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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投其所好的喜欢1
早上枫清鸢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闻到透过窗棂吹进来的清爽的风,心神煞是舒爽。
垂眼望见自然放在胸前的双手,嘴角扯出疑惑的弧度。
掀了被褥,人坐起来揉了揉眼,四下找寻……
最后诡异的发现本该在她怀里的枕头,这会规矩的放在床对面的软塌上。
奇怪……明明昨天晚上是有抱着它的感觉的,怎么睁开眼却跑到哪里去了?
人是在迷糊中,婢女按着王府的时辰,叩响了房门。
没想到云漠看似散漫,府中的人却自来严谨。
一群侍婢给她洗漱穿戴,吃过早饭之后,女子就在王府转悠。
这宅院虽大,除了极少的下人和侍卫,走许久都难得见到半个人。
想来风若痕那脾气,估计也是个生人勿进。
遇见的,对她也客客气气,仿佛都知道她的身份,倒是她乐得清闲了。
邪烈王府建得秀丽精致,不似那府中有园,而是景中有屋。
半个王府都隐没在假山秀水之中,实在美不胜收。
偌大的荷花池塘,荷叶如翡翠,荷花如玉雕,锦鲤成群,廊腰缦回……
行在其中,人就像是置身水墨画里,清新自然,来得舒畅。
她一人在府里逛,也不觉得无聊。
心下还觉得,如果成婚之后住在这里,可比破漏的将军府要好多了。
如果这是她今后的生活,枫清鸢相信肯定会逍遥自在的。
考虑这些时,完全忽略了这宅院主人的存在。
她本就是个不爱多想人。
再言云漠,喜欢的不是男人么?
不知是走了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一阵吵闹声。
像是有许多人在争执些什么,与之前安宁的气氛格格不入。
越走近,吵闹的声音就越清晰……
“……我家王爷不在府上,此事末将无法做主,还请您将这些……带回去。”
墨千宸的声音一向硬朗洪亮,才过了一夜,怎么听上去就很是为难呢?
☆、【男宠】投其所好的喜欢2
“墨将军,相爷知道有些事情需要避忌,才派小的悄悄从后门将这份大礼送来,您看来都来了,又无人看见,这……”
大礼?后门?
原来她不觉中绕到王府的后门来了。
走近,就看见墨千宸堵在朱红半掩的门前,和门外的人推搡着什么。
察觉后面有人走来,墨千宸回头看去,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枫小姐,您怎么到这来了?”
“我刚起,闲来无事,就在府里乱逛,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了。”
枫清鸢如实的说着,好奇走过去。
想看看宰相给云漠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贺礼。
心下几分了然,更多好奇的是那些‘贺礼’……姿色如何?
墨千宸却赶在她到门前时横生一挡,将她视线拦了个完全。
挡了后来的人,却疏忽了门外的人。
一道极贼的影子趁着他应对清鸢的空档,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这位枫小姐定然是邪烈王妃!奴才是相府管家,在这给您请安了。”
还没看清人长什么模样,就给枫清鸢跪下了。
弄得女子微微一愣,心叹,好会来事的人。
想是如是想,脸色却很淡,也未展露半点笑容。
就道,“大婚未成,你还没到要跪我的份上,再说你跪了我,也不见得我能帮你什么。”
言毕,相府的管家愣住,一旁的墨千宸低头暗自笑起来。
差点忘记,枫清鸢和一般女子不同。
若非必要,某些人的账无需买。
看来她很清楚,现在有婚约在身,天大的事都有邪烈王顶着。
某些人的面子不用给,不然折煞的就是他们家王爷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
规矩的跪在地上,那管家将埋着的头抬起来,一脸讨好的看向枫清鸢。
那献媚的笑,实在叫人无法立刻说出拒绝的话,果真难缠!
“那要如何说?”清鸢淡笑着问。
☆、【男宠】投其所好的喜欢3
闻未来的王妃来了兴趣,人便有理由条的说道,“枫小姐虽然还未嫁入王府,可以后侍奉的夫君是堂堂云鎏的嫡亲王爷。
小姐若能事先了解了王爷的喜爱,投其所好,不是更能帮助小姐博得王爷的垂青么?
