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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看了一眼吴杰操,冷笑了两声,吴杰操立刻有一种“我死定了”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简直太准了,果然,凤仪转怒为喜,“那啥,你就是想要一个说法,其实这事挺简单的,你想啊,一个女人如果被男人强了,那结果是什么?”
朱熙彻怒道,“当然是杀了这个男人。”
吴杰操吓得一缩肩膀。
凤仪摇头,“当然不是,杀了他又不能还女人清白,最好的结果,其实是这个男人对女人负责。”
朱熙彻恍然大悟,“对呀,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凤仪投给他一个“你是shaB”的眼神,然后说,“很简单啊,让他娶了那只猪不就行了。”
所有人都被这个结果雷得外焦里嫩,但又不得不佩服,这TM太……惊秫了。
吴杰操整张脸涨得爆红,瞪着圆圆的眼睛,小心脏一抽一抽的,几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有些摇摇欲坠,“爷,爷……不带这样玩的……”
“好啊,这办法真是太好了。”朱熙彻一拍大腿,乐了,“真TM是高人啊,是在下鲁莽了。”
御临染没想到一下子来了个大转弯,气氛也瞬间好了起来,朱熙彻收起剑,向凤仪拱手,“谢了,方法甚好。”说着,转向吴杰操,问道,“你可有婚配?”
所有人都乐了,巴巴的等着看好戏,凤仪也被这二货弄得哭笑不得,她真的只是说着玩的,哪知道他当真了。
不过也好,谁让这吴杰操太没节操了,刚才竟然想借刀杀人,再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也好。
吴杰操哭了,再次眼泪鼻涕乱飞,“呜呜……爷,小的有妻有妾,不敢再奢望什么了……”
那二货朱熙彻脸一沉,“你什么意思?难道看不上猪?”
“不是不是,是我配不上它。”吴杰操的一翻话,引来众人狂笑,凤仪和御临染也没忍住,笑抽了。
只有朱熙彻没笑,且是一本正经的跟他继续谈,“你配它确实有点……太委屈它了,但是,你和它已经有夫妻之实,你就得对它负责,这样吧,就按纳妾的规模办,嫁妆方面我来出,不会亏待于你,三日后大婚!”
所有人都崩溃了,凌乱了,这TM太搞了……
吴杰操想死的心都有了,天啊,一雷劈死我吧。
凤仪倒是很佩服朱熙彻,他说得那么认真,并不是想恶作剧,而是打心底为那只猪报不平,从这一点来看,倒是让人肃然起敬。
猪又如何?猪也有尊严。
神都说,众生平等,可是人总以为高出一等。
何况,那只猪从未作恶,单纯善良,比起吴杰操这样的人,还更高尚一些,不是吗?配他也卓卓有余了。
“嗯,这婚事就这么定了,我就当作媒人了。”凤仪也掺合进来。
“那太好了。”朱熙彻态度来了个大转变,对凤仪客气起来。
御临染很无语,“本太子是不是还要随份礼?”
吴杰操见太子都掺合进来了,知道这事再无扭转的可能,吐血三尺。
外面围观的人也纷纷进来随礼,顺便恭喜吴杰操,大多报着幸灾乐祸的心理,但朱熙彻很高兴,收礼也收得很开心,“大家改日都来喝喜酒啊。”
“一定一定。”
这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吴杰操是被人抬出去的,受了太多刺激的他,直接晕了过去。
朱熙彻也没走,被御临染留下喝酒,三人俨然成了朋友,喝酒聊天,不亦乐乎。
又认识了一位四大家族的人,凤仪也是非常高兴的,想想东昭国四大家族,已经认识了三位,颇有成就感。
杯觥交错间,都有点喝高了,御临染最先倒下,凤仪微醉,理智还很清醒,朱熙彻也差不多醉了,搂着她的肩膀,说着醉话,“小公子,你真是我见过最帅的小哥了,而且人很直爽,很对我味口,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凤仪也很高兴,回搂着他,“你这二货,真是我见过最二的人,不过二得很可爱,我喜欢,你这朋友,我也交定了。”
“好说好说,我们喝酒,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可能是真的很开心,凤仪渐渐也喝高了,指着朱熙彻的脸问,“你怎么晃来晃去?晃得我头晕。”
朱熙彻哈哈大笑,“小子,你喝多了。”
凤仪咚的一声,栽在桌上不动了。
“说你喝多了吧……”朱熙彻也栽倒了。
屋里静悄悄,突然从窗外闪进几个黑衣蒙面人,举刀向着凤仪刺过去,“嘭”的一声,刀被挑开,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黑衣人吓一跳,谁知醉死的三个人完全没反应,而他们面前多了一个人——汪傲凌。
“又是你,臭小子,三翻两次坏我们的好事。”黑衣人剑眉倒竖,握着酥麻的手腕,这样强劲的内力真是太可怕了,他心知打不过他。
汪傲凌的长剑已经抵住了黑衣首领的喉咙,“说,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便杀,说什么废话?”
