?您把我问糊涂了,对于这种天灾除了对受灾百姓的同情,我还能有什么想法。”不经意间与白奇交换个彼此明白的眼神,他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把韩诺找回来,其他的事情跟他有一毛线关系。
闻听此言,贺相的明眸暗了几分,略有焦急之态。“难道谨云公子没想过要做些什么吗?”
萧林微微而笑,充满复杂的神情。“贺相真会开玩笑,慕容谨我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能做什么,抗旱那可是朝廷的职责,贺相怎么问起我来了。”原来如此,萧林明白他的目的了。
贺相起身,慢慢踱步到窗前,望着当街的行人说道:“近百年来,在我疆土之上很少发生如此严重的天灾,朝廷对灾害的应对措施不足,眼见百姓陷入绝地而苦无解救之策。”贺相眼中闪过一丝悲凉,或许是为官多年心有所感吧。
“只要朝廷派人安慰百姓,发放赈灾钱粮,除去虫害就是,对朝廷而言有何难之有?”见萧林不语,白奇说出心中所想。他常居市井之中,百姓们只不过是要个有保障的安稳生存环境而矣。灾难不可怕,可怕的是当灾难发生没人与他们站在一起。
“这位是?”贺相转身寻问,他一直以为白奇是个普通的随从。
“哦,是我的疏忽,这位是白奇,江湖人称‘快剑’,我的助手更是我的好友。”萧林脸带歉意,一心想着贺相来此的目的,竟忘记介绍白奇。
“原来如此,白公子,老夫失敬还望担待。”贺相拱手赔礼。
“贺相客气,白奇有礼。”说着白奇还礼,他整日行走江湖很少去注意这些,并不放在心上。
“方才白奇所言也正是我心中所想,还望贺相释疑。”一个拥有
百年基业的江山,竟连个小小灾害都应付不了,无论如何都没有说服力。
贺相重新落坐,深叹一声。“唉,两位有所不知,宋室自开国以来连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各州县等地方粮仓只储备少量储备粮,每一年都以旧换新没有多余存储,而国库之中只储存军用粮无战事不得动用。如今的情况是纵拨库银出去征收也是收不上来呀。加之伴随着旱灾而来的蝗虫灾,更加被一些人说成是天将凶兆,说香州百姓触怒天神而得此祸不主张救援。可怜香州百姓无以生计,饿殍遍地,家破人亡,昔日富庶的香州重镇一片萧然,将成一片死城。”贺相声泪具下,说得两人心中一阵阵酸楚。
“对于这些我感到很难过,只是连朝廷都束手无策,慕容谨也无能为力。”
“慕容公子或许没这个能力,但是老夫想星盟一定有这样的实力。”没有调查清楚他决不敢将此话。
“说来说去还是打星盟的主意,你们文武百官讨论之后就是如此结果吗!星盟许多人也在香州,受灾也很严重,他们还等着别人去救。”白奇不耻这种做法,一脸讥讽。
“贺相,整日陪伴着这样的君王你不寒心吗?”星盟有实力是星盟的事,赈之事是官府份内之事,如今他们却推到星盟身上,这还是可以让百姓依靠的朝廷吗?星盟援手是人情,不援手是本份。
贺相脸上一会白一会红,向星盟伸手他也觉得厚颜无耻,但为了天下百姓他也顾不了许多。“两位公子,老夫知道你们与皇室的过节,只是香州百姓是无辜的,老夫求你们就施以援手吧。”说着七十岁的老丞相跪倒在地向两人叩头。
萧林急忙起身将贺相搀起,拉着贺相的手说:“贺相,有您这样的丞相是百姓之福,社稷之幸。”
“谨云公子可是答应了。”老丞相颤抖的问道。
萧林苦笑,他本打算不管,天下不是他的,百姓不是他的,但慕容谨应该会施以援手吧。
“贺相,慕容谨也不是铁石心肠,见死不救之辈。只是事关重大,我虽可以管理星盟但无权动用这么多的粮食。”星盟早在成立之初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