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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忙,要看看思睿今天事儿办得如何?”杨若兮可不想韩千手抱着偌大期望出来后却是失望而回。老人家说是不怎么意右手缺失,杨若兮却是瞧见过他扶手长叹一个落寞瞬间。
马车刚停稳当。杨若兮便从旺叔脸上看出了事情是照着她预期顺利进展着,果然,旺叔掀开车帘,恭敬对车里招呼道:“ 平公公,到地方了,您请慢点下车吧。”
“杨状元先请。”车内传出了属于太监独有尖细声调,让杨若兮身上起了细细一层鸡皮疙瘩:太监啊,她还没见过活太监,当然,死就没见过了。
杨思睿先行下了车,带着稚气脸庞上满是事情完美解决喜意,见着杨若兮分外亲热:“姐姐,一切和你说都一样……”
杨若兮瞪了他一眼,冲着车辕处正摆着优雅姿势下车太监平公公呶呶嘴,这小子,说话怎么不分场合呢?
杨思睿缩了缩脖子,姐姐冷眼杀气真可怕,“姐姐,这位是宫中平公公,皇上特意派他来帮三姥爷接骨。”
杨慎三人也陆续从马车上下来,有他们应付平公公,杨若兮乐得轻松,只等着平公公出手接好了韩千手手臂后她便想瞧瞧这个时代雕琢顶级水平何处?是否能像毛老头那样给她个惊喜?
——
事实证明,惊喜真是无处不!
韩千手手被接好当晚,他便从杨若兮手中要了一块油青种翡翠,就着杨思睿从内务府帮他带出来专用工具,再配合着杨若兮给他切割打磨机,三天时间硬生生克隆出了一尊莲座观音像!
当他黑着眼圈捧着观音像到杨若兮面前献宝时,惊呆了杨若兮。
这三日她当然也没闲着,用籽料和花青料做了几件砚台和笔洗,留了些小做成了戒面石、手镯、素坠、珠子、花饰,等着去映月斋再找好料子镶嵌成套件首饰;另外设计“三大仕”、“四大佛山”、“翡翠白菜” 、“喜鹊登枝”、“麒麟神兽镇纸”、“牡丹争艳”等大型摆件却因为技术原因暂时只有停摆。 所以当她看到韩千手作品时才会那么震撼!
说实话,韩千手还是因为练手原因从她这里要走油青料不是那么纯净,旁边还夹杂这丝丝缕缕白花,要是想完全起活是非常困难;可韩千手却是利用这些白花将观音衣着细致化了,随着光线变幻,泛着莹润光芒观音像是活了一般。要说绿松石观音慈和圣洁,那翡翠观音便是真实亲和,一看这尊观音便会觉得见着了亲人,想将心底话一一诉说,即便得不到回应,那也有一种告解后安慰。
“三姥爷,您简直是神了!”杨若兮发自内心赞叹道,上次她能雕琢出松石观音像雏形大多都是借助了现代机械化辅助,而且松石料比翡翠要软,不需要加磨料便可以很好雕琢;翡翠硬度要比松石高好几个点,要是离开了钻石打磨机,杨若兮可是拿着翡翠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珠宝店里打磨机也不太适合硬度偏高玉石料,不然三天时间也不会做些简单小件了。
“我这算什么?你们是不知道我宫里看到那原件,简直让人看了就心生膜拜感觉,那才是真挖掘了玉石灵魂之作!只是不知道那是不是我那老友所作,真想见一见他,好好比一比这么些年大家进步有多少。”韩千手带了几分自得、几分遗憾、几分怀念摸了摸雕琢好观音像,心里模拟了无数次东西,真正雕琢出来他还是觉得不是十分满意。
“呃……”杨若兮这才想起,她准备让韩千手庄子上负责翡翠雕刻一事,好像忘了和他说自己有一家映月斋,也忘了说宫里那尊玉石观音像是出自自家铺子了:“要是姥爷您口中老友姓毛,又是当年巧手神匠话您现就可以找他比上一比。”
“你说啥?”韩千手不敢置信看着杨若兮,激动得难以自抑。
“我这就让阿贵套车送你进城。”杨若兮赶紧落荒而逃,今日杨慎四人都不庄子上,她可不敢捋虎须;“你需要带着观音像吗?”
