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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炼和梅兰妮去看老乐。
088 赎钟
更新时间2014…1…6 2:29:01 字数:3004
老乐见他们来了,站起身来,“奶奶,是我无能,让那县吏索去了钟。当时,我如果往花厅里让他们,就好了。”
梅兰妮说,“这事还真真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放在心里。咱花厅里也有钟。他如果存心来勒索,往哪里让都不合适。”
秦炼说,“乐大叔,别气坏了身体,吃饭去,吃了饭,你去找金伯,告诉他别为这事生心,我们三家还是要相互帮助的,如今,看来,官府是靠不上了。让他准备些带响的东西,万一那伙贼又来,我们没察觉,让他给我们报个警,我们一起对付那起毛贼。”
老乐原本因为今儿在他手中被讹去了三百两银的座钟,心里正不自在。现在听到这母子两不但不埋怨,反而劝他。心中生出一股感激之情。更觉着自己投靠华家是对了。
金伯因为家中闹贼,得到华家的帮助,发毫未损,反而是帮助他家的华家,被讹去了三百两的财物,尽管老乐过来表明说这和他无关,但是他心里不安,加上连日劳累。便生了病。金姆请医煎药忙乱起来。
听说金伯病了,华家的人心里自是知道首尾。商量了后,让梅兰妮带着新摘下的蜜瓜,去看探病。
见到梅兰妮来,金姆将她让到了堂屋,金家的房屋简陋,堂屋和卧房只一墙之隔,所以,堂屋里讲话,卧室里听的十分明白。
两人寒喧了几句。
金姆便入了正题,“你金伯这人心事重,想到让你们帮了这么大的忙,不但没能报答你们,反而让你们损失了贵重物品,他这心里,唉。”
梅兰妮情真意切地,“这事真和金伯无关,这等贪官污吏遍地都是,哪里防的住他们?金伯一定不要把错往自家身上拉。年景不好,盗匪横行,官府是靠不住的,我们凡事还是要立足自主,东岸就我们三户人家,如果我们各归各,就向那稻草一样,极易折断,我们只要拧成一股绳,要折我们就要费些力了。我家刚来的时候,得到你们许多的帮忙,我心里是非常感激你们的,金伯常说,‘远亲不及近邻。‘难不成他自己倒把这话忘了?”
金姆嘴角略仰,笑意不到眼睛,“可是这次让你们损失得也实在太大了,我们心真是不安。”
“我们不用总盯着那些财物上的损失,如果,那小吏真能帮着赶散了那些流民,倒也值了。”
“这正是我们的忐忑,看这情景,那小吏只怕是拿了财物也不会为我们办事的。”
“那这样,金伯就更应该好起来了,那贼人肯定是不死心的,还会来的,要做好准备。”
两人正说着,金伯从房内走出来,金姆扶持他坐了自己的位置,她坐了旁边的一个椅子上。
梅兰妮见了赶紧站起来,“金伯,你身体不好,休息就是了,我又不是客人。”
金伯说,“梅娘子,你知道我忧什么?我是怕往你家引了一只贪狼啊。你这一屋子的弱幼,到时候哪里还有骨头剩下?”
梅兰妮安慰道,“金伯,你且放心,我能独自撑起这门户,自然也有本事保护我的家。我不怕那些豺狼虎豹。倒是,金伯,你这一病,阿姆一个人浇地很辛苦,干旱天,两天不浇地,菜就要死去。我是过来商量,明天是不是喊两人过来帮你家浇地?”
金伯金姆几乎同声,“受了你家这么多好处,没有报答。哪里还要你家帮着干活。”
第二日,金伯就起来劳动了。梅朵带着李根发去帮了一个时辰的忙,金伯,金姆自然是千谢万谢。梅朵也借机向金伯讨教种菜的经验。金伯自是知无不言了。
几日后,边峰汇报说,“那起贼,十成十的是南面那起流民村的人所为。现在官府也不会管他们,这帮人都是赤脚的,自然不怕我们这些穿鞋的了。”
梅朵说,“那我们也赤脚。看谁横得过谁去。”
梅兰妮豪情满怀地,“对,他们到我们这来偷窃,我们就到他们地盘上放火。看看谁的流氓大。”
边峰眼睛一亮,“娘,还真有你的。到时候,我们就给他们来个反攻!”
