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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之前也遇到过我这样的客人?”
弦月问向旁边站着的老鸨。
老鸨点了点头,不但遇到过,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的你给我挑,我要的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清冷孤傲的,在床上也必须是一样,你明白了吗?”
老鸨称是:“那就选秋菊吧,她性子出了名的冷,第一次的时候,客人怎么挑逗都没反应,用了香也要很久才有反应。”
老鸨见弦月说的直接,自然也不避讳,在欢场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下流猥琐的事情都不知见了多少,更何况是口头上说的话。
“你来。”
弦月拍了拍那些男子的手臂和胸膛,从中挑选了一个最为结实的。
“秋菊还有那个男人留下,其余的人你让他们下去。”
弦月边说边又从怀中取了张银票递给老鸨,老鸨笑眯眯的接过,挥了挥手,示意其余的人离开:“公子要是累了的话就在隔壁休息,我找几个人守着这里,有什么情况会向公子汇报的。”
弦月点了点头,倒了一小杯水,走到室内,从怀中取出宫少华给他的一小截淡粉色的暖情香,扔在茶杯中,然后放进香炉内,将香炉内的熏香点燃,放在一起,然后很快走了出去。
“秋菊是吗?”
名唤秋菊的女子看了弦月一眼,没有应答,一副清高的模样。
应该是被逼无奈才沦落至此的吧。
“你去把窗户合上。”
弦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旁边站着的大块头男子。
“你们这些有钱人,都喜欢做这些侮辱人尊严的事情吗?”
一如她的人一般的清冷声音,带着明显的仇恨还有无奈。
“今晚的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替你赎身,让你离开这个地方。”
秋菊转身,讶异的看着弦月,弦月笑了笑,有些歉疚:“我说话一向算话。”
说完,转身离开,将房门关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不想轻贱其他人,所以选择了青楼这样的地方。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如果没有像他这样的人,这胭脂楼的生意怎么可能这么红火,就算她清冷孤傲,也改变不了她靠和她认为的无耻之徒生活的这个事实。
两边的房间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这个洞并不是空的,而是利用镜子反射的原理,两边的房间都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但是只有弦月的这个房间可以看到另外一个房间的一举一动,这个房间发生了什么事,那边根本就不会有丝毫察觉。
弦月刚回到胭脂楼老鸨给她安排的房间,就听到那边传来的细微呻yin声,娇媚异常,充满了浓浓的**。
弦月将门关上,走到连通两边房间的洞口前,你身材壮硕的男子,黝黑的脸上,在灯光下,泛着浓浓的潮红,那样的红代表什么,就算没有亲身经历过,可这并不代表她一无所知。
另外一边,那个叫秋菊的女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裳,那双原本清冷孤傲的眼眸被**染红,怎么这么快,她几乎没有从她的眼神看出任何的挣扎。
暖情香放下水,现在应该才刚刚融化才对,药效还没有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老鸨没有骗她的道理,这暖情香的药效真的这么烈吗?
正思考间,那边的两个人已经抱成了一团,从这个方向看去,那张清高没有痛苦,就只有被**摆布的快感。
弦月拍了拍怀中剩下的暖情香,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没有了看的**,坐在桌上,只能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持续的呻yin声,不曾间断,心底的凉气蹭蹭的冒了上来。
直到天明时分,那边的呻yin声渐渐变成了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女子低低的喘息声。
弦月给自己倒了杯水,房间的门被推开,一清秀的小童走了进来,在弦月的跟前停下。
“公子,昨晚您选的壮汉已经死了,精尽而亡。”
下边几个字很轻,却让弦月的心猛然一颤。
“我们进去的时候,秋菊拉着其中一个伙计,拉着他的手,一个劲的往上蹭,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那小童小心的看了弦月一眼,有些奇怪她到底用了什么药,秋菊姑娘是出了名的清高,这都一个晚上了,药效不是该散了吗?那么壮实的男子,居然就那样死了?
