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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耍弄着那盒子,闲闲说道:“别用得太频繁,伤愈了就要休养,对了,忘记告诉你,研究表明,基本上海绵体骨折过一次的,一般都会继续骨折下去。”
闻言,童遥同学的脸,瞬间和烟一样白了,他忙问:“真的假的?”
我看着他,用无比严肃的态度说道:“当然是……假的。”
研究只表明,这些男人把小弟弟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这不,听见一些风吹草动,这脸就个个像僵尸似的,刷刷地白。
见被耍了,童遥同学咬牙切齿地走过来想要将我灭口。
不过门外的一阵响动救了我。
小秘书:“吴小姐,童经理真的不在!”
泼辣的声音:“滚开,我知道他在里面,童遥,我今天见不到你我是不会走的!”
我扬扬眉毛,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童遥同学:“怎么,你又欺骗了哪位良家妇女啊?居然被人家给找上门来了。”
童遥同学挫败地叹口气:“还不就那个吴子淇。”
我这才记起,柴柴跟我提过这件事。
有一天,童遥同学去酒吧玩,与吴子淇认识了,两人一拍即合,当晚便滚到床上去乐乎了。
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第二大早上,吴子淇无意中发现了童遥同学的名片,顿时明白自己是遇上条肥羊了。
那肯定是狠狠地宰啊。
所以,童遥同学就悲惨地被她给缠上了。
吴子淇像打游击似地,天天在他家和公司门口守着。
童遥同学被她这种精神所打败了,实在是不堪其扰,便开出张支票,请她离开。
吴子淇还是不干,她声泪俱下地说,自己爱的不是童遥同学的钱,是他的人,要求童遥同学娶她。
说实话,童遥同学听见吴子淇说她爱的不是自己的钱,是自己这个人时,心中还小小地感动了一把。
但没等他感动完毕,吴子淇就拿出了一张婚前协议,逼他签字。
童遥同学一看,心中马上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把她招聘过来当自己的得力助手。
这位吴小姐,比自己还黑啊。
那协议,简单地说,就是以后不管是谁提出的离婚,童遥同学的全部财产都要转移到吴子淇名下。
想也知道,童遥同学一向自由惯了的,怎么肯自动被绳子拴着呢。
于是,他拒绝了。
所以,吴子淇还是每天都来闹。
小秘书文静,娇小,没多久就败下阵来,吴子淇扭着腰肢,晃着翘臀走了进来。
吴小姐看上去是个泼辣的妞,一身名牌,够有钱。
我还没打量完,那吴子淇看见我,眼睛一亮,猛地向我冲来,双手指甲伸出,一招九阴白骨爪“唰”地袭来。
与此同时,她嘴中大叫着:“我说为什么童遥不肯见我,原来是你这个狐狸精迷惑的!”
还好童遥同学眼明手快,挡在我前面把她给拉住,否则我就惨烈了。
但虽则如此,我心里才叫一个高兴啊,激动得手足无措。
狐狸精,狐狸精,我居然被人叫狐狸精了!?
被叫狐狸精的可都是大美女啊,这不是赤裸裸的赞美吗?
我心里可惜了,这么个喜欢说实话的泼辣美女,怎么眼神就这么不好,看上童遥同学了呢?
吴子淇对着童遥同学又抓又咬又踢,并且喊道:“我不敢,你今天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如果不结婚,我就放火烧你的公司!”
再怎么说,我和童遥同学也是多年好友啊,怎么能看着他受苦呢?
于是,我走到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水,然后,折回,对着童遥同学的头淋了下去。
“哗啦啦”一声,不仅是童遥同学,连吴子淇也惊呆了。
接着,我将吴子淇推开,自己扑过去,对着童遥同学又抓又咬,哭喊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还骗人家说你没结婚!你个禽兽,你个草履虫,我要跟你离婚!我要把你的财产全夺过来,我要让你净户出生,连一条内裤都带不走!”
然后,我转过头,对着吓呆的吴子淇道:“小姐,请你留下姓名,联络方式,方便我打离婚官司时找你当证人!”
