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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鬼胎,一心想嫁入忠靖侯府的那些女子的下场吗?真是自不量力。”
张婆子心中一颤,她想到了京城以前关于三公主的传闻。
要不是三公主手段凌厉,单凭着赵二公子的风,流倜傥,又年少不谙事,不知道中了多少有心机的女子的圈套。正是因为三公主的作风令人生畏,所以京城里那么多的大家闺秀,或是小家碧玉,才不敢冒然乱来,怕到时候三公主翻脸不认人,反倒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妈妈,看来我们谋划的事情奏效了。我们把那丫头与赵二公子有私交的事情,暗示了三公主。三公主那样高傲性子的人,怎么容得下这样的事情发生?必定对那个丫头有所动作。看来,那个丫头的霉运到了。”
“这不正好吗?”张婆子看着傅大夫人喜上眉梢,趁机巴结道,“大夫人神机妙算,借了三公主的手铲除了那个野丫头,让她从此不得翻身。我们从此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事情还没有下定论,我们只不过从三公主的言行之中看出一点端倪而已。至于三公主要不要这么做,我们是无法预算的,不过,三天后,一切事情都有定论了。”
“夫人,那我们就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如何?”张婆子笑嘻嘻道,“三公主要能够出手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也就不用我们绞尽脑汁地去想,如何才能将那野丫头挪出府去。”
“我们只是想着如何把她赶出府去,这也算是我们仁慈的想法。要是换作三公主,能有这么好的事情,还让那野丫头留在京城里吗?”傅夫人冷哼一声道,“我看,此次三公主出手,必定要是永绝后患的。”
张婆子点点头:“夫人说得对极了,换作我是三公主,为了宝贝儿子,我也会这么做的。”
“张妈妈,你看看忠靖侯府里有没有一些相识的,好打听消息的。我要随时都能听到最准确的消息。适时提点三公主一下,免得她忘了这事儿。”
张婆子马上响亮地应道:“请夫人尽管放心,我在忠靖侯府还有一个姐妹,与我相交很深的,我这就托她去打探一下消息。”
张婆子一边应着,一边准备退出去。傅大夫人却在这时叫住了她。
“张妈妈,林家娘子最近是怎么一回事呀?这半年来缴上来银子少了几成,说什么那个南方客商开了一个与她兑争的店铺,装潢得比华锦坊还奢华……”傅大夫人越说越气,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把正要抬脚跨出房门去的张妈妈给震了回来。
傅大夫人余怒未息地望着张婆子道:“你去问问林家娘子,我的华锦坊在京城风光了这么多年,难道靠的是奢华的装潢吗?靠的是品质。如今倒好,平远侯府那个管事娘子已经到华锦坊闹过几回了,你们还要瞒我到几时?”
张婆子吓了一大跳,忙陪笑道:“夫人,你先消消气。平远侯府的那个管事娘子的确到华锦坊闹得几次……可是……”
张婆子一脸委屈地望着傅大夫人道:“平远侯府的那个管事娘子,说我们华锦坊给的货色太次,说那批绸缎的光泽度不够,根本就不是正品。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与林家娘子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败坏华锦坊名声的事情来呀。货是她们亲自挑的,当时我看过就说了,这是抛过光的丝绸,并不是正品,那个平远侯府的管事娘子也不在意,说是她府上的小姐都爱这个颜色,所以一下子订了好几十匹,还说难得小姐们喜欢,就多要了几匹。如今衣裳做出来了,怎么反而诬赖我们换了绸布呢?”
“平远侯府的那些千金小姐,肯穿用这种布料做的衣衫?”傅大夫人怒道,从身边一个橱柜里拿出一套衣裳来,扔到张婆子的面前:“这种次品的成色,那些绫罗绸缎穿懒穿厌的侯府大小姐们会喜欢这个?”
