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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兄误会了。”塞尔特一愣,接着解释道:
“这‘德’指的并不是品德与慈悲。修道孤苦,如万人过独木桥,只有大智慧大毅力者方可功行圆满,这‘德’指地就是要有大智慧大毅力,不离不弃,始终如一。有了这样的大智慧大毅力,方可修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天道眼里,一视同仁,万物都是草扎的狗,不分好坏,你说它无情也好,公平也罢,并不会因为你干了多少善事,从而对你另眼相看,也不会因为你杀了多少人,从而让你走投无路。因此,修道得道,与一个人干了多少善事无关。”
“你说地有点意思!不过,我有一问题,你师尊她老人家为什么对我如此青睐?先是留名峥嵘石,现在又送我这样一本注释。”楚刚合上书本,挑眉问道。
留名峥嵘石,还勉强可以解释为慧明圣母爱惜人才。但送上这样一本几乎只有白云山嫡传弟子,才能阅读地“白云山不传之秘”,那就无法解释了。
“楚兄莫急,看完这副画轴再说。”塞尔特说着,又从乾坤戒中抽出一只条状锦盒。
“你老兄是不是在耍我?有什么东西,一次拿出来不就完了吗?用得着这样麻烦吗?”楚刚没好气道。
盒盖打开,淡淡地檀香弥漫开来,盒子里果然放着一副画轴,轴身是极品古檀,轴头则是没有一丝瑕疵地墨灵玉。不管画的怎么样,光是这副轴身与轴头,就能卖不少钱。
画卷徐徐展开,待展到尽头,楚刚却呆住了。
这是一副水墨画,画中有人有景,璀璨地星夜下,一人背手傲立于雄山之巅。画中人外罩一袭皂白武士袍,身影修长,估摸着身高近两米,双腿撑的笔直,衣袂飞扬,一头浓密的披肩黑发,随意地拢了一把,写意地披在脑后。虽然只画了一个背影,但那股子睥睨天下的孤傲味道,扑面而来。
楚刚祖上都是耕田的,也琢磨不出来,这画的到底是好还是坏,但画中的人,楚刚却认识,他就是古求!
在画眉位置,还题有两句诗:孤影窗前怨遥夜,红妆竟夕起相思。
“楚兄认识画中人否?”塞尔特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太师祖的肖像怎么能不认识?”楚刚连连点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画眉上的那两句诗,一脸八卦。
孤影窗前怨遥夜,红妆竟夕起相思。字迹娟秀清丽,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人的手笔,瞧这两名诗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好像还是在思念姘头,唔,有奸情,绝对有重大奸情!
自己就说了嘛,太师祖古求何等人物?惊才绝艳,杀人不眨眼,像他老人家这样的逆天人物,不管到了哪里,都跟正午的烈阳一样,光芒万丈,万众瞩目,舍我其谁。他老人家既然到过领主界,又岂会默默无闻,没有留下点什么光辉事迹让后人传颂?
这不,事情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哇,他老人家竟然……竟然把老尼姑慧明圣母给勾引的泪湿窗台,不愧是古求太师祖!
“咳,事情并非楚兄心中所想像的那样,楚兄误会了。”见楚刚一脸贱笑,双目放光地盯着那两句诗,塞尔特大感啼笑皆非。
“怎么?欺负我没有文化,不认识字?证据确凿,这都泪湿窗台了,问题还严重?问题是相当地严重!”楚刚掷地有声,断然道。
第四集
第039章 … 有奸情(下)
楚刚说的如此斩钉截铁,塞尔特心下泛起一阵无力感不想谈论师尊的私事,认为那是在亵渎师尊,很失礼,也显得很没有教养。对慧明圣母,塞尔特心中只有尊敬与孺慕。
但现在看来不澄清一下是不行了,瞧楚刚这架式,不知道他心里把师尊想成了什么模样。
“楚兄你听我说,家师俗家姓名刘慧,在家师之上还有一个姐姐刘萌,这副画轴乃是出自刘萌师伯,并非家师的手笔。”
“这么说来,被我们家太师祖搞得泪湿窗台的是刘萌前辈,而不是你师尊?”楚刚捏着下巴问道。
塞尔特赶忙点头,证明这事确实与师尊无关。
“刘萌前辈现在还在白云山吗?”楚刚接着问道。
“刘萌师伯已经仙逝,现葬于白云山‘琴冢’。”见楚刚听的一脸狐疑,塞尔特苦笑道:“刘萌师伯是琴艺大师,生前最是好琴,造诣之高,纵观领主界历史,堪于她老人家比肩者,寥寥无几。至于武学修为,自然逊色于家师。”
“不得了啊,问题看样子越来越严重了,还搞出了人命。”楚刚一脸惊讶,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以慧明圣母的修为与身家地位,有的是灵丹妙药,有的是神功绝艺,刘萌就是想死都很难,现在却发生这种怪事,这其中肯定有故事,“你跟我说说,我们家太祖师是怎么跟刘萌前辈勾……相识的?”
