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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玉瑾然都还兴致勃勃玩了几把,可等到精明艾敬轩和腹黑段皓庭熟悉了规矩,他玉瑾然便升级成了炮王,没打多少局,他少少耐心也告罄,便推了牌一个人寻着这抄手回廊廊柱后打起了瞌睡。
方才估计是谁胡了大胡,屋里人这才惊声大呼了一声,吵得他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拉着袖子正打算出去好好教训那些扰人清梦家伙,没想到转出来便看见杨若兮一个人站廊中掏耳朵。
两人一时俱都愣了原地,还是杨若兮心理年龄较大,脸皮比较厚,淡定收回手拢衣袖中,默默将心神沉浸进珠宝店,将刚刚装盒鲜腾腾琥珀摆件取了出来,递给了玉瑾然:
“玉少爷,这个给你。”
“没事你给我东西干嘛?”不知怎,玉瑾然盯着那纤长手指,脑海里莫名就跳出戏文中经典段子:后花园中,美丽小姐送上定情信物,两人从此私定终身!不知不觉中,一张帅得过火俊脸变得通红。
“上次株洲多收了玉少爷买首饰银钱,又蒙玉少爷出手救了我舅公,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而且,里面东西还是你,不过是稍微加工后物归原主罢了!后面一句聪明如她自然不会说出来。
“这个啊!”玉瑾然失望之余竟然忘记了问一声谁是她舅公,伸手接了首饰盒就想往袖中藏,这才后知后觉穿是清早那身练功服,不好意思挠挠头,将盒子往胸前一扔,鼓起了大大一坨。
杨若兮见状汗了一个,刚才她倒是顺手从袖中拿了东西出来,倒是没想到大小和袖袋合适不合适!也幸好先遇上是玉瑾然这个神经粗大家伙,要是遇上段皓庭、艾敬轩一流,怕是早就被看出不妥来了。
“这个给你。”突然,玉瑾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两张银票直接扔了回廊边木凳子上,“多买几个下人侍候着,别自己跑去捡石头,弄得一身灰!也顺便把围墙加高三尺,看谁还能翻墙进来。”
说完,玉瑾然头也不回直接跑掉,杨若兮只来得及看见他发红耳垂,捡了银票才发现这次玉瑾然竟然小气了,才两百两,不过按照顺和朝消费水平,买五六个下人,再加高围墙,这银子也是绰绰有余。抖了抖银票,杨若兮毫不犹豫收进了空间,踏着轻步伐跟着往前院走去。
老远,便听见艾敬轩大呼小叫对玉瑾然叫道:“表弟,你刚才去哪了?为兄都输得脱衣服了,借个十两八两银子使使!”
“不借!睡得正香就被你们吵醒,没掀你们桌子都算好了!”玉瑾然倒是干脆,不过却让艾敬轩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一向伸手必定给钱家伙会说“不借”话来?
转念突然想起早上不是见着他元丰号门口吗?算算日子,好像就是自家掌柜说那几日,玉瑾然早上定然是去问玉朝云要银子,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又放弃了!
Ps:
碎觉了……,亲们晚安
194 麻将商机
麻将桌上,段皓庭和艾敬轩对面而坐,杨慎和杨鸿书左右作陪,杨思睿和杨鸿雁没能轮上号,一旁抓耳挠腮出主意,也玩得不亦乐乎。
见杨若兮出现,杨思睿下意识看了一眼杨慎面前一小堆碎银子,杨若兮拿出麻将时就曾经慎重说过,此为娱乐,不得沉迷,也没说过还能用来赌钱。可他们今日好像一不小心就段皓庭和艾敬轩撺唆下玩了整整一下午,还自发帮着段皓庭摸索出来一套赌钱规矩来。
杨若兮也是看了一眼众人面前赌注,还好、还好,都是碎银子;好笑瞪了一眼杨思睿:姐姐就这么可怕吗?需要你小心翼翼?
杨思睿尴尬赔笑了一个,意思是:姐姐你越来越有威严,单单是你那眼睛这么冷冷扫过来,我就觉得腿脚发软。
“姐姐,你来看看我今日作得这幅画!”杨思睿拉了杨若兮往厅堂相接书房走,临时还和段皓庭打了个心照不宣眼色。
“干什么?”杨若兮瞧见了两人小动作,心生不喜,直觉觉着段皓庭会带坏了杨思睿。
可事实证明,她真多虑了!
“你是说段公子愿意出一万两银子买咱们麻将牌?”