梅兰妮得意的,“那是,你娘我来自上海滩!你放眼全中国看看,哪个地方的流氓大过上海滩的了。”
三胞胎对他们娘的彪悍劲有了新的认识。
秦炼低头思考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边峰又汇报,“关于我们家座钟,那个小吏姓刘,单名一个涡字。不住在县衙里,他是本地人,就住在十全街南面的蔡贞坊里。家里有爹娘妻儿,连他一共是六口人。靠他当差领了一份公粮,一年约有百斗粮。再加上他平日里帮人在县里办事,拿些外快。另外,就是趁机勒索一下象我们这种人家。但是,象我们家这样的好人家是不多的。他拿了我们的钟,当天就送到了当铺里了。现在,有三种办法,把钟拿回来。一是,请陈老板帮忙,他和彭状元府有来往,他们也喜欢我们家的绣品,如果,彭府出面,到长洲县去讨要钟,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这样做,我们虽然给自己找了一顶保护伞,但这顶保护伞的代价也会很高的。通俗的例子就是美国和日本之间的关系。第二种办法,就是,我们自己不声不响把那钟自己赎回来。”边峰拿出来了那张当票。
梅兰妮接过当票,仔细看了起来,她是第一次看见古代当票。
梅朵也在一旁看,“只当了二十两,这个当铺也太黑了,我们家的钟是三百两买来的。”
齐逸也看那当票,“有的时候,有人急用银子时,会当家里的东西,如果,还准备赎会来的话,就会当的少点钱,这样便于赎回。”
梅兰妮问,“这样说来,他还是要赎回去的?”
齐逸说,“可能,可以这样推理,他拿了那个钟,回家不方便,再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惹麻烦,他谨慎从事,就先把钟当进当铺里,等几天,没什么事,就把那钟取了出来,再卖或再当,都可以比这多的钱。”
大家都觉的他说的有理,
梅兰妮问边峰,“你是怎么拿到这张单据的?
“
“这样的单据,他会放在家里隐蔽的地方,一定是和那二十两银放在一起的。我潜进他家,找到那二十两银子的存放出,自然就找到了这张单据了。”
梅兰妮道,“你不会把那二十两银一起顺回来?”
边峰解释道,“如果,他看见银子,而看不见票据,那他一定认为,自己的票据忘在了什么地方,如果,他见不到银子,那他立刻就知道自己遭窃了。他定会注意当铺,看谁来取钟,那谁就定是窃贼了。”
秦炼说,“你的第三种办法是什么?”
边峰说,“我们到县衙附近到处贴小抄,把这事给大事宣扬出去。”
秦炼说,“还是第二种办法好,把我们的损失降到最小。”
边峰说,“第二种方法是好,但是必须有后序的办法。”
梅兰妮对秦炼说,“对,用了第二种办法,如果,他发现票据没了,很快地,就会找借口上我们家再来继续勒索了。为了让他得到点教训,你们就要尽快做一只金钟等在那里了。”
齐逸说,“这是不是太恐怖了些。”
梅朵说,“你什么意思,难道他来勒索,我们还要开心的奉送?如果他不来继续做坏事,那恐怖活动自然和他挨不上边了。”
梅兰妮说,“连金伯都替我们担心,一头狼进了肥羊群。我们才是受害者。我们现在所做的是自卫。保护自己的家产。”
梅朵也说,“我们不是来到一个正常的法制社会。我们来到了一个弱肉强食时代。如果,我们以德报怨,最后剩下的只会是我们的尸体。”她想起那些被买掉的少女们。想起她自己头两个月担惊受怕的生活。
齐逸说,‘我不是反对暴力。我是担心一但爆发了暴力,许多事情就是在我们的控制之外了。““现在许多事也不在我们的控制之内。”梅朵说。
边峰说,“那我就去赎钟了。你们最好把那七只鼎收回来,下次刘涡拿走你们一只鼎,那你们的损失就大了。”
第二日,那只钟又放在了老地方。
梅兰妮亲自来到厅堂,对老乐说,“没有钟,很不方便。所以,我在这里再放一只钟。我在中堂的摆设是有寓意的,你看,有钟,有瓶,有镜,我是想表示‘终身平静‘的意思。少了钟,意思不完整了,所以,我又补一个在这里。下次,如果,有谁想要拿钟,就直接跟我拿一个好点的。”
老乐说,“奶奶说笑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