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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大少,给我去死的字眼。我有多记挂你?有多担心你的身体?我……。”孔崟一怔之后开始挣扎,听到后面动作缓了起来,板着脸道:“找我干吗?我认识你吗?”边说边偷偷的看瑶儿和施荫的表情。瑶儿在东方鸿抱着孔崟的时候,就拉着叶子坐了下来,自己坐在了施荫的腿上,施荫搂着瑶儿。三人的眼光,热切的望着他们,等着东方鸿还能说出多恶心的话来。
孔崟一看这样,脸刷的就红透了,努力的挣扎起来:“放开我。”东范鸿不理还是抱着他,把头枕在孔崟的背上听着他慌乱的心跳,有些些高兴,孔崟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平静,发嗔道:“不放,放了你就跑了,那人是我的结义兄弟,叫呆霸王,那天他来找我,我怕吵醒你,就和他在门外说了话。”孔崟哪是东方鸿的对手,挣扎了半天,自己累得直喘,可禁锢他的手越抱越紧,一点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看看眼前的看好戏的三人,孔崟又羞又气又累,“哇”的就哭了出来。瑶儿大笑了出来,叶子也笑道:“真笨,你不会让姑爷帮忙。”孔崟哭声刚起,吓得东方鸿把他的身子转了过来,怀抱着他,搂着他的背,温柔的道:“不哭,她们都不是好人。”孔崟锤着东方鸿的背:“都是你,放开我。”瑶儿向施荫示意了一下,施荫道:“东方,放开他,有话好好说。”东方鸿见施荫发话了,慢慢的松开了。孔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东方鸿一松手,他哭得更大声了。瑶儿厚道的从施荫的身上跳了下来,拉着叶子走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了他们。施荫走过东方鸿的身边,给了他一个深邃的眼神,成败就此一举了,只因瑶儿一定让叶子捣乱来了。
东方鸿见他们都走了,重新紧了紧刚刚松开的手,孔崟还在哭着。东方鸿只是站在原地拥着他,让他静静哭泣,自己的眼眶也因失而复得红了。瑶儿出了门问道:“叶子,孔崟怎么说?”叶子惍回道:“他说,不知道,不过他那件时候以后,老是想起那个人。我想着小姐的意思,告诉他,一切按他自己的心意来,若是想他,就找他问个明白。”瑶儿点头:“叶子,做的不错,不过不要让东方鸿太过得意了,你明白的,咱家又要少人了。”施荫笑道:“你那么不放心,就不会让东方鸿入赘?”瑶儿笑道:“这个主意好,就这样了。”叶子也笑了。
孔崟终于哭停了,抬头看看四周,才发现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东方鸿见他不哭了,松开搂着的背,又改抓他的手,依然还是抓的很紧。拉着孔崟坐下:“我们谈谈,你讨厌我吗?”孔崟耷拉着脑袋,低声道:“不。”亏的东方的耳力好,没漏过。有了信心的东方又问道:“喜欢我吗?”孔崟抬着头看着东方鸿,迷茫道:“不知道,少爷和小姐都让我,顺着自己的心意,可我的心意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谢天谢地,总算金家的人是真的把孔崟的快乐放在了首位,东方鸿放心的行拐骗之术道:“那这样好了,以后的一段时光,你每一刻都和我在一起,这样你慢慢的就知道了。反正你也没有讨厌我对吗?”落入大灰狼手里的小羊,乖乖的点头。为了赢取孔崟的好感,东方鸿并没有做其他多余的动作。
第一百三十七章 击鼓鸣冤
二月二在枣县是个重大的节日。按照习俗在这天天明后,太阳未出前,围仓,就是用草木灰围一个像盛粮食囤样子的图形,中间放上五谷杂粮,用砖压好,预示今年粮食大丰收,盼望有一个好的收成。人们吃着煮熟的黑豆、黄豆、花生俗称料豆的东西,去赶二月二的土地庙子会,玩耍、买点小玩艺、和亲友相约成行、看戏、看杂耍等。认识的小孩相互嬉笑品尝,看谁家的手艺好。整个县城都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中。
