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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我拉紧了薄被,便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又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笼罩着我。
我在院子里随意转着,看了看那秋风袭过的花草,尽管花了不少心思,仍略显憔悴。我突然拔起手中的剑,奔向那花丛草间,剑下花落纷飞。
“好!”他鼓起了掌,随即从我身后出来。
“这地方却不比当时,那可是四季常春的好地方。”
“嗯。”我赞同地对他笑笑,便放下了手中的剑。
他仿若松了口气般,正想对我说些什么,一段乐声响起。他掏出手机,然后看了看我,便挂断了。
“我有事出去一下。”
“请便。”我径自走进花园中,那花园很大,假石山上有条小径,在流水泄泉之间,伴着郁青的草叶。我踏上那小径,不一会便到了顶峰。这虽不是什么泰石衡峰,却给了我些许居高临下的惬意。正当我想往回走的时候,一个女人盯住了我。她正站在他的身边。想必是他的妻子吧。
我走回如玉居,却发现来了不速之客。
“这是我的妻子,睢妮儿。”他很大方地向我介绍他的妻子。她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可惜却少了那么点灵气,相比之下小花便更显清灵动人。她的眼睛里散发着嫉妒、震惊和憎恨的气息。
我和她都没有说话,他又说道:“他是我的好友。”
我们几乎什么都没有谈便匆匆结束了这个会面。我不觉得有任何尴尬,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却睁着眼睛说瞎话!隐约中我觉得不痛快。
血染
18 血染
“你要上哪去?”他拉住我问道。
“我想到市里头转转。你就忙你的好了。”我将头发束起来,对他说道:“我在这里待厌了,给我一套衣服。”
“我陪你去就是。”
“你去了扫兴。”
他一听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这是要去会他?”
“你说是便是。”
他也不再说话,只是让手下拿了套衣服给我。我换下那长长的衣裳,觉得身子轻了不少,顿时心情也愉悦起来。我没理会他,径直走出如玉居,果然已有人在待命了。
“带他出城去。”他说道。
“是!”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听到要出城似乎也挺高兴。
于是我们出发了。我从后车镜看着他,他一脸镇静,想必是派了人来跟着我吧。也罢,就让我瞧瞧他的本事。
“这里下车。”
司机一听,乖乖地停下了车,我一下把车门打开,转进了人群里。
“哎?等等我!”那小伙子跟着我在人群中穿梭。可他并不是我要摆脱的对象。
终于到了人少的地方了——可是有两个人没有被我摆脱掉。我假装累了,靠在墙壁上坐下来,微微喘着气。一个人果然靠了过来。
可我没有料到,他竟然带着枪!他的杀气并不重,看来不过是被人雇用罢了。是他的枪快还是我的针快呢?
“看什么看,我没钱。”我对那人说道。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口袋里。
“。。。。。。”他并没有搭腔,依然向我走来。
我只好沉住气,一找对时机我便出手。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个破罐子——就是它了。
等那人离我不过八步远的时候,他开口了:“抬起头来。”
我正欲出手,咻的一声那人胸部喷出血来,倒下了。我一看,他就站在那人的身后。
——他居然不相信我的能力?
“快,我们离开这里!”他拉起我来,三两步便离开了血染之地。
“——以后不要出来了,很危险。”他对我说。
“让我躲在那三寸之地,我也活不久了!”我气息未平地否定道。
“那我以后让人跟着你。”他最后妥协道。
“就算多几个人恐怕也无济于事吧。”我不喜欢成天被人盯梢。
正争辩着,有人来报说:“老大,大姐来了,大姐说——”
“让她进来。”他一下皱起了眉头。
“就是她么?”
他对我点了点头。
睢妮儿进来了,她的眼光不断杀向我,恨不得把我除之而后快。
“你这么久都不回家了,还当我是你妻子吗?”她开门见山地说。
“我忙着。”
“你忙着?忙着养这小白脸吧?”她一甩手,把枪甩了出来。她对他说道:“我告诉你,我老爸是因为你是我丈夫才把家业给了你,要是你在外头搞三搞四,别的不说,你连命都别想保住!惹火了我,任何人都别想在这里呆下去!”