杨思睿带着雀跃语调诉说了段皓庭请求后杨若兮不禁失声呼道,从门缝中看了眼厅堂中稳稳坐上手位置摸牌、出牌段皓庭,看来真是被门缝夹过,明明学会了就可以大量仿制东西还出一万两银子?
“是,段公子刚刚学会了麻将便说这可以放到他名下生意里推行开来,还说艾公子是官家肯定不能沾染‘赌’字,这门生意真适合他那种下九流人。”杨思睿转述着段皓庭原话,说实话。他自己到现都还想不通段皓庭为什么会出这么大价钱来买这幅麻将,而且还答应仿制出来后便会原物奉还。
“下九流?”杨若兮嗤之以鼻,确,段皓庭经营生意她略有所闻,绸缎成衣铺子、胭脂水粉店、青楼、玉石矿,这些生意当中青楼看似是下九流,但却是赚钱、来消息地方,段皓庭可不像是会妄自菲薄人。
“思睿也是认为这世上人分作三六九等?”
再说这麻将牌,虽然确很奇,但也不值当一万两银子啊?杨若兮想起了姚若雪分红银子;想起了艾敬轩买画和买炒茶举动;也想起了玉瑾然别别扭扭送下人。又给她银子;所有联系到一处,似乎……
似乎这些人都是以为她和离出府,四个兄弟又等着朝廷派官。生活会捉襟见肘,都变着法帮她撑起一个家呢!
一时有些出神,也觉得欣慰:这算不算患难之中见真情呢?当然,除了姚若雪,其余人她暂时还没想到哪儿来革命友情。但段皓庭和玉瑾然能够公然来庄子上,又送东西又送钱财,难道还不能说明他们立场吗?这些人都自有各自交际圈子,让杨思睿几人和他们多多接触利大于弊,所以不能让杨思睿也理所当然认为他诗书之家出身便比段皓庭高上几等,这样思想苗头可要早早掐死萌芽。
“三教九流爹爹倒是说过。但三六九等爹爹却是说让我衡量而为!”杨思睿自然不是读死书呆子,狡猾躲过了这尖锐问题,再次确定道:“姐姐意思是这笔生意能做?”
“自然做得。”杨若兮点了点头。未来一年乃至两年,这庄子上吃穿用度也就能起来了吧。
一趟沧澜溪之行,众人皆有所获,待得送走了三位客人,杨若兮便让旺叔请了韩千手进了内院。
“少爷、小姐。不知道找小来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吗?”一个下午,韩千手已经从发现翡翠欣喜若狂到醒悟右手残疾伤心中振作了起来。说话虽是恭敬,但属于大匠师那份傲气却是依旧存。
杨思睿微微皱了眉头,这样人留着看门可是大大不妥,要得罪客人!
杨若兮对旺叔点了点头,旺叔心神领会上前对韩千手行了个礼,恭敬问道:“不知道韩老丈真实名讳可是韩满江?”
韩千手愣了片刻,这才蹙起了眉头警戒并惊异看着杨若兮,看模样,他是震惊杨若兮怎连他几十年没用过名字都查了出来,这得是有多权贵啊!
旺叔知道韩千手误会了,忙轻咳了一声也不再卖关子了,“韩老丈可否有兄长名为韩满仓,嫂子顾氏;两位老人都是顺和十二年过世。”
“你们如何知晓?”韩千手表情已是不能用惊骇来形容。
杨思睿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为何要私下面见韩千手了,惊得直接跳了起来,“三姥爷!”
杨若兮也微微一叹,跟着杨思睿齐齐起身,对着韩千手行了大礼:“见过三姥爷!”
旺叔也郑重补上了一礼:“见过三老太爷,三老太爷受苦了!”
一时间,屋内主子仆人全都纷纷行礼,惊得韩千手倒是措手不及了起来:“你们……,你们这是?”
“三姥爷,我叫杨思睿,我爹叫杨逸杰,我娘叫韩四娘!”杨思睿嘴解释道,他常韩氏身边,偶尔也听韩氏说起过这位只见过一次面姥爷。
“韩四娘?杨逸杰?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韩千手听到一样姓氏,不禁开始记忆中翻找何处听说过这两个名字,好他生活中除了内务府工匠坊那些个熟人,宫外亲人就那么几个,这么一想总算记起了一些旧事:“顺和十二年,我曾经被大山用轿子接出宫府上待了两日,那时曾见过你爹娘一面;那时候他们身边是跟着两个孩子?”
“如果没错话,那两个孩子就是我们姐弟了。”杨若兮毕竟还保留了几分属于她冷静,突然冒出来玉石雕琢匠人就已经够幸运了,这弄到后还成了自家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