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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兮的面前,丝毫忘记了自己遇事从不问人的规矩,呵呵笑着道:“若兮告诉他都该念什么?又是什么意思?”
杨若兮斜睨了他一眼,暗示他莫要得意太过,却还是接了纸笔在简体字下面添了繁体字的写法,杨思睿和玉瑾然看了后不由齐齐惊呼:“怎么会?”
玉瑾然更是指着“义”字皱眉道:“原本的‘義’那是‘人为我王’的意思,你这个倒是简单,直接一个符号就给代替了;还有这‘万’……”
“要是想让别人都知道你玉侯爷连识字都不如我,你就尽管再大声点!”杨若兮其实是解释不清楚繁体字和简体字之间差别的来源,见着有人往这边探头探脑的不禁冷声不客气的说了玉瑾然一句。
果然,为了面子故。玉瑾然很是正襟危坐的重新翻起了书,遇到不认识的字便录下来递到杨若兮的面前让她写出相对照的繁体字;好在诗集的文字本就不多,除了连蒙带猜说对的也没多少可问的;倒是杨思睿捡着他递出去的纸条在一旁较上劲儿了,但更多的还是对玉瑾然手中书籍的觊觎。
接下来的时间内。原本四号包间的那些自诩文人的书生们便送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诗句,玉瑾然便照着诗集搬下那么一两首同样题材的,几乎全都能将人给甩出几条大街远;当然,其中也不乏唐朝其余诗人的大作,都被玉瑾然说出了原作者。
穆清风本来就没什么诗才,和洛千蝶、谢白芷合计了半晌才期期艾艾的写了两首咏茶的诗词出来,毕竟裁判当中就坐着开了茶行的艾敬轩、好茶的刑教授;玉瑾然眉头一挑:茶?
《唐诗集锦》中有诗人叫杜甫的便有一首:落日平台上,春风啜茗时。石阑斜点笔,桐叶坐题诗。翡翠鸣衣桁,靖蜓立钓丝。自逢今日兴。来往亦无期。
还有一位叫白居易的。写得也是不差:
故情周匝向交亲。新茗分张及病身。红纸一封书后信,绿芽十片火前春,汤添勺水煎鱼眼。末下刀圭搅曲尘。不寄他人先寄我,应缘我是别茶人。
此时他也正被这种“技压群雄”的优越感激得感觉良好,干脆使唤了杨思睿拿了纸笔写,他单单动嘴念了出来;杨思睿这时早已被他写出来的几首诗给弄得心神不宁,自然唯命是从。
难得见杨思睿这么听话,玉瑾然豪气顿发,干脆起身踱步吟了一首方才给他最深感触的一首诗:《将进酒》;直念得人热血沸腾,周身盈满豪情。
“好!妙!玉侯爷,这首诗也是那位青莲居士所作吧?真是生不逢时,时不与我啊!”刑教授代表着一干已然被震得呆滞的书生说出了心语。
饶是兰俊青有心维护穆清风。此时也不得不承认,就凭这首诗,那名不见经传的青莲居士必火无疑!
杨思睿却是见着玉瑾然全是在那本书册上现翻现抄,早已是心痒难耐,瞧玉瑾然宝贵那本书的程度估计弄不上手,眼珠儿一转,叹息道:
“要是家父知道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我就能听到如此多的好诗句必然羡慕得不行;他老人家可是爱诗如命,要是青莲居士在此,怕就是让家父拜他为师也是求之不得的。”
“可惜这青莲居士早都死得不能再死了。”玉瑾然听着这话下意识的接道,他可是听杨若兮说了,这些东西根本就来自她那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师傅”,那个师傅应该不是顺和朝人。
“是啊,要是家父还有个女儿,而青莲居士又正当壮年,搞不好,家父还得将女儿下嫁,给玉侯爷找一位诗才做连襟呢!”杨思睿就差没明示让玉瑾然拱手送出诗集了。
可惜听懂他这话的杨若兮不说话,玉瑾然的脑袋基本停摆,哪里还能分析出他这么说话背后的意思,非但如此,还炫耀道:“这事怕是一辈子也没法达成了。”
杨思睿差点被气得跳脚,只得直接明说:“你要是将诗集送给我爹,我爹指定不会再为难你。”
“这本?”玉瑾然扬扬手,在杨思睿连连点头中将书收在了怀中:“这本不行,”
不但杨思睿瞬间失望,就连有了比试结果联袂前来宣布的艾敬轩、刑教授和姚凯都带着失望的追问:“为什么?难道是青莲居士留下来的孤本!”