凤仪突然动了一下,撑着晕晕的脑袋站了起来,脚步很浮,身体一歪,倒了下去,汪傲凌伸手接住,三个黑衣人趁机扔了一颗烟雾弹,跳窗逃了。
汪傲凌紧紧护着凤仪,等烟雾过后,却见桌子空无一人,御临染和朱熙彻都不见了。
凤仪被烟雾弹呛醒,勉强看清,“小汪汪,怎么回事?咳咳……”
“主子,刚才又有人偷袭你,还好我及时出现,只是太子和朱公子被他们抓了。”
凤仪一下子清醒了,“什么?他们被谁抓了?”
汪傲凌摇头,“原本想留活口问个明白,但他们什么都不肯说……”
凤仪一拍额头,“都怪我,没事喝这么多酒。”
汪傲凌自责道,“怪我。”
凤仪轻吐一口气,分析道,“他们的目标是我,挟持他们肯定是想威胁我,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主子,你得罪了谁?他们三翻几次对你下杀手。”
凤仪现在脑子还有点乱,没法思考太多,“你先送我回去休息,等酒醒了再说。”
汪傲凌抱着凤仪,走的屋顶,只见他身轻如燕,在屋顶一上一下,几个来回就回到了王府,将凤仪放回床上,才再次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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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上醒来,还有点头晕,不过洗了把冷水脸,就完全清醒了。
凤晗雪的身体还真是脆弱,要是换作以前,这点酒实在不算什么,第一次尝到喝醉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
凤仪换回了女装,依然戴上面纱,平静的走出房门。
“王妃,您什么时候回来的?”门外的丫头惊讶万分,“奴婢还以为您一直没有回来,王爷问过几次了,好像很生气。”
“他生什么气?”要生气也该是我才对。
“王爷在书房,从昨晚一直呆到现在,也一直没传膳,您快过去看看吧。”
看小丫头一脸着急,凤仪无限鄙视,那种马不吃饭管我什么事?饿死活该。
心里这样想,但脚步却还是向着书房走去,当然不是去看他有没有饿死,而是去送休书的。
上一次被他退了回来,这一次还有理由退吗?
这是第一次来他的书房,在南边的小院里,书房门口种了大片的美人焦,开得正艳。
没有心情欣赏,凤仪径直走了进去,裙角抚过青草,沾了些露水。
“王爷,还是吃点吧,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芙蓉糕。”凤香暖的声音透着妖媚,隔着门窗,传到凤仪耳中,她停住脚步,静静的站在外面。
怪不得没传膳,原来是有美人相伴,想必不吃也不会饿,秀色可餐嘛。
一脚踹开了门,凤仪冷眼注视着两人,只见御景墨正坐在书桌前,而凤香暖捻了一块糕点,送到他嘴边,半边身子贴着他,胸口的两团肉都快掉出来。
两人哪像小姨子与姐夫的关系,明明就是恩爱夫妻,伉俪情深嘛。
御景墨一看到她,立刻弹了起来,快步走向她,用力握住她的手,“爱妃,你这两天去了哪里?本王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这戏演得真到位,可惜本公主不想再演了。
“王爷,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凤仪反问,声音冰冷。
御景墨嘴角抽动,“你……”
凤香暖挤过来,将御景墨挤到一边,讥讽道,“哟,姐姐真是霸气,竟敢这样跟王爷说话。”
凤仪冷眼一扫,回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凤香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她才不信姐姐敢这样说话。
“我是你姐啊,不认识了?”凤仪扯下面纱,露出精致漂亮的脸蛋,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