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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兮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我是何时收了个这么有本事家奴?幸好她脸隐帷帽当中没人看见。否则又会被穆清风冠上个轻狂罪名。
艾敬轩则是遗憾叹了一口气,皱眉沉默了半晌。等得几人一颗心提上喉间之时他突然转身咦道:“这景叔是怎么搞?煮茶需要等许久么?”
正说着,景春提着一壶开水疾奔而来,“少爷,二叔还准备配料,劳您再多等片刻。”
杨若兮也被艾敬轩这一惊一乍惊得小心肝乱跳,回头一琢磨,估计是艾敬轩看了毛老头手艺有求于人,但又有些顾虑;弄得好,这可是映月斋翻身机遇啊!东市这个地方卖点百两银子左右生意算是上好,可她也想抓两单那种能开张吃三年大生意啊!听景春说起煮茶配料,杨若兮猛地记起她店里还有一盒开封不久安溪铁观音,既然连蛋糕都能保鲜,用塑封纸袋分装茶叶应该不会变味吧?
“若是艾公子不嫌弃,妾身这里有一些素茶,虽然来不解烹煮,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顺和朝是个奇怪年代,这一点杨若兮一直都知道,这里富贵之人吃姜盐香料等多种东西煮制团茶,平民反倒喝是捷冲泡散茶;当然还有其他糅合了中国古代各个朝代特色技术,或是沿袭了某些陋习,总之一言难。
“哦,既然如此,先泡上罢!”艾敬轩许是被杨若兮先前抢白和此时自荐引起了兴趣,加上心里有事情难以决断,爽同意了杨若兮建议。
杨若兮借着右手抚上左手腕时看了下放饮水机下面纸袋,好上面没有什么特别标记,商标什么都印铁盒子上,一小袋7克茶叶用淡紫色胶纸袋装着,上面除了暗黑色格子纹路之外再无其他,也不怕显眼。当下心念一动,一小袋茶叶自动飞到了她袖中,捏着纸袋拿出袖口放桌上,转向一边从始至终一句话也不敢讲躬身侯一旁杨大掌柜:“铺子里有上好茶杯吧?”
“有,有!三楼有一套汝窑天青花茶盏。”杨大掌柜脸色惶然,神色灰败,现杨若兮没有找他麻烦那是因为还掌握着他卖身契,有什么账慢慢算就好,他也知道这个道理,只希望还能有机会挽回一点形象,以期别拖家带口被卖给人伢子。
边上又映月斋小伙计一溜烟上楼取了茶具来,艾敬轩扫了一眼正被衙役们围起来圆圈,挑了挑眉,示意景春冲茶。
说实话,谁也没对这茶抱什么期望,穆清风其实想喝骂杨若兮几句,可和杨若兮想一样,他巴不得杨若兮出错,正好休了她扶正吴采莲;也便一旁束手旁观。穆子墨和穆清雅纯属陪客,两人皆是看出了艾敬轩这人不迂腐,绝不会为了些微小事就迁怒旁人,是不会阻止。
景春拿了铁观音纸袋却是找不着该怎么打开,杨若兮连忙上前一步,从袋口缺口撕开,“这位小哥,你先烫杯吧!”
杨若兮买这盒铁观音是浓香型,解腻、消脂、减肥,口味重,味道是浓郁;袋子口一敞开,艾敬轩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叹一声:“好茶!”
待得杨若兮将茶叶四个烫好杯中分好,艾敬轩不懂散茶也觉着赏心悦目,近处一闻是通身舒畅,满身添香,有些犹豫神情一清,朗声笑道:“景春,倒水!”浓香扑鼻中,洁白茶杯中金黄色茶汤让人清神气爽,喝上一口口齿留香!
不用听什么溢美之词,四位饮茶之人脸上喜色可见一斑;艾敬轩是毫不客气命令景春将剩下茶叶装了准备带走;这才转向毛老爷子道:
“刚才看毛师傅黏合银簪手法实是翩若惊鸿、让人叹为观止!”接着语调一转:“不知毛师傅能否以同样手法黏合玉器?”说罢,他倒是先自嘲笑了笑,端了茶盏啜饮一口:“本公子也只是问问,元丰号卿大师其实已经直言相告,玉器根本就不能黏合。”
“卿大师?可是卿林波?”见艾敬轩点头之后,毛老头表情很是怪异,“他都能称匠师?”后这句讽刺很低,低得没几人能听见,偏偏艾敬轩和杨若兮都听见了,两人神色各异。
艾敬轩不怒反喜:“这么说,毛师傅能比卿匠师做得好?”