弦月拿着杯子的手一颤,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出来,弦月猛然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叠的银票:“告诉你们老鸨,好好安置的秋菊姑娘,还有那个男子的家人。”
弦月扔下银票,匆匆跑了出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交杯酒
二皇子兰少宸突逢变故,先王病逝,先王后迁出未央殿,搬到了兰音寺,皇室哀伤连连,大年三十那天,王室的宫宴虽然如期举行,却明显有些冷清。
没有月儿的丝竹声,没有窈窕舞女的优美舞姿,庆贺的烟火鞭炮比起往年也少了许多。
弦月坐在兰裔轩的身旁,看着底下一个个明显拘谨的大臣,这个时候,凤国的皇宫是不是也是如此,文武百官及其家属共聚一殿,却依旧让人觉得冷清。
哥哥他一个人坐在大殿的正中,没有她陪在身边,就连娉婷姐姐也不在,是不是会觉得孤单?就像她一样。
明明兰裔轩就在身边,可为什么心里却是空落落的,甚至觉得难过。
“微臣祝王上万寿无疆,娘娘凤体安康,我兰国能一统天下,千秋万代,流传青史。”
老臣徐贺站了起来,手举酒杯,躬身对着兰裔轩和弦月的方向。
其余的大臣也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弓着身子,态度十分恭敬:“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弦月端起酒杯,递给身后的白娉婷斟满酒,转身对兰裔轩举了举杯,微微一笑,与兰裔轩同时站了起来。
这样的恭贺饮酒,已经成了皇室宫宴的开场白。
“各位大人辛苦了。”
兰裔轩今日穿的是明黄色的龙袍,七爪的青龙,昂头戏珠,栩栩如生,一贯亲近的笑容高贵如莲,多了几分威严。
“什么万岁,什么千岁,什么名垂青史,流芳百世,那些都是虚浮的,身为臣子,还望各位大人今后能够尽忠职守,少做那些对不起兰国江山社稷还有黎民百姓的事情才好。”
弦月端着酒杯,清亮的眼眸,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剑,插在人的心窝上,让人心颤,说话的口吻一别往日的慵懒随意,严肃而又认真,甚至含着警告。
“不要以为王上仁厚宽德就可以肆意妄为,要是被我知道你们有谁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纳为自有的话,不管是谁,小心你们自己还有家人的脑袋。”
出征的时间已经定在了后天,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与兰国的满朝文武面对面坐在一起了吧,既然从头到尾兰裔轩扮演的都是仁慈君主的形象,而她已经是他们心里恶毒的王后,那就继续这样下去好了,虽然不是兰国的王,但是在这些大臣的心中,她的威慑力可是丝毫不会逊色于兰裔轩。
“娘娘训诫的是。”
底下的大臣齐齐躬身说道,略有些轻颤的声音代表了他们对弦月的惧意,弦月做的那些事情,无一不昭示了一个事实,她会那样做,要是她心情不好,而他们做到事情又被她发现的话,他们毫不怀疑,自己会成为她亵怒的对象,而且朝野之上,绝对不会有同僚敢站出来为他们说话,而且那些百姓也都是站在她一边。
弦月笑了笑:“我相信诸位大臣对兰国还有王上的忠心,一定不会做出那些惹怒百姓,又让本宫失望的事情来的。”
弦月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娘娘,后天我们就要动身前往楚国,微臣想与程将军同行。”
许安站了起来,走到弦月跟前,躬身跪下,比起那日在大典上,虚有其表的恭敬,这次要敬畏上了许多。
在这个地方,他靠的是宫少华庇佑还有自己的一张能将死物说活的巧嘴,但是从后天开始,他的生死可都是在弦月一念之间了,像他这样深明审时度势之道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据绿衣传来的消息,这些日子以来,许安天天往程强的将军府跑,一改往日的轻视,阿谀逢迎,还有厚礼,为了活命,脸皮可真够厚的了。
程强并没有将那些价值连城的玉器古玩退回去,而是直接折成了银子,分给了底下那些即将出征,家境贫寒的士兵。
“程将军,这么多年来许大人一直呆在兰城,这次随性出征,难免会有不适应,你可要好好照顾他。”
弦月笑着,刻意咬重照顾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