闻言,吴子淇瞠目结舌,三秒钟后,赶紧转身,溜之大吉。
然后,我得意地转过头来,道:“怎么样,我演技不错吧。”
童遥同学摸摸自已被我淋湿的头发,又摸摸那被我给捏皱的衬衣,实在不知道,是该感激我,还是揍我一顿。
将周身打理完毕之后,我决定请童遥同学吃饭,为刚才自己吓他小弟弟的事情道歉。
于是,我们便来到烧烤店中。
叫了一大堆东西,我理头奋战。
童遥同学似乎还在纠结着那个问题:“你今天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啊?”
“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是来看你的呢?”我抹去嘴角的辣椒油,反问道。
“因为,你一向不会无缘无故地来看我。”他笑。
“说得我这么冷血。”我摇摇头,继续吃。
隔了会,童遥问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温抚寞的事情?”
我还是低着头,死劲咬着嘴中的肉。
这次。我没有掐童遥。
我不应该掐他。
童遥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他时常在试探着我。
柴柴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她时常在隐瞒着我。
盛狐狸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他时常在逼问着我。
是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我还是没放下温抚寞。
这是我的错,我不能怪任何人。
所以,我并没有从肉体上肆虐童遥,而是将口中的肉吃了下去,然后抬起了头,看着他。
童遥也看着我,那眼神,于嬉笑之中带着一种巡视。
我镇定地说道:“把你的手边那瓶胡椒粉递拾我。”
童遥的眉毛抖动了下,还是照做了。
我用力摇着胡椒粉,将他们撒在肉上。
胡椒粉单独吃,是不要舌头的做法,但是将它撒在肉上,却会产生一种奇异的香气。
所以说,任何事情,还是适量为好。
但童遥同学是不理解这个道理的,因此在我吃下第二串牛肉时,他再度询问道:“真的不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
我抬眼,瞪他一眼:“问这么多遍,真是让人烦躁。”
童遥还是那副笑容,道:“我每次问你时,你都会我找事情岔开这个话题,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确切的答案,所以我只有继续问,直到你回答为止。”
我拿起汽水,喝了一口,解除了舌上的一些辣意。
然后我低头想了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问道:“温抚寞有啤酒肚了吗?”
童遥摇摇头:“没有。”
“那他秃顶了没?”我继续问。
童遥还是摇头:“没有。”
“那安馨长胖了吗?”我终于吐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童遥仔细回忆了下,道:“据说没有。”
“那就闭嘴。”我道。
声音中的窒闷已经淡了许多。
我不得不承认,当这两个深理于心的名字从自己口中说出时,全身居然有了一种通畅的咸觉。
就像是小时候去打针,在排队时,手就在抖,胸口也因为畏惧而闷闷的。
但是,一针下去后,整个人会放松许多。
因为一直压住自己的那些东西暂时不见了。
当然,那阵痛还是存在着的。
其实,我不应该对童遥发火,他是为了我好。
但是,好友,就是有钱的时候同使,有气的时候对发,有了伤心的事抱住他一阵大哭的一种生物。
所以,我对以前拍他的屁股没有一点愧疚的感觉。
这时,我们吃到了高*潮。
盛狐狸,脸臭臭
虽然店里有冷气,但吃起来还是有些热,于是,童遥就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脱下,随随便便地放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我承认,因为是自己请客,想着省钱,我就把他拖到了这种物美价廉的店中。
既然都物美价廉了,那凳子上理所当然地有些油渍。
但童遥同学就这么把那anmani西装随随便便往上面一放,实在是败家子。我赶紧把西装抢来,骂道:“你烧钱呢?这么脏还往上面放?拿来,我帮你拿着。”
于是,我把西装小心地铺在我膝盖上,放好。
童遥同学懒洋洋地一笑,道:“寒食色,你怎么像我妈啊?”
我就势一笑,道:“儿子乖,这么小就可以叫妈妈了。”
闻言,童遥咬牙:“算你狠。”
我得意地吊起眼晴,觑着他,意思就是,怎么样啊?有本事你来咬我屁股啊。
但人童遥同学是谁啊。
人家俗称奸商,对付我这种人,有的是办法。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伸手,召来老板娘,一宇一句地说道:“老板娘,牛肉,鸡肉,羊肉,一样来三份。”
闻言,我的心,滴拉拉地淌血。
看来今天要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