“不需要,这观音像一出手,老夫便知道我输了;不过老夫就奇怪了,他真这么天才,以往只是金银打制上面比我强那么点,什么时候琢玉也这么高妙了? ”
这句话杨若兮不敢接,要是她说出那观音像是她操刀话被逼着现场演示怎么办?所以啊,还是先哄高兴了老爷子学上几手再说;她也不担心毛老头会说漏嘴,两人口风早就对成了一致,不虞任何人探问。
不过,韩千手大方留桌上观音像倒是给了杨若兮一个启发,玉瑾然不是就为了个观音像哭哭啼啼吗?大男人家家多难看,他还是适合嚣张跋扈,看上去神采飞扬也有几分气势不是?
说起来人家府里养伤都三天了,她这个真正主人都还没露面呢?想了想,找盒子装好了观音像,再让翡翠从隔壁庄子上捡了几十个鸡蛋,抱了一只老母鸡,去前院探望病人去!
204 燃眉之急
玉瑾然想将手边上所有东西都想通通摔上一遍,不然缓解不了他心里极端烦躁,无奈手边上能摔都摔得差不多了,没摔都是以他现状况拿不动。
“少爷,你好歹用上一点粥吧,孙记包子这时候就算去买回来那也冷掉了啊?”顾妈妈站离床榻四尺远地方,好言好语劝着,顾小和正忙着收拾杂乱屋子。
“小爷我就要吃孙记包子,要是买不来,饿死爷算了。”玉瑾然还穿着三日前那身红色锦袍,面上倒还算干净,看也不看精心侍候他母子俩,顾自那儿生着闷气。
地上杂乱扔着被子、枕头、衣服、碗盘、洒落饭食……,总之看着就是一片狼藉;顾小和恨不得能多生一只手来,屋子各处忙碌个不停。
杨若兮来时便正好碰到这状况,门外便住了脚:这是闹哪样?
“少爷,孙记包子由来卖得,就算是小和现马过去怕也晚了点;不如这样,明儿一早小和一定去帮你买来孙记包子;今儿妈妈现就去帮你重包一锅包子好吗?”顾妈妈脚下刚想迈进去又想起三日前才她因为担心玉瑾然摸了他了一次,结果弄得他身上起满了红疹,今早才刚刚消下去,现可不敢再造次,只得唤了顾小和道:
“小和,你先不忙收拾屋子,去打水帮少爷先擦擦身子。”
“小和,扶爷起来,爷要去洗漱!”玉瑾然其实还是个爱干净好孩子,说起擦身子,三天没沐浴过他只觉着浑身痒痒。
这话可吓了顾小和和顾妈妈一大跳,“少爷,别!胡太医可是说了。您至少要床上躺足了七日;你身上还有生伤,也是不能沾水,待会儿小帮你好好擦擦身子,换套舒适衣衫。”
顾妈妈手伸出去又收了回来,搓搓手很急促点头附和道:“正是,少爷要是觉着身上不舒服,待会儿妈妈就去找杨少爷,看能不能让阿贵还是春生搭把手,帮着给你换一身衣裳。”
“不准去找别人!衣服拿来小爷自己会换!顾小和去套马车,这儿主人又不欢迎小爷。爷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小爷要去吃孙记包子,小爷要去泉水池子里泡澡!”玉瑾然说着就打算从床上下来。可这么一动,双腿便传来钻心疼痛,疼得他张嘴便是一阵不堪入耳脏话。
“少爷,人杨家几位少爷这几日都挺忙,不也每日早晚都来房里坐上一会儿吗?再说了。妈妈好歹经历过这么多人情世故,难道还看不出来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还有……”顾妈妈从怀里掏出了一摞银票交给顾小和,示意他给玉瑾然:“这儿是三日前驸马差人送到府上银子,说是给少爷你花用,妈妈做主帮着收了起来。”
那厢骂完玉瑾然接过顾小和交上去银票,看也不看一眼又是随手一扔:“爷不要他臭钱!”
“少爷……”顾妈妈蹲下身子一张张和顾小和捡起了银票:“少爷。你和驸马爷有仇,可和银子没仇啊!事情都过了那么些年,难道你要记一辈子?要是公主地下有知。知道你们父子这样也会伤心。”
玉瑾然听着顾妈妈哽咽语调面上表情也是一滞,硬着语气哼道:“小和别收拾了,去给爷买包子。”
杨若兮门外实是听不下去了,这玉瑾然纯属脑袋瓜子有问题,不是老说不要银子。那人家顾小和拿什么去买?再说了,顾妈妈这母子俩对他可是恨不得掏心挖肺了。他不但不知感恩,还这般不留情面!脚步一迈,带着翡翠大喇喇进了门:
“ 这是干什么?屋子里怎这么杂乱?”
床上坐着玉瑾然先是脸色一喜,随即想到杨若兮作为主人竟然三天避而不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