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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闪神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股杀气正向她极速逼近,冰冷的剑端眼看就要刺向她的腹部,她察觉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剑反射出的冰冷寒光让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原地。
“该死的女人,你不会躲吗?”耳边响起一声低吼,身体随着环在腰上的结实手臂旋转了一圈,疼痛并没有到来。可在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她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原本刺向她的剑此时正插进了他体内。
头领手中的剑狠狠拔出来,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在慢慢松驰,他在她面前缓缓下滑。
“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她迅速扶住他,看到他的腹部正在向外渗血,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用怕,只是一点小伤。”他眨着眼,唇角勉强牵出一个若有似无的浅弧,却显得苍白无力。一只手紧紧捂着受伤的地方,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见莫帝森受了伤,头领更加得意了,他没有做太多的停留,剑再次刺了过来。一股愤怒的火焰从心底燃烧起来,安妮低咒了一声,拿起莫帝森手中的剑,迎了上去,两剑相撞擦出巨响,她一脚向对方踢去,正中要害。头领猝不及防,整张脸疼痛得极度扭曲,与她剑相抵的动作松了一些,她抓紧时机一剑挥了过去。
头领倒下了,死了,剩下的七八个蒙面人面面相觑,再也无心恋战,随后向首城的方向逃去。远处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队人马正快速向这边赶来,遇上了逃窜的蒙面人,马上的人纷纷拔剑,很快蒙面人全死在乱刀之下。
为首的人是格里诺,身后带着大批的侍卫。
“格里诺,快去叫人找辆马车,你们的皇子殿下受伤了,快去……”
不等格里诺赶到,安妮便远远地大喊着,随即扔下手中的剑,向莫帝森奔过去时,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掉落。
蹲在他身侧,随手撕开身上的衣料,压在他的伤口上,试图止住一些往外涌的鲜血。可是血像是泉涌一样,没一会就把手里的布全染红了,她心惊地紧紧咬着唇,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眼泪掉得更凶了。
“呜……你为什么要做无谓的牺牲……那一剑刺在我身上反正也死不了,可是刺在你身上就不同了,你后天的登基大典怎么办?”她颤抖着嗓音,不死心地再次撕下衣料堵住伤口。
“不行,我怎么能让我的女人受伤呢。况且他如果刺在你的腹部,那么我的小王子就没了。”失血过多的他气若悬丝,却依然坚定地摇摇头,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你这个笨蛋,我肚子里根本没有你的小王子。”她带着哭腔大声地说着,“我把事实全告诉你,我偷吃了药粉,我是不可能怀孕的,你知不知道。”
她再也守不了这个秘密,干脆一下子把实情全说了出来,随便他听到这件事之后想要怎样处置。
他的反应竟是出奇地平静,“不,我说有就有。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小王子,所以我要保护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你这个笨蛋,笨蛋,你要我说几次你才肯相信,我肚子里什么也没有。”眼泪冲刷着泛酸的眼眶,她又气恼又慌乱,这家伙平常那么聪明,怎么现在连她说的话都分辨不了真假呢。
“我们之前的赌注你还记得吗?”他抬起手,轻柔地抹去她下巴凝聚的泪水。“如果我赢了,你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当然记得。”安妮愣了一下,点点头。同时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可是一旦你输了,你就得毫无条件地放我自由。
马蹄声渐渐围拢了过来,嘈杂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看到格里诺一辆华丽的马车驶过来了。
他正想说话的嘴唇被她轻压住了。“好了,这件事等我们回去再说,你现在别说话,保持体力。”
侍卫们轻手轻脚地把皇子殿下扶上马车,他斜躺在马车里的软塌上,吃力地微侧过身,向站在马车外的安妮伸出了手。“女人,跟我回去!”
安妮定定在站在马车旁,内心正在做激烈的斗争,她好不容易逃出了他,现在她真的要跟他回去吗?
马车里他的手仍然向她伸着,猛然间他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手臂突然软软地垂了下去。她胸口一阵窒息,不假思索地迈进了马车里,急忙跑到他身旁;察看他的伤势。小手没有防备地被大掌霸道地紧裹住,他瞬间睁开眼睛,闪过一抹促狭的狡诈。
“你……你骗我……”她发觉到这是个陷阱时已经迟了,马车开始动起来,赶往首城的方向。
=琼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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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双重打击
华丽的马车行驶在首城繁华似锦的街道上,守护在马车两旁的侍卫们手持锐利的长矛,神情肃穆,大街上的人们纷纷让道而行。
雄伟的皇家宫殿以其不可侵犯的傲人姿态座落在首城最高的地势上,波澜起伏的高大宫墙,金色的圆形屋顶,刻有精细花纹的墙面、显现精美浮雕的巨大石柱,都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马车渐渐上了高坡,安妮想要起身,手被他紧握着无法动弹,忍着剧痛的莫帝森紧闭着双眼,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却仍然用一只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放在胸前。
他的额头因剧痛而冒出一层冷汗,她拢着袖口轻柔地为他一一擦去,嘴里开始催促着,声音冷得发抖:“格里诺,你再快些。”
格里诺无奈的嗓音从马车前传来,“一路上你催过很多次,我也说过很多次了,这是最快速度。殿下现在的身体不适宜颠簸,那样会加重伤口。”
她不敢看他堵在腹部伤口上的那块染成红色的布,泪水如开闸一般涌出来,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就乘你受伤的时候逃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她俯在他耳旁大声地说着,故意说给他听,每次只要听到她想要逃走他都会怒不可遏,她相信此时说这句话最能达到效果。
紧合的长长睫毛轻颤了几下,握着小手的大掌紧了紧,他缓缓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她。“你再说一遍。”冷冷的嗓音因虚弱的身体,而削减了一些,变得气若游丝。
“你醒了。”安妮布满泪痕的小脸上强扯出一个笑容,“不要说话。再坚持一会,马上要到宫门口了,格里诺事先派人让御医们在寝宫里等着呢。”
他眨了眨眼,示意她俯首过去,困难得喘了口气,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赶紧……赶紧让格里诺驾着……马车走皇宫的偏门,不能让我受伤的消息泄漏出去。”
他考虑的很周全,后天是君王的登基大典,万一皇子殿下受伤的消息传了出去,举国上下的臣民人心惶惶,图谋不轨的祭司势力和杰西卡肯定会乘乱出击,到时局势动荡,后果不堪设想。
安妮照着他说的大声告诉了格里诺,格里诺依言驾着马车调转了方向,很快从偏门悄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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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殿下被两名侍卫极其小心地扶到寝宫的大床上,安妮从头到尾就泪眼婆娑地跟在后面。等候在寝宫里的戈乔夫和另几名御医赶紧上前为皇子殿下诊治。
茫然地望着侍女们来回穿梭,手上端的金盆里泛着鲜红的颜色,一块块白布转眼变成了红色。她捂着唇,全身霎时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意,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铺天盖地地笼罩住她。
抖动着身子,发现自己离开了他的体温全身竟颤抖得厉害,她好怕,害怕就此失去他,一颗脆弱的心脏像是因为这道鲜血淋漓的伤口而停止了跳动,流动的血液因他惨白的俊脸而凝结。
头脑一阵晕眩,眼看就要倒下去,身后的侍女慌手慌脚得上前扶住她,小心地把她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戈乔夫微侧过身,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安妮。“吉恩斯,殿下的伤口不深,只是流血过多,你不用担心。反倒是你的身体要多休息。”
戈乔夫的话让她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只是他后面的一句话让她有些不明白。她想问得仔细一些,戈乔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