胸有成竹的金家人也逛了庙会,安县是个小地方,没有这样的热闹。当然大地方金家人也去过不少,可是身边没有自家的亲人。黏黏、糊糊走在路上引得的众人,惊呼连连,惹的小家伙们异样的满足,甚至有些趾高气扬。瑶儿骑着它们,失去了亲手抚摸庙会小物件的机会。放在人生地不熟的客栈,瑶儿不放心就把它们都带出来了。金家的管事都是边说边走嘻嘻哈哈,惹眼的一群人,自然里面还有孔崟和东方鸿。
闹市的路是一条漂亮的青石板路,不宽仅够黏黏、糊糊并排着走,或者说仅是一辆半马车的宽度。瑶儿坐在黏黏的背上东瞅瞅西看看,施荫坐在糊糊的背上留意着瑶儿。前面来了一辆漂亮的四马拉的马车,马蹄击打着路面,发出有节奏清亮的声音,最赏心悦目的是四匹马,通体雪白没有一丝的杂色。瑶儿不禁对施荫笑称:“好漂亮的马。”说着就要黏黏糊糊靠边上一些,让行动不便的马车先行。施荫暗道要糟,果然黏黏、糊糊纹丝不动,站得直挺挺的,抬着头冲对面的马嘶吼着,让对方的马吓的不停的打着响鼻。听见瑶儿说话的自家人纷纷偷笑,小家伙的醋性可是很大的。喧嚣的闹市寂静了。路边的人都围观着。瑶儿对黏黏、糊糊道:“乖啦,咱们先让他们走好不好?”黏黏扭头不理她,糊糊把头瞥向另一边。瑶儿看着施荫:“这是什么情况?”金家的人都在看戏,看小姐的戏可没那么的容易。施荫瞅着瑶儿直笑,她也有这天,虽然也吃醋,但事实就是瑶儿只会被小家伙收拾。瑶儿看着不打算帮忙的施荫,给了回家找你算账的眼神。
不得已,那边的驾车的车夫停下了车子,马车里的人传来浑厚男声:“怎么啦?”马车夫回道:“前面有两只长了鹿角的牛把路给堵了。”那人好脾气的道:“让它们先过。”车夫应了。对着瑶儿做了请的手势。瑶儿点头心领,对着黏黏、糊糊道:“那咱们先走。”黏黏、糊糊撇着脑袋。摇着尾巴,还是不动。在空中飞舞的大冠和凤头也下来了,黏黏、糊糊委屈的嘶叫着,大冠和凤头。似乎藐视着瑶儿。瑶儿气闷了道:“不走就不走,我生气了。”施荫见瑶儿嘟着嘴,真的生气了,咳了两声道:“瑶儿,你刚刚夸了那边的马。黏黏糊糊生气了。”瑶儿瞪着施荫:“知道还不早说,喜欢看我吃鳖是吧?”施荫笑了。
那辆马车很有耐心的等着,也不催促。瑶儿跳了下来。施荫也下来了,瑶儿右手摸着黏黏,左手摸着糊糊,柔声道:“黏黏、糊糊是最好看的,谁也比不上?”“哈、哈、哈、哈”金家的人都笑翻了,东方鸿更是笑道腰都直不起,从没见过瑶儿如此的低声下气过。瑶儿看着眼前这群看好戏的人,更生气了,瞄准施荫的脚就狠狠踩了下去。这点痛对穿着牛皮靴的施荫来说不算什么,施荫抱着瑶儿的肩膀:“好了,不生气了,你看黏黏糊糊看你呢。”黏黏、糊糊恢复了,舔着瑶儿的手。瑶儿道:“那我们过去吧。”黏黏、糊糊这才慢慢的走了起来,瑶儿对着施荫道:“去道歉。”瑶儿可不是霸王,人家等了那么长的时间,是自己的错。
吕洌耍允┮袷疽庾约喝ィ聪芬士啥梗蝗换岜恍〗闶潞笏阏说摹W叩侥橇韭沓登岸宰怕沓道锏娜说溃骸靶痔ǎ缓靡馑迹颐悄潜叱隽说晷∈虑椋⒏槟恕O衷诳梢宰吡恕!甭沓得嫦蚵冷'一侧的布帘掀了起来,露出一张英俊的脸,那人回道:“金家管事客气了。”吕洌耐芬恢稀Q蔡耍戳寺沓道锏娜耍呱氐溃骸吧芄樱吆谩!甭冷'一笑,一礼而回自己那边去了。马车里的那人喃喃道:“好聪明的女子,走吧。”马车也开始慢慢的走了起来。东方鸿笑道:“好锐利的眼神。”瑶儿回道:“有绍葆的影子。”金家人相顾一笑,终算没丢人。路上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大家游玩的心情。
翌日天才亮,大家按照说好的那样,早早的来到县衙门口。叶子惍拿起鼓槌狠命的打起鼓来,‘咚咚咚’一连十几下。县衙的大门叽叽嘎嘎的开了一小条缝,探出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喝道:“干嘛呢?大清早的,晚点再来。”‘碰’得一下把门关了,叶子惍见有人了,就停了手下的动作,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门又被关上了。瑶儿抢过叶子金手里的鼓槌,扔给后面跟着的东方鸿:“你敲,我要他们震耳欲聋,都捂住耳朵。”东方鸿接过鼓槌问道:“你能保证,这个县太爷做不长?”瑶儿笑道:“你说呢?”也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拿金家开刀,金家不能够杀一儆百的话,就白白浪费是状元的金士萩和凶悍的金仕瑶了。‘咚,咚,咚’每一下绵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