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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曦只管低头吃饭,不发表任何评论,双眸中也看不出什么波澜。
墨言昭笑笑,也不觉得不妥。
“对了!这个是我今天挣的钱,分给爹爹和娘亲…”墨离心从小口袋中掏出一把银票。
“傻丫头”墨言昭笑了。
未曦抬起头,看了一眼墨离心手中的银票,缓缓的说道:“这钱你自己留着”
“你们不要吗?”墨离心歪着脑袋有些气馁。
“离心,如果你想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做着同样的事情,那你大可不必跟着我们。”未曦淡淡的说道。
“娘亲,你不要我了…”墨离心嘴一扁,眼睛一湿,委屈的看着未曦。
“不是不要你,也不是怪你。你很聪明,所以你应该懂得,要挣钱有很多的办法,更容易,更轻松。你的聪明不应该只用在这里。”未曦看着墨离心。
“我…我不懂…”墨离心眼里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她觉得委屈,很委屈。
“离心,你娘亲的意思是,你喜欢玩,你可以把这当做是游戏,但是绝不能把它当做你的职业,因为我家离心以后还要做大事的,你娘亲对你寄予厚望呢。”墨言昭轻轻的擦拭墨离心脸上的泪水。
“是吗?娘亲,你是想离心以后做大事吗?”墨离心着急的问道。
未曦点点头。
“大事怎么做呢?”
“乖,你还小,以后慢慢会明白,现在呢,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有爹娘在,你不用担心。”墨言昭摸了摸墨离心的小脑袋。
“真的吗?”墨离心看向未曦问道。她知道爹爹宠她,但是娘亲可就不一定了,所以她还是问娘亲。
未曦点点头。
“我就知道爹爹娘亲最好了。”墨离心将银票收起来,喜滋滋的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着,细细腻腻,平平淡淡。
翌日,未曦在悠悠的笛声中醒来,明媚的朝阳已经照进了屋子里。未曦起身,寻着笛声走出门外。
她抬头,看到墨言昭正坐在竹屋的屋顶之上,穿着一身雪白衣裳的墨言昭在翠绿的竹林中显得格外的飘逸悠远,伴随着悠扬的笛声,更显清逸。他神情专注,阳光划过他的侧脸,显得格外好看。
未曦看着墨言昭,想起那晚上他说的话,心中荡起一圈涟漪。
“心儿,上来。”笛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屋顶上的墨言昭朝她招了招手。
未曦转身就走。
“心儿,你这是在逃避吗?”墨言昭问道。
未曦果然顿住了脚步,足尖一点,一个旋身,上了屋顶。
墨言昭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这”
未曦坐下,看看风景也是好的,若是自己没有一点不该有的心思,就算和他独处一处又如何?
“心儿,离心还小,由着她去吧。”
未曦没想到墨言昭开口第一句说的却是离心。
“你太惯着她了。”
“她不是我们,对她可以不必太过苛刻,我想,给她一个恣意的童年,我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恣意的童年…”未曦的声音有些轻有些远。
“心儿…”
“我知道了。”
“心儿,你对离心上心了,她进入了你的心里,你关心她,所以才提醒她,希望她好。”
未曦不置可否。
“那你什么时候,也对我上心,也让我进入你的心里?”墨言昭抚了抚手中的笛子。
“你的笛子吹得很好。”未曦转眼去看他手中的笛子。
“若你喜欢,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吹笛曲。”
“你现在吹吧。”
墨言昭无奈一笑,他拿起笛子放置唇边,笛曲带着暖暖的情意,带着悠悠的调子,传了出来。
风宁静的吹着,竹叶沙沙作响,像是给着曲子伴奏,摇曳的身姿像是给曲子伴舞。朝阳慵懒的照在屋顶之上,未曦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一曲终了,墨言昭将笛子递给未曦。
“我教你吹,如何?”
