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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梅一楞,收拾笔记的动作顿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喂!雨梅是你叫的吗?同学,你今天吃错药啦!是不是被我虐待久了,有点儿精神失常了?”
〃你也可以叫我慕凡。〃他对她的嘲讽一点也不以为意。
嘎!,他今天当真不对劲,还有问题!她满是戒备之色的盯着他。
〃我叫你慕凡?呕!拜托,我还没吃午饭,你别影响我的食欲好不好?我看这样好了,看在你病重的份上,以后我尽量不找你碴就是了,可怜哟!〃
〃我是诚心想请你吃顿午餐,并不介意你找我麻烦,反正你高兴就好。这可以算是她认识他以来,听他说话最多的一次。
只见她张口结舌的,好似她变成木头了,〃你……对不起,我不想和你去吃饭.我怕消化不良。〃
〃你怕我?〃
〃我怕你?〃她拔高嗓音。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听说明天蓼吟要来礼堂举办一场爱情观的演讲会,参加的人似乎不少,打个赌,你抢不到位子。〃
丢下这句话,他暗扯了一下唇角,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夏雨梅气得双手紧握。他这算什么,想向她挑战吗?她会怕他才怪!这个臭男人八成是被她欺负久了,按捺不住准备要反击了。也好,反正刚开学,她正闷的慌,有事调剂调剂也不错。
沙慕凡,瞧你得二五八万,我一定要把你的骄傲打得落花流水!抢位子对我夏雨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等着瞧吧!她在心中暗忖。
然而,就在今天,也是最重要的关键,她居然睡晚了!连洗脸刷牙都省略了,她抓着薏婵就往外冲,直至此刻以前,她都是胜券在握,可是这么一摔,几乎摔碎了她所有的希望与尊严。老天爷,真是太不合作了!
一只手突然横到她面前,自她头顶上传出一道低沉富磁性的嗓音,〃起来吧!别再斗了,你已经输了。〃
她用力拍掉他的手,拒绝他的好意,〃去你的,我才没输呢!我只差一百公尺就进礼堂了。〃不用看,雨梅也知道是她那个死对头。
沙慕凡双手环胸,兴味盎然,〃终究你还是没进去,位子在哪儿?
〃在……〃雨梅把心一横,〃好,我这就去找给你。。
话甫落,她也管不了身上的狼狈和湿漉,拔腿就往礼堂冲!
〃你给我回来!〃沙慕凡手长腿长,两个箭步就逮着她,拉住她的腕,平常内敛得近乎淡泊的他这会儿竟眉头深锁,声音中掺入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柔,〃别逞能了,算我输了好不好,再这么下去你会感冒的?他如鹰隼的眼,瞟了下她因T恤湿透而隐约显现的内在美。
雨梅及目四顾,这才发现他们四周居然围了一大群原本欲赶往礼堂的同学,他们正以一种新鲜、好玩、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俩,似乎忘了他们来此的真正目的。
甭说,她现在一定比蓼吟还红了!更不敢想像从今以后校园内会传出多少不堪入耳的流言!更气人的是,她居然还瞧见校园狗仔队的队长在那儿探头探脑。完了!她的一世英名真的要葬送在这个杀千刀的手上了。
妈的,她今年是不是犯太岁呀!都是这个王八蛋、臭鸡蛋、乌龟鸵鸟蛋!她毫不留情的在心中谩骂。
〃愿赌服输,算我输了。〃她非常有江湖味道的拍着胸脯说。
沙慕凡猛摇头,〃我说过我输就我输了,别跟我抢,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知道吗?大伙的眼晴全盯在你胸前了,再不走,我可救不了你。〃沙慕凡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似乎正诉说着:看不出来这男人婆的身材还不赖嘛!
胸前?她后期后觉的低头一瞧,妈呀!她她……脸色摹然潮红,她双手抱胸,头也不回地往一旁空隙逃了过去!
沙慕凡仍一副闲适的姿态,慢步跟了过去,将一堆好奇者的眼神远远地甩在身后。对他而言,那些围观者的举动全属幼稚、无聊的行为,随他们去捕风捉影吧!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反正他是出了名的特立独行、寡情寡义。沙慕凡将冷笑挂在嘴边,明天他可能又多了个新的形容词了,例如:表里不一、变性转形……真好玩,太有趣了!
逃离了那一堆等着看好戏的无聊人群后,雨梅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机车钥匙放在薏婵身上〃……薏婵?老天!她还在等着她占位子呢!结果自己却落得这一身落水狗的下场!