“孤本倒也不至于,另外还有一本我让丫鬟照着练字写得七零八落的手抄本;前些日子被本侯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了没找着。要是本侯轻易将这本原本传扬出去,别人不知道的还说是我抄窃了旁人诗作,这个名声本侯可不愿承担。”玉瑾然别有用意的说了句,顿时许多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穆清风。
经过这一轮的诗词比拼,谁都知道玉瑾然手中有一本完整的诗集,和穆清风时不时冒出的一首半首截然不同;就像……,就像玉瑾然手中的是完整的,而穆清风手中的自然便成了残缺不全的!当然,还极有可能是玉瑾然丢的那一本!
有了这个猜测。众人再看穆清风之时便带了审视,离穆清风近的人更是指指点点,话里话外满是怀疑。
“你们看什么看,你们以为我二哥便是捡了手抄本才变得这么厉害的吗?”穆玉娘见着楚皓也跟着那些人退到了一边。自己这一桌无形中便只剩下四个女眷和穆清风一个,不禁气得双手叉腰呈茶壶状的质问起来。
没人回答穆玉娘的质问,倒是刑教授摇了摇头,很是感概的说道:“世风日下,瓦砾也能充明珠!我等真是有眼无珠。”
“玉侯爷,你那什么手抄本怎么会在我们家?你是不是记错了?”穆玉娘见没人理她,甚是委屈的转向了玉瑾然,脸上学着谢白芷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惜东施效颦和刁蛮的长相气质格格不入矛盾至极。
“本侯也记不得了,记得春末的时候去株洲好像都还随身带着品评。后来什么时候丢的也给忘了。不过那本书很好认。封皮蓝色的,只有巴掌大的线装宣纸册。”说这话之时,玉瑾然的目光紧紧锁定穆清风。成为压垮他那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穆清风的心自打玉瑾然揭穿《采莲曲》便一直是乱的,中途没办法离开便只有强自稳住坐在原地;随着玉瑾然一首一首好诗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他的一颗心也从肚子里来到了嗓子眼;这时候见着玉瑾然了然、调笑、嘲讽的眼神是再也做不到置之不理了,在听玉瑾然形容完那本手抄册之后呵呵笑了出来:
“那玉侯爷可就说错了,下官捡到的书册并非是蓝色封皮……”
“那是什么颜色?”玉瑾然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紧接着问了出来。
此时四周围已是起了长短不一的抽气声,洛千蝶不知道什么缘故只是僵着脸坐在原地,倒是吴彩莲狠狠的扯了一把穆清风:“二爷……”
“说,你捡到的那本手抄本究竟是什么颜色?”
“没,你听错了!我没捡到什么书册。”穆清风被吴采莲一拉猛地回神。整个人如同置身数九寒冬,看玉瑾然的眼神满是哀求和绝望。
正在此时,门口却是传来了一声好听的女声:“小二哥,你就让奴家进去吧;奴家这里有我家二爷需要的东西,要是没有这个,我家二爷就麻烦了。”
“飘絮,你是来唤二爷回府的吗?”吴采莲高声唤道,并吩咐门口尽责守候的店小二让开大门。
飘絮穿着一声藕色衣裙,衣带飘飘,带着穆清风无比熟悉的娇憨笑容迎了进来:“二爷,这里真是好可怕。”
在即将靠近穆清风之时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巴掌大的白色书册,皓腕微扬,书册上《采莲曲》三个字让人很容易辨别。
可惜古代几乎没近视眼,可惜杨若兮刚刚学着用毛笔写字,书册上那些字一个个拇指大小,只要眼神不是太差的人都能在飘絮行走之间看清上面的一字一句;除了《采莲曲》,当然还有别的若隐若现,全都是穆清风和洛千蝶刚才合作抄录出来的诗句,活脱脱的打了二人重重的一耳光。
啪——
却是穆清风重重给了飘絮一耳光:“你这贱人吃里扒外!”
“二爷?”飘絮捂着脸倒在地上,书册在地上翻了几个身落在了艾敬轩的脚边,艾敬轩低头捡了书册在手随手一翻,嗤道:“这随笔的笔迹拙劣,字体却是婉约细致,的确像是个女子书写,且笔迹尚新;不知穆二公子府上哪位红颜知己有这个功力?”
刑教授接了书册看过,也接着品评道:“方才玉侯爷说书册乃是吩咐丫鬟照抄;这书写笔迹的确是像初学不久,若是穆二公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