一时间我有些震惊于这个女人的气势。正当我们一不留神,她把枪直接对准了我。
“没有了你,他就是我的了。”她冷笑地看着我,一下扣动了扳机。
这时他勾起桌上的水果刀直直刺进了她的身体,我却避闪不过那急速的冲击,只一下,身体震动非常,然后就能感觉血在不住往外流,慢慢地剧痛也开始清晰地袭向我的神经。
“啊——”我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
他一把推倒她,把我抱起来,踢开门,叫道:“叫医生来!”
。。。。。。
“他一直血流不止——这是很奇怪,我们查看了他的凝血功能,居然没有凝血能力。。。。。。”
是谁在我耳边说话。。。。。。
“他真的不行了——我们真的尽力了,——啊!”
“嘭!”
是血腥味,我一定流了很多的血。我快要死去了吧。。。。。。好似爹爹和娘在叫唤我呢,凌儿在这儿呢。。。。。。
死亡是痛苦的,又是逐渐远离痛苦的方式。我就快要脱离痛苦的时候,一针刺痛把我游离的思绪强拉了回来。
“你一定要醒过来!朕不准你死的——你醒过来!。。。。。。”刺痛不断地加剧,我眼皮禁不住跳动了起来。
“我要回家。。。。。。”朦胧之中我好像看到那张可恨的脸。
19 归如去
“别睡!。。。。。。就快了,我们这就回家!。。。。。。快醒醒!。。。。。。”有人在耳边断断续续地说话,我的身体很痛,脸也很痛——我爹娘都不曾打过我的,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
“娘!我要跟爹去!你的话最受用的了——快嘛!”
“啊呀,爹爹是去市里,很快便回,别要为难爹爹了。”娘抱住我,不让我跟着爹爹走。
“可是爹爹每次都是带那些个小玩意给我——我要出去看看,我要去闯荡江湖!我要像爹爹一样,当个寨主!让我去让我去让我去嘛——!”我使劲拉着娘的衣袖叫嚷道。
“哎——”娘断是拦不住我的,只能看着爹爹。
“凌儿乖,爹爹这次便去找寻那江湖第一人给你做师父,你看可好?”爹爹摸摸我的脑袋道。
“嗯?那我要去拜师!”我急忙拉住爹爹的裤腿往上爬。
“凌儿小心啊!”z
“诶哟!疼死我了——呜——”我一个不小心,拉不住爹爹的衣物,从马上摔了下来,脑袋疼得厉害,一时间忍不住便大声哭了起来。
——好疼,好疼,好疼啊——
“如玉可有知觉?如玉?”
我感觉得到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上了我的脸,我不禁用手握住它,将脸紧紧地偎依着它。
“如玉?”很熟悉的声音——
啊——?我一下坐了起来。这是哪里?
皇宫?他——没死吗?
“你怎么还没死?”我一把想从床气抽出那把匕首刺向他,可床下却没有!
“如玉?”他惊讶地看着我。
我自知事情败露,一掀被角,跳下床来,可脚还没到地面,却整个人栽了下去。他上来一把抱住我,我急欲挣脱,他却死活不放手,还叫道:“传太医!”
“这——恕微臣直言,如玉公子身受莫名创伤,本受些许伤寒,恐怕三两个月的修养是少不得的,今日恐怕是不能——”太医给我查看了伤势后对他说道。
“我不是和你说这个!。。。。。朕是说,他的脑袋里可有什么不妥?”
他竟然说“我”?——真是稀罕了!就算是脑袋有不妥,也只怕是他脑袋有不妥吧。
果然,太医惊恐地看了看他,便又过来查看我。
“微臣以为他并无不妥啊。。。。。。”
“退下!”
“是!微臣告退!”太医寒颤颤地退下了。
等他们都下去了,他才坐回床边。
“你知道我要杀你,居然还不将我赐死?”我戒备地盯着他。
“我早就知道你会杀我——可你没有成功,你忘了吗?”他异常温柔地抱住我,我一个凛冽推开了他。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你难道还恨我?”他的唇显得有点苍白。
“你这是明知故问!啊!”我一时气急,却感到肩上疼痛无比,忙咬紧牙关忍着。
“如玉!”他上前强行拉开我的衣衫,只见我的伤口又流出了不少血。
“这定是你伤的我吧,何必惺惺作态!”我只记得我本想将那匕首淘出来,却不想被他识破了——之后,之后怎么样我便如何都记不起来了——想必是被他打晕了吧。
一想到他又要如何折磨我,我便忍不住全身发凉。我的手下意识地爬上颈上的那朵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