糟糕,想到薏婵瘦弱的模样,八成会被挤扁在里头。不行,她得回去看看,可是这一身湿,怎么进去呀!里面有强度空调不说,还得面对那一堆莫名其妙的眼睛……妈的!转念一想,她又不是没穿衣服,而且那些人又不怕眼晴长针眼。但……还是先把身上弄干再说吧!
瞧瞧头顶艳阳高照,应该可以把她的衣服很快晒干才对,于是她跑到操场正中央做起了健身操,顺便晒衣服。
〃你不怕中暑或感冒?〃一条毛巾递在她眼前,〃先擦擦头发吧!然后到我住的地方把这套湿衣服换下,再晒干。〃
雨梅瞪了他一眼,猫哭耗子假慈悲!她潜意识地环抱自己的前胸,担心他会心怀不轨,男人就是色,连她也不放过。
见她没反应,他索性帮她擦起了头发,〃你话怎么变少了?我挺不习惯的,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凶巴巴的你。〃
〃喂,你有病是不?我不说话可不是看上你了喔!只是懒得理你。”她冷死病死都不关他的事,他何必假惺惺地跑来对她说这些恶心巴拉的话。
他关切的眼神并未减少,〃头发已经干了,走,我带你去换衣服。〃口气仍是很独断。
¨喂,你是我妈呀?不去。谁知你安什么心?
〃穿着这件肮脏乌黑,好像刚刚才被人蹂躏过的衣服,你不怕被当成异类?”他那握住她手腕的手如铁,让她无法挣脱,沉敛狂猖的眸子毫不避讳地盯着她一身邋遢。
¨我可以消受!〃雨梅发现自己好像在跟恶魔打交道,他的一意孤行让她着实为难。变天了吗?他这个男人,怎么变成牛皮糖了?她只不过是喜欢找他碴而已,难道他真以为她爱上他了?
去他的沙慕凡,你当真是有够烦!她在心里骂个不停。
“走吧!好像快下雨了。”本是朗朗晴空,突然变得乌云密布,这像什么?她那无奈、沮丧的心情吗?
¨我偏不走,就是高兴淋雨,怎么样?”谁理你呀!
〃你的倔强。顽固的确是一种令人着迷的特质,那好吧!舍命陪君子了。〃他不喜不怒的站在原地。
¨你想……〃她有些诧异的盯着他,好像看见外星人似的。
¨陪你淋雨呀!〃他撇唇轻轻掠过一个笑意,那表清好怪异喔!干嘛啊?他们又不是一对准备殉情的情侣,一块儿站在操场正在操场中央淋雨岂不是会让人想歪吗?不行,刚才那场误会已经够她解释一阵子了,她的心脏已负荷不了其他变化。阿弥陀佛,饶了她吧!
是不是她平日太爱捉弄他,以致积了业障,所以那么快就恶报临头了?
〃算了算了,去换衣服就换衣服,我还怕你吃了我呀?你机车放哪儿?钥匙顺便给我,我可没习惯让男人载。〃她伸出一只手,向他要钥匙。
〃我没机车。〃
〃什么?那你天天走路来学校啊?〃雨梅这才发现,将他视为最大仇敌一整个年头了,居然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来上学的。
¨我有脚踏车。〃他一派平淡口吻。
〃脚踏车?〃糟了!在台北市长大的她可不会骑脚踏车呀!
他似乎意会出她的犹豫与尴尬,闲闲的说:〃还是我载你吧!别犹豫,真的快下雨了。〃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往学校后方的竹篱笆跑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大门在另外那头呀!〃
〃牵车。〃
果然,远远地,就看见一台破旧的脚踏车横躺在地上,竹篱旁边有个破洞!“你都是从这里进出校园的?”雨梅问话的表情有些夸张,看来他的怪异绝非浪得虚名,他从骨子里到外全都布满了怪异细胞。
〃方便实际又省时,时间是这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没必要浪费在绕路上。坐上去吧!〃他拍了拍车后的铁方架。
呵!他这是哪门子哲理?雨梅朝天空翻了一下白眼。
等她跳上车后,他很平稳的踩着踏板,一点儿也不费力,好像她没啥重量似的。她不禁怀疑,可能吗?她又不是弱不禁风的薏蝉。她很想告诉他别骑了,用走的好了,但心底又有一股报仇的快意,希望就这么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