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才多久的功夫,方才严谨肃然的爹现下成了潦倒惆怅汉。
我走进了他,看着桌面的凌乱,无奈地叹了口气,便清理了起来。
“曼瑶……”爹轻唤着一个女子的名字,手也不自觉抓向了我。
我来不及闪躲,手腕一下被爹紧握着,他很用力,握得生疼,这让我惊骇欲绝。
我拼命挣扎,却捱不过他力大,反被他顺势拽进怀中,亲舐着。
“曼瑶……曼瑶……”他不停地呢喃着,带着深深的痛楚。
曼瑶,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莫不爹养的地下小情人,如今错把我当她。
我欲运功逼退他,却不幸被他趁虚而入,不知向我口中渡了何物,让我渐渐燥热难抑,软若无骨。
“嗯……曼瑶……别恨我……”他郁痛沉吟,却让我恶心作呕。
滚开啊滚开!!!我奋力踹着将我压制在地的中年男人,可却力不从心,踹打在他眼中像是欲拒还迎。
他愈加急不可耐地褪去我的衣衫,老茧丛生的大手抚上我的肌肤,让我觉得有侵骨的寒,刺破衣裳贴近身体。
我唯有哭,眼里的泪涓涓地流,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可却只有空荡的回音作响,不见人来搭救。
我咬紧嘴唇,羞辱地向门口的方向偏头看着,门口的三两身影映入我眼帘,他们笔直地站着,如傀儡雕塑不动声响地站着。
为什么你们不来救救我……
为什么明明是夏日却有刺骨的寒冷……
“爹爹……我是芹儿啊……我是您女儿……”我泪流满面地嘶喊着,直到哑然。
我知道我再怎么喊都无用了,他不知吃了何药,是出了幻觉吧,将我认作那个女子,如久逢甘霖般容不得我丝毫反抗。
他手指冰冷好似千年的寒冰,抓住我的手用力之大,仿佛可以透过我的肌肤将我的心脏挖出来!
没心就好了,没心就不会痛了。
感觉到他的舔舐逐渐下移,终于,他分开我的双腿……
我就像在噩梦的乌云中,惊恐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我哭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着:
“对不起……爹爹我错了……我不该一天到晚想着偷跑出去……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听话……爹让我做什么女儿就做什么……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不要这样……”
我奋力地挣扎着,奋力地忍住颤抖的哭泣求饶着,深深的恐惧攥紧了我的心。
“曼瑶!你为何总是如此狠心,如今竟碰不得你一丝一毫了吗?”他气愤地冲我低吼着,让我愈加害怕。
“轰隆!”外面电闪雷鸣,身上这个因愤怒而面部扭曲的男人越发显得狰狞可怖。
他瞪着我,眼中有不顾一切的绝望,就像某种濒死的动物会扑向我,将我啃噬殆尽。
“啊——”我惊声尖叫了起来……
顿时,雷鸣声、电闪声、尖叫声交错在瓢泼大雨之中。
最终宁静了……
没有任何声音……
就像一场没有声音的梦……
我怔怔地躺着……怔怔地……看着窗外……
雨点打落于我脸,嘀嗒……嘀嗒……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我屏息着,等待最终的时刻。
我想好了,若是真被轻薄了去,我就投湖自尽,即便穿越回到那个下坠的电梯中,横竖是一死。
不如死在我喜欢的地方。
“芹儿!”墨辰的声音,是墨辰来救我了吗?
泪水静静滑下面颊,唇边染上柔和的微笑,对着破门而入的辰笑着。
他冲了过来,将爹爹推开了去,凝望着我,眼底有吃惊、痛苦和恨意,嘴唇剧烈颤抖着,欲言又止。
我微笑着,想告诉他,别害怕,我没事的,我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了,没关系的,这些很快就会忘记的,我记性很差的。
我想告诉他,可是嗓子好渴,好干,好哑,一但欲发生便有撕裂般的疼痛。
我想站起身来奔向他,但我好像忘记了如何走路,只是怔怔地爬了起来,爬到他身边。
然后仰视着他,笑着。
他迅速将外袍脱下披至我身,蹲了下来,紧紧将我抱在怀中,轻轻抚摸我的面颊,哽咽地喃喃着:
“为何要笑,你为何要笑,难受的话哭出来啊,傻丫头傻丫头……”
我瑟缩在他怀里,不停地发抖,眼泪似乎已经流尽,神智似乎早已被抽走,只知道笑,笑出了声。
“辰……你说男人理应三妻四妾,那这妻妾中是否还包括子女啊?”