“一定要黏合吗?殊不知不管怎么黏合都免不了有痕迹破坏美感,倒不如重塑!只是不知是什么玉器?碎裂成什么形状?”回话却不是神色灰败毛老头,而是此时默默站到毛老头身后杨若兮,此时她代表是映月斋!
068 开张生意
杨若兮听艾敬轩问话,再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定然不会无放矢,且又听他提起元丰号大师傅;虽然看毛老爷子样子也知道他手艺要比那所谓卿师傅要好些,但杨若兮知道,即便是二十世纪各种精密仪器当道时代都没办法将碎裂玉镯黏合还原,何况是这儿!因害怕被毛老爷子一口回绝这绝佳第一单生意,杨若兮选择了站出来。
艾敬轩见状挑了挑眉,“这中间有什么说道?”
穆清风则瞪着大出风头杨若兮喝道:“还不去收拾了回府,别艾公子面前给我丢人现眼!”
杨若兮看也不看穆清风,权当他吼声是鸟叫,给艾敬轩福了一福道:“玉能挡灾,想必是艾公子或是府上之人爱惜帮主人挡货才碎裂玉器想要修复;然修复玉器讲究太多,且重黏合玉器并不适合再次佩戴或摆饰,不管手艺多好师傅也难免会给玉器上留下裂痕,看上去也不够完美。而我说重塑则不一样,只要你玉器没有碎成渣滓,根据你需要,或是用黄金、或是用白银用以衔接,这衔接处必然镂空雕花极奢华。制成玉器必然重焕发别样光彩!”
一番话不但听呆了艾敬轩,毛老爷子是一旁沉默不语,杨若兮话就像是给他眼前开了一扇窗,他开始思考用金属衔接玉器可行性,自然也想到了杨若兮随身佩戴“金玉良缘”,一副沉醉其中模样!
“艾公子是有玉器需要修复吗?”穆子墨旁观了良久,突地朗声问道,待见艾敬轩疑问目光,又接着说道:“反正元丰号大师傅都说没办法还原了,不如让二嫂试试!”语气中推崇倒是让艾敬轩很是动心。要知道,这件事情困惑他、困惑他全家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穆子墨是想起了柳姨太太曾经给他说过事情,玉娘金丝手镯不就是被杨若兮“找人”接上了么?说不定她身边还真有此道高手,那位不良于行老头连元丰号大师傅都像是没看入眼中,要么是绝对狂妄、要么就是绝对自信;他看来,那位毛师傅不像是狂妄之人。
“也好!就是不知嫂夫人能否接下此单生意?”艾敬轩也不墨迹,或许又是想到了什么好解决办法。
“既然艾公子都说是生意了,哪有做生意把买卖往外推道理!不过这话我也不好给你说得太死,成与不成还需要看到断裂玉器再做决定。”杨若兮一向笃定“万事留一线、今后好相见”做人道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将自己置身风口浪尖之上。
她谨慎也让艾敬轩面露了满意神色。招手唤了一旁侍候小厮景春,凑到他耳边就是一阵嘀嘀咕咕,大概是让他回府取那碎裂物件去了。
“二嫂。那位毛师傅真能做到让玉器起死回生?”穆子墨见毛老爷子如同入魔一般忽喜忽笑,不禁有些担心!
“杨氏,你胡闹些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位艾公子是何许人也?别以为什么钱你都能挣!”穆清风则借着穆子墨遮掩,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对杨若兮呼喝道,面上没一丝担忧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忿然。
“二爷,若是这单生意成了呢?”杨若兮懒得和穆清风解释太多,只是将事情美好一面摆他眼前让他自己斟酌去。不想看穆清风那算计得失丑陋面孔,简直和前世那个渣男算计模样没二样!不禁转头看向胡捕头围起来那个角落,却好死不死瞧见胡捕头盯着穆清风有些哭笑不得表情,难道说?曹管家一行人和穆清风有什么关系?他想要谋夺妻子嫁妆?不至于吧!
见了杨若兮目光。那位胡捕头苦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一步三挪挪到了这边,瞟向穆清风眼神满是为难。
“问出什么来了?”艾敬轩可不管那么多。端了茶杯美美嗅上一嗅,再轻轻啜了一口,感受着浓郁香醇茶香口腔中流转,语气慵懒闲适。
“艾公子,这……”胡捕头再次瞟向穆清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我作甚?”穆清风莫名其妙,本就杨若兮这边没讨到半分好处。现下是满心不爽。
倒是穆子墨和穆清雅见了胡捕头欲言又止模样心知有猫腻,对视了一眼后由穆清雅向艾敬轩建议道:“表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