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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回边关。”
赵晟皱着眉头,脸色不好的盯着别庄,对小厮道。
“啊?”
小厮一听,有些惊讶,侯爷不去见夫人了吗?这是?
“走。”赵晟没有解释,也没有多说,直接开口,又看了一眼别庄,随即松开了马车的帘子,坐回位置,靠着马车,眯着眼,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杜宛宛那里先放一放。
小厮赶着马车,一脸的疑惑,看侯爷的样子是想去见一见夫人的,这,赵晟其实就是直觉。
他不知道他既使没有去别庄,但他的行踪并不是秘密,不远处一处草从里,两个黑衣男人盯着远去的马车。
一会收回目光,挥手,跟在后面,离开的时候,都看了一眼别庄。
“皇上让我们盯着,可不能盯丢了,这个定远侯好大的胆,私自回京,违抗圣命。”
“皇上早就知道,这个定远侯的行踪一直在皇上的眼中,皇上自有决断,我们跟着就是。”
“嗯,皇上自有决断。”
“这定远侯不知道为何没有进去。”
“谁知道。”
“你听没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
“里面那一位可是皇上的心肝。”
“什么,你可别乱说,这定远侯——”“我可没有乱说。”“……”两个黑衣人跟在马车后面,远去。
其它几处,也有人盯着,至于看没看到,不得而知。
别庄里,杜宛宛不知为何,心中的不安还有不舒服,一下子不见了,她也找不到原因,最后只能归结于有了身子。
她不知道赵晟来了别庄,又离开。
要是知道——
皇宫。
“皇上今晚歇在江嫔宫里。”江嫔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带着圣宠高兴出宫后,萧绎没有离开,留了下来。
陪着江嫔。
到了晚上,各宫都知道皇上今晚歇在江嫔的宫中,当然不出意外的,各宫又不知道要摔碎多少花瓶物什。
宁嫣已经见过太后。
她看着姑姑,太后什么也没有说,只让她好好陪着姑姑,淑妃脸色极不好看,其它宫里也是,位份低的,刚进宫的只觉得江嫔有了身子还霸占的皇上。
怨气极深。
不过以江嫔现在得宠的样子,一个个也就只能私下抱怨,找机会,可不敢到处说,皇上愿意到江嫔那里,她们能怎么办。
谁叫江嫔那狐狸精迷住了皇上。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一个个猜测不已。
到了第二天,一个个怨气十足盯着江嫔的宫殿,不过江嫔并没有出现,最后女人们才知道,皇上下了旨,以后江嫔安心养胎不用请安。
这一下,又不知道多少瓶子被摔碎。
萧绎一大早就离开了江嫔的宫殿,他带着总管太监绕了近路朝着前朝走去,昨夜他考虑了一夜。
“皇上。”
赵晟想着,忽然前面急跑过来一个太监。
“什么人,什么事?”
总管太监忙上前一步,拦住,看着来人,萧绎则回过神,也看着来人,来人跪在地上:“皇上,镇国将军一大早让人求见陛下。”
话落,萧绎脸上带起一抹冷笑。
他看向总管太监,总管太监也望着自家陛下,片刻,萧绎收回目光,对着来人:“走吧,朕去看看。”
他知道他的镇国将军是为了什么。
哼。
“是,陛下。”
来人一听,忙起身,退到后面。
萧绎带着总管太监往前。
“让人去问问妇人昨夜如何。”昨夜他拿不定主意,没有去看妇人,不知道那妇人会不会不高兴,萧绎想着,对总管太监。
“是。”
听陛下提到太真夫人,总管太监已经习惯。
“……”
萧绎很快见了纪秋派来的人。
夜里萧绎去了别庄陪杜宛宛。
几天后。
杜府的人都知道三姑娘不会入宫,杜府有意送三姑娘去陪大姑娘,因为大姑娘身体不好。
慢慢消息传开。
有疑惑,有不信,有猜测,三姑娘之前可是要入宫的,怎么?大姑娘难道很不好了?还有——
同时,定远侯老夫人派了身边的婆子到杜府。
婆子走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张庚贴。
定远侯府,定远侯老夫人冷冷接过庚贴。
婆子很高兴。
在另一处地方。
纪秋皱着眉头,这几天他派到杜府的人竟然传出消息,说是杜府不准备让杜妙妙入宫,他眯着凤眼。
皇帝那里派来的人还在外面,很多事情不再像之前那么方便,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派去的人也没有打听出来。
只知道杜府都在传,杜妙妙要入定远侯府。
他早就计划好了,现在居然闹出这一出。
纪秋很是不悦。
在纪秋不悦的时候,萧绎却格外的高兴,他到了别庄,带着杜宛宛出了别庄。
萧绎已经得到下面的消息。
“去哪里?”