“鄙人不知道,鄙人只是听白云山老知客说过。‘画中人’曾经上过白云山与家师论道。”塞尔特有些无奈,心里纳闷,楚刚为什么会对长辈地私事如此感兴趣?
“啪!”
楚刚闻听,抬手一拍石桌,双目放光道:“这就对了!我猜,古求太师祖上白云山跟你师尊论道,古求太师祖人中龙凤,文武双全,酷毙帅呆。这论道论着论着,肯定是你刘萌师伯,不知不觉间就暗恋上了与自己妹妹论道的古求太师祖。而你师尊呢,其实也是暗恋我们太师祖的。只不过,一边是她姐姐,一边是情郎,这令她很为难。毕竟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已经够麻烦了,更何况这两个女人还是亲姐妹……”
说着说着,楚刚脑海中勾勒出这样一副画面,璀璨星夜下。雄山之巅,凉亭之内,古求太师祖与慧明圣母坐而论道。而刘萌呢?坐在自己秀楼内抚琴。琴声缠绵悱恻。眼睛却透过窗户。远远地时不时地打量山顶上的两个身影,心里矛盾之极。毕竟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肯定会患得患失。
“楚兄你……鄙人先告辞了!”楚刚越说越不堪,这把师尊与刘萌师伯说成什么人了,塞尔特大感不悦,沉着老脸,起身抱拳,作势欲走。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不说了……这总行了吧……”楚刚投手投降,接着涎脸道:“我想问一下,我太师祖现在在哪里?”
“鄙人不知道,不过,在白云山上并没有你太师祖的坟茔。”塞尔特哼声道。
“坟茔?你这不是咒我太师祖死吗?真是的,我跟你说正经的,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太师祖现在会在哪里。”楚刚正色道。
“鄙人没有骗你。”塞尔特说的是实话,以他地尊师重道,绝对不可能刨根问底地向慧明圣母打听这种事。
楚刚有些无奈,这么看来,古求太师祖是生是死依然是个迷。
塞尔特这次来,确实是代表白云山,奉师命给楚刚送来《道德经》与画轴,至于楚刚会不会去白云山拜见慧明圣母,就要看楚刚自己了,慧明圣母倒没有说楚刚一定要去。
思忖半晌,楚刚的目光又落到了石桌上的那本《道德经》,道:“事情现在弄清楚了,也难怪你师尊对我青睐有加,又是留名峥嵘石,又是送,原来是爱屋及乌。”
“咳……楚兄,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见楚刚一脸自得,塞尔特轻咳一声。
“讲吧,咱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就凭我们家太师祖跟你师尊的亲密关系,咱们俩差不多都可以算是师兄弟了,直言无妨,无妨啊,呵呵……”楚刚大大咧咧地摆摆手。
“那鄙人就说了……家师她老人家对楚兄没有任何好感,甚至还有些厌恶,鄙人现在都不敢在家师面前提及楚兄……”
知道楚刚是那‘画中人’地传人后,慧明圣母在刘萌埋骨的琴冢里整整待了一夜,从琴冢出来后,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塞尔特看得出来,师尊心情很恶劣。
“娘哦?真有这种事?”楚刚闻听为之傻眼。
“事实确是如此!”塞尔特点点头。
“这么说,不是爱屋及乌,而是恨屋及乌?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这事她怎么就能算到我头上?”楚刚一脸郁闷,“你说,你师尊会不会宰了我,把我捉到琴冢里,砍我脑袋血祭刘萌前辈。这事她就做得不对,送我这么多重礼,敢情是想把我养肥了再杀?这太过分了!”
“咳……总之,楚兄你自己小心一点……”
“小心个毛!这事没有道理,祸不及子孙,你师尊怎么能这样胡来?这不是欺负人吗?”楚刚没好气道。
“此行,鄙人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鄙人得回山门向家师复命,不打扰楚兄闭关,鄙人告……”
“别别,别忙着走,你老兄好不容易来一趟境湖,总得让我请你喝几杯吧,过几天再走。”楚刚急忙挽留。
“那好吧,麻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