张婆子慌忙跪下,慢慢拾起地上的衣裳,只看一眼便哭了起来:“夫人,您一定要相信老奴,老奴当时真的问过平远侯府的管事娘子。当时我的确是因了布料的问题征询过她的意见,她当时……她当时……”看着大夫人凌厉的神色,张婆子的身子都软了,下面的话再也不敢说下去。
“我不管你与林家娘子之间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易,华锦坊的名声可不能毁你们的手里。”傅大夫人怒道,“我给两天时间林家娘子,你去转告林家娘子,如果在两天内她还不能把这件事还必须平息下来,要是毁了华锦坊的名声的话,我立马把铺子收回来”
张婆子慌了,忙连声应道:“夫人千万不要收回华锦坊。我马上过去知会林家娘子,让她尽快把平远府的管事娘子摆平,绝不会使华锦坊的名气受损的。”
傅大夫人忍住气道:“本夫人就信你一次。这两天你就多跑跑林家娘子那里,协助她把这件事情尽快处理掉。要是这件事情处理不好的话,连你也不用在我身边待着了。”
张婆子又连声应了,这才退了出来。抹了额头上的汗珠,心里面把林家娘子恨了个半死。
当初林家娘子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时候,她本来就不应该相信的。但是,她被对方那个管事娘子开出的诱人条件给套进去了。
当时平远侯府的管事娘子说,这种抛光绸布跟平常那些正品绸布无异,不仔细辨认看不出真假。还说侯府里的小姐的衣裳多得是,穿都穿不过来。做一两套质次稍差的,混在其中,也看不出来。还说什么侯府里的那些小姐们都是极好相与的,即便发现有异,也不会追究,大多赏给身边的丫头穿。所以,这件事情绝不会露馅。
谁曾想,前段时间,一向把府里的事情管得松松散散的平远侯爵夫人,因了身子问题,精神大不如前,就把主持中馈的大权交给了何大*,奶。这位何大*奶是嫡出大公子何远铭娶的妻子,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为人十分精明,一下子就看出了绸布的质次上有问题,非得要揪住此事不放。那位管事娘子没奈何,为求自保,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华锦坊这边来。张婆子明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但是由于自己也参与了此事,说出来是死,不说出来也许还没有死得那么快。
所以,这时的张婆子明知此事无法善后,只不过借机拖延时间,拼命要想个万全之策,寻个补救的方法而已。
第四百四十六章熬药
城南别院的清晨格外明亮,秋日早早在云层里探出了头,照在了院子里舞剑的人的身上。
那人身穿靛蓝色箭袖服饰,如今浑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剑势虎虎生威,迫出道道寒光,与清晨的霞光相互耀映,形成道道魄人心弦的光彩。
林丰之手里端了个极为小巧的宜兴紫砂壶,并不用杯子,只把那只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直接放在嘴边,一边大气地喝着热茶,一边看着院子正中央傅二公子精彩的剑术。
等傅二公子舞毕收了剑,林丰之这才迎上去,拍拍傅二公子的肩膀赞道:“二公子,好样的。我看年底的武举大赛头魁非你莫属了。”
虽然刚才一招接着一招激烈的剑招,但立马停下来的傅二公子并没有气喘吁吁之感,额头上一滴汗珠也不见,仿佛刚才他不是在舞剑,而是在闲庭散步而已。
“过奖了。”傅二公子笑笑,“我这剑术现在看着还行,一到赛场就不中用了。要知道天外有天,一山还有一山高。”
“二公子你就别自谦了,我说啊,今年的武状元绝对是非你莫属。放眼京城,还有谁能是你的对手?”林丰之不以为然道。
傅二公子笑笑,也不与他辩驳。阿宝飞快地跑过来,捧了一杯茶递给自家公子,并煞有其事地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公子,你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这几天真是把他担心死了,自那天与傅六小姐在花径边上大吵了一架之后,傅二公子又被傅老爷叫去训斥了一顿。回来之后,傅二公子就病倒了,吓得他手足无措,只好飞快跑去找林丰之帮忙照看自家公子。
傅二公子一连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今天才恢复精神,出来练练剑。
“心里头的事情放下了?”听了阿宝的话,林丰之也认真地看了一下他的气色,“今天气色不错,不像前几天,像个死人似的。”
“前几天,我的气色有那么差吗?”傅二公子不由失笑。
“还说没有呢。当时一看到你的样子,可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林丰之很认真道。几天前他初见傅二公子的时候,惊诧得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他几何见过如此颓废的傅二公子?整个人就像是受过什么重度刺激似的,后来他听了阿宝的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