杜宛宛不知道他又要折腾什么。
“太真,猜一猜?”
萧绎兴致很高,笑眯着眼,抱着杜宛宛,带着她上了马车,杜宛宛看着他,其它人在马车外面。
“南阳郡主,南阳郡主想见你,过些天就是朕就没有时间陪你,不过开春后,心肝就能一直陪着朕。”
萧绎越想越畅快。
杜宛宛越听越心慌。
------题外话------
哎呀,今天做了恶梦,起来迟了,少写了,也更迟了些,亲们见谅!
第七十七章 舞伎和试探
她不是心慌别的,每每一想到没有多少时间就要入宫,她就舍不得,再看眼前男人高兴的样子,她更不爽。
“还有一个多月,你答应我等三个月后。”
杜宛宛咬牙道。
“呃?”
萧绎正想得美,想着到时候就可以夜夜搂着美娇娘,一听杜宛宛开口,他低头一看。
“心肝这是不高兴?怎么不高兴?”
心肝这是?很快他就看出眼前的心肝在别扭什么,忍不住哈哈一笑,抱着这心肝,摸着她的脸,低头笑道。
对于这点,他还是能容忍的,只要不是不愿意,他这心肝就这性子,喜欢和他别扭。
“朕可是一想到到时可以夜夜搂着心肝就高兴,心肝怎么能不高兴?怕什么?得高高兴兴的。”
“……”
杜宛宛坐在萧绎怀里,看着他,听着他的话,无言。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低下头。
她就是见不得他这样。
为什么要答应他入宫?早知道——杜宛宛知道自己又别扭了。
“心肝?”
萧绎见怀里的女人低下头,知道多半是被他揭穿不满意了,嘴角不由上扬,他伸出手抬起她的头:“朕的太真来,让朕看看。”
“别不高兴,怎么就这样喜欢和朕对着干呢?”
随后,他又道。
盯着杜宛宛的脸,来回看着,像是要想要看出什么。
杜宛宛一点也不想看他,被他抬起头,她别开眼:“你说过些天就没有时间。”她淡淡开口。
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哦?”
萧绎越看眼前的心肝越是觉得顺眼,越看越欢喜,喜欢,心悦,越看越美,没有一处不是好的,此时看更是美得。
时间越久,越是觉得这心肝好。
手摩挲了一下心肝的皮肤,摸了摸心肝的身体,他看着她:“心肝舍不得朕?”
“难怪心肝不高兴。”
不等杜宛宛回答,他接着道,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杜宛宛:“……”
“心肝放心,朕会想你,有空就来看你,要不了多久心肝就不用再和朕分开。”萧绎继续道,似乎是安抚,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中含着的戏谑和笑意。
杜宛宛见他自说自话到如此,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再次不知道说什么。
“呵呵。”
萧绎凝了杜宛宛一会,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还有嘴,笑起来。
杜宛宛听出他笑中的戏谑,看着他,感觉着脸上的温度,用力的别开头,这男人真是,恶劣。
“心肝。”
萧绎笑过。
杜宛宛不回答。
“太真?”
“……”
“心肝肉儿,朕的太真,乖乖,可人——”
“……”能不能不要再叫,杜宛宛烦得很,烦不胜烦,她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