“好”未曦接过笛子,她喜欢这笛声。
生涩的笛音在竹林中传开来,不知过了多久,笛声渐渐连贯平和起来。
“哎呀!这谁吹的笛子啊,怎么那么难听啊?”一道女声传来,笛声立即停止,未曦攥紧手中的笛子,脸上很是不悦,这声音她没听过,墨言昭皱了皱眉。
一辆马车出现在竹屋前面,马车华贵而精致。忽然一团粉红色的东西从马车里被抛出去,抛到了屋顶之上。
未曦伸出手,接过那团粉红。
“娘亲…”墨离心可怜巴巴的看着未曦。
“哎哟,吹笛子吹得难听就算了,怎么连孩子都不会带啊?”那马车内女子的声音又传来。
“来着何人?”未曦冷冷的说道,然后抚了抚墨离心的背,以示安慰。
“来着何人?你还好意思问老娘?”一个女子从马车内走出来,她衣着得体,长得十分美艳动人,言辞却豪放泼辣:“你问问你女儿都干了什么事?小小年纪学人家拦路打劫,还打劫老娘!”
墨离心的头越发的低了,她不敢看未曦,她知道未曦曾经有说过这样做不对。
☆、(91)巧遇东方
“她打她的劫,谁让你从那条路上过,打劫你不是理所应当的么?”未曦淡淡的说道。
墨离心一怔,她没想到未曦竟然没有责备她,竟然还说,理所应当。
墨言昭扯了扯嘴角,这话也就她说得理直气壮,他看着马车上的那女子有些汗颜。
“哎?我说呢,小小年纪就那么刁钻,原来是你教的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那女子叉着腰指着未曦说道。她的动作十分的豪迈,但是却不显粗俗,更别有一番风味。
“唔,照这么说来,你这样泼辣蛮横,你的孩子估计也好不到哪吧?”未曦说道。
“谁?谁说本少爷?”一个小男孩从马车里走出来,叉着腰抬头四处张望。
“哎,你这人,敢情你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你这是跟老娘杠上了是不是?”那女子见状拉起袖子,一副准备开打的样子。
“静儿,别闹。”一个男子从马车内走出来,拦住了正要冲出去干架的女子。他抬头看向屋顶上的两人:“墨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甚好甚好,只是一别几年,尊夫人还是那么活泼可爱啊…”墨言昭笑着说道,在活泼可爱的地方还专门加重了语气。
未曦皱了皱眉看向墨言昭,看他这一副轻松悠闲的样子,看来来者是友非敌,她也就放下心来,安抚怀中的墨离心。
“墨言昭!你少给老娘说话夹枪带棒,老娘不吃你这套!”
“哎呀呀,我真是越来越能领悟多年以前,令尊给你起了廖小静这一名字的良苦用心啦。东方兄啊,我是越来越佩服你的忍耐之心啦。”墨言昭边说边摇头。
“哎?怎么着?翻旧账是吧?好啊…”廖小静向前一步,正准备开始理论,就被她的夫君拦住了。
“静儿别闹”那男子一把揽住廖小静防止她往前冲。
“东方朝!你今儿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竟然敢阻止我?”廖小静回头瞪了东方朝一眼。
“静儿…”东方朝的气势立马蔫了下来,他以手掩唇咳了咳:“他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跟他计较做什么?”
东方朝这话说得很是小声,但还是被墨言昭听个一清二楚,什么叫唯恐天下不乱?墨言昭就是这货。
“唔,我倒不知我是什么德行,不如东方兄给我解答一二?”墨言昭不怀好意的笑道。
东方朝狠狠的剜了墨言昭一眼,墨言昭笑得更欢了。未曦看在眼里,叹在心里。
对付墨言昭这种厚颜无耻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的人,非但不能在他面前跟他杠,因为越是跟他杠,他越是兴奋,越来越不要脸,当然也不能表现出一副对他行为很生气的样子,因为他会有一种得逞了的快意,隔三差五的就来找乐子。
未曦有些同情这个东方朝,一方面被娘子欺压,另一方面又交了这么个损友。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啊。
“得了,我说墨言昭,你少在那里煽风点火。”廖小静倒是个懂事的,看来她是深知墨言昭的德行,因此断然不想让她夫君在这货面前吃了亏。
墨言昭笑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说墨言昭啊,你这是做人太损,着了报应了吧?”廖小静似乎发现什么乐子,于是一改之前剑拔弩张的样子,调笑起来:“你说你堂堂一个北辰太子,要躲到这穷乡僻壤来,躲来就算了,还把自己的脸化得那么丑,你自己丑就算了,连你娘子也化到拿不出手见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