奴才保证,枫小姐若是借咱们相爷的贺礼献给王爷,王爷必定开怀,如此一来……”
“你的屁话说完了没有?说完就滚!” 墨千宸听不下去,暴躁的吼了起来。
一个相府的管家,竟然鼓动他们未来的邪烈王妃!
罢了伸手提起那小厮的后衣领,这就想将他拖着扔出王府去。
小厮哪里和这等野蛮的人打过交道?
见墨千宸动手,早吓得腿软了,再顾不得其他,赶紧连声求饶。
那一直默不作声的女子,却还在想着刚才他说的话。
眉目间心思转了几转。
就在墨千宸快将人赶出门外时,倏的开口道——
“等等。”
…………………………
晴空万里,今日是出行的好天气。
阡陌城西郊皇家围场。
云漠穿着一身简单的骑装,骑在塞外游牧族人刚进贡的宝马之上。
眺望着围场外的青山,怔怔出神。
侧脸的轮廓巧夺天工,一人,一马,已经不需要更多的修饰。
单是静止在那里不动,都如同融进画里的人物,天生富有美感。
然而那种美是冷漠的,旁人无法靠近。
只能驻足观望,叹息。
不远处,云铮和云流炎也是骑装裹身。
各自骑着马儿,闲闲的顺着围场的沙道,悠然的并肩而行。
“二哥,你看三哥什么也不用做,光是立在那都好生惊艳!”云流炎憧憬的说着。
七年不见,云漠比起当时,魅力有增无减。
俊美而不失男子气魄,魅惑却毫无妖娆妩媚。
他早就发现了,今日皇兄邀他们兄弟几人到围场骑马,那些随行侍奉的女官,看云漠是眼都不眨半下。
☆、【男宠】投其所好的喜欢4
单从外表来说,皇族男子里,云漠无疑的最卓越的。
云铮却提醒道,“这话让三弟听见只怕又要生出麻烦。”
“这有什么?”经过昨天,云流炎也想通了些。
“三哥还是知道节制的。”
如若不然,依照云漠的性子,昨天他的舞姬绿昭,早就归西而去了。
“倒是皇兄……”
说到此,他斜眼一扫。
轻蔑的视线不屑拉远,放到同是骑着马,悠悠然进入围场的皇帝身上。
“多日避而不见,终于舍得放下国家大事来看我们一眼了。”
云鎏是这样一个国家……绝对的君主专制。
新皇登基,同辈的亲王就会被赐予封地,分派到国家不同的边境。
实际上,这么做只是在分化减弱他们的势力,稳固皇权。
七年之期,亲王回京述职,本不是什么新鲜事。
可当年云幻刻意打压云漠,扔了块不毛之地给他。
如今漠北却被治理得民生富庶。
不但没有如他所愿的潦倒凄惨,云漠反而是诸多亲王中势力最大,最难以抑制的。
皇庭的大臣们皆知,单单云漠的兵力,就可以和整个皇权抗衡。
加上先帝薨逝前立三皇子为储君的流言,此次亲王回京述职,早就人心惶惶。
怕云漠趁机谋反,夺回皇位。
或许是因为那日天子醉糊涂了,在洛瑜节上才会出言不逊。
这些天云幻一直躲着云漠不见,想必惧怕多过于尴尬。
他这个皇兄,从来没对自己的兄弟留过情面。
所以最小的云流炎,也从未对他有臣服之心。
“听说秋王的长子秋狂言秘密入京,此时藏匿在相府中,不知他想做什么。”
看着那方云幻是往云漠那里走去,云铮语气淡淡的说。
他身旁俊秀的男子闻言,神色间意味不明的闪动了几下。
辗转,口气却轻松的问,“二哥从哪里听到的传言?”
☆、【男宠】投其所好的喜欢5
没有皇帝允许,异姓亲王和世子擅自离开自己的封地,会被定上抗旨不尊蓄意谋反的罪名。
秋狂言怎么敢?
“从哪里听到你就别管了。”云铮看也不看他一眼。
语速缓慢的继续道,“此番回京述职,云漠看似没有多余用心,你们也就别念想太多,免得竹篮打水,失望一场。”
“我们?”
云流炎装作满脸迷茫。
“二哥何时将我与秋王他们归做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