我从地上被撕破的衣衫中翻出一枚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乱了,眼睛慌乱地大睁着,眼角有红彤彤哭泣后的泪痕。
“辰……我好丑,这样怕是连妾也不配当吧。”
墨辰抢过我的铜镜,将其摔碎至地,双手轻捧着我的脸,拇指摩挲着我的眼角,心痛地哽咽道:
“芹儿别瞎想,芹儿最好看了,芹儿丝毫未变,跟幼时一样最讨人喜欢了。”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我欢喜地笑着。
可墨辰见我如此欢欣,却眼眶泛泪。
“芹儿……”爹爹像是被辰推开撞至桌角了,磕痛了似乎也清醒了。
他老泪纵横,愧疚难当,只知道歉。
可我仅仅是看了他一眼便惊慌失措,我害怕这张脸,害怕这个声音。
不要看!不要听!
我逃离开了这个房间,冲进滂沱大雨中,漫无目的地跑着,王府大而奴仆少真是好事,不会有人看见我的狼狈,我有的是时间和空间一个人呆着。
奴仆?就算被奴仆看见又如何,他们跟一树一草有何区别,均是有生命无情感。
“啊!”似乎有一股冲过来的力量将我撞倒在地。
我怔怔地摔倒在地,看着面前这个黑衣人。
乌黑的卷发披散,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四号?
他慌忙将我从地上扶起,欲趴伏致歉,但被我连忙制止。
“小姐……您怎么了?”他望着我,眼神幽黑幽黑。
这一问,让我浑身僵硬,心底剧痛难抑,尖叫着,撕扯着,要将我吞噬到无底的深渊。
“呵呵……”我轻笑了几声便仓皇逃离。
不知跑了多久,好累。
最后一丝的痛终于压垮了我的身体,我颓然地随墙滑落至地,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抖。我环抱双膝,瑟缩于墙角。
突然,一股许久未闻的魅惑香气藏匿于风中,飘散至我周围,扑鼻而来。
我的心骤然被抽紧,踉跄着随香而去。
紫寒!紫寒!是你吗?你终于来看我了吗?
芹儿等你等的好苦,芹儿现在好难过,要你在,便好了。
若你在,何时我都不会怕。
香风细细,一身被雨水浸湿的紫色纱衣,刺得我双目迷离。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那个人,玉雕般的妖娆容颜,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绝色。
多少年未见,你竟变得如此绝美,肮脏的我自惭形秽。
你浮光耀彩,我自惭形秽。
我自惭形秽……
心被那美丽的人牵着,脚不由得缓缓后移……
“小寒,这府邸太大,咱还是即刻回去吧,若再淋雨,怕你又得生病了。”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氤氲雨中隐隐走出一女子,眉目如画,朱唇粉面,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暇。
她缓缓向紫寒走去,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
“夜蓉,你既身为帝府郡主,怎就不知王府的格局?”
紫寒的声音变了,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变得愈加迷惑性感,摄人心魄。
“王府是商贾之家,从商人士大多精明算计,府里机关重重,让人无从探寻啊,不如择日再来吧。”
那女子柔声相劝着,看来是个温柔识体的女子,从各方面看来,和紫寒都是极其相配的。
“五年了,碍于身份被拒之门外,你又从不肯带上我登门拜访,说是贸然登门更生人厌恶。于是我等了又等,等那所谓的好时机,可是五年了,我无法再等,即便是悄然上门……我顾不得那么多,我要寻她。”
原来你一直在找我吗?想方设法见我?
内心抑制不住的狂喜,奔上前去。
“你等她五年,我却等了你十年,如今我也是顾不得那许多了。”
那女子一手拽住紫寒的手腕,一手揽于他的后颈,缓缓将唇凑了上去。
欲奔上前的脚步止住了,我紧闭双眼,不想看见他被其他女子吻着。
风吹乱我细细绒绒的黑发,吹拂于脸颊,扰乱着我的思绪。
我想上前拆开他们,我想对着那女子说,紫寒想要的人是我不是她,即便她等了他十年,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我的感情丝毫不比她少!我跟紫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