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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像是天山上最寒冷的雪,冻得我遍体生寒。
我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但当我正要开口,打算说些白痴话来岔开话题,缓和气氛时,盛悠杰忽然冲了过来。
向着我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就要往后逃,但来不及了,他已经抓住了我的手。
然后,一拉,我就被揉进了他的怀中。
确实是揉。
在盛狐狸生气的时候,他的力气会很大。
他一手环住我的腰,那手像是铁杆一样,勒得我肋骨都要折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一把抓住我的下颚。
接着,他就吻了下来。
我真的是佩服盛狐狸。
原因在于,他的手,重重地捏住了我的双颊,也就是说,我脸上的肉,都被人为地聚合在了一起。
更确切的说,我的脸,此刻已经成为了包子样了。
盛狐狸居然对着包子样的我还吻得下去,对这一点,我无法不佩服。
他不仅能吻下去,而且还吻得很用力。
他是在用吻来宣泄自己那冷冷的怒火。
他的舌,猛地撬开我的唇与牙齿,像条灵蛇一般地钻了进去。
然后,化身成猛豹,在我的口腔中狂烈地肆虐着。
他掠夺了我全部的氧气,扰乱了我全部的神智。
那种灼热,那种炽烈,让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中融化。
我拼命地挣扎,都消解在他铁箍似的手臂中。
他紧紧地将我抱住,我们的身体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仿佛是要将我镶嵌入他的身体中,成为他的骨血。
我牢牢地贴紧着他的胸膛,那坚硬灼热的胸膛,一直熨烫着我。
他原先擒住我下巴的手,开始转移了阵地,从我T恤的下摆进入,来到我的胸上,重重地抚摸着,揉搓着。
他的手指,是冰冷的,让我那敏感的肌肤起了一层颤栗。
我不喜欢这种事情脱离我控制的感觉,于是,我拼命地想退开他。
看是他巍然不动,而手上,更是加大了力度。
我的两馒头,经历了啃咬,冰冻,现在还有大力的搓揉,简直是太造孽了。
我又痛又气,下死力向盛狐狸的唇上一咬。
紧接着,一股甜腥的气息就这么在我们的唇舌间蔓延开来。
像是一朵妖艳的花,瞬间让所有的狂野决堤。
盛狐狸将我搂得更紧了,他的舌,不停地在我的口腔中搅拌着,疯狂得不留下任何转圜的余地。
这个吻,让人记忆深刻。
我的呼吸,神智,甚至是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盛悠杰给夺走了。
我的灵魂深处都镌刻上了这种记忆。
房间里很静,静得连日光跃动的声音,都能听得十分清楚。
初夏的日光,应该是暖热的,但是照在我们身上,却是一种冷。
因为此刻,我们的身体,是那样的灼热。
连阳光,都无法比拟。
终于,这个鲜血淋淋的吻,结束了。
盛狐狸的唇,离开了我的。
房间里,是我们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我抬起迷离的眼睛,看向盛狐狸。
他说,我是你的男人(下)
他的脸,是清俊的,是妖媚的,是蛊惑人心的。
而他的唇,那水润的唇上,则染着薄薄嫣红的血迹。
像是一片桃花瓣,媚惑众生。
他用他那染着妖异魔力的唇对我说道:“寒食色,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事情是可以这样简单理解的。
我先冷冷地问:“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事情?”
然后,盛狐狸对此作出了回答:“寒食色,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只不过,中间加上了那段狂风暴雨般的吻。
可是,我还是没有醒悟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
这短短的一天,情节发展还真是丰富。
先是色情AV——我和盛狐狸的床上总动员。
然后是美国侦探剧——盛狐狸化身为FBI,CIA之类的机构对我进行逼供,要我出卖温抚寞的资料。
现在又变成了台湾偶像剧——我们以烈焰狂吻结束这场争吵。
再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泰国的仿小言强暴剧——例如我后来才发现,原来盛狐狸有个弟弟,因为被柴柴背叛,结果开枪自杀。他一心想为弟弟报仇,但狗血的是,我一向和柴柴走得很近,他误以为我是害死他弟弟的凶手,就接近我,把我绑架到孤岛上,挑水捡鸡蛋,任凭我怎么解释都不听,接着对我周而复始地进行OOXX,最后真相大白,我还是原谅了他,然后happyend。(详情参见《爱的被告》)
不过庆幸的是,至少不会变成主旋律片子,否则大家都是雷震子转世了。
盛悠杰让我记住,他是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也就是说,我的男朋友。
我开始仔细地思考了。
这辈子,我最痛恨的,就是思考。
因为事情想多了是不行的。
可是一旦遇到了,就不能不去想。
按照这些狗血剧情看来,盛狐狸是在吃醋,对温抚寞的存在而吃醋。
也就是说,他对我,有了一些其他的感情。
难道说,是上床上出了真爱?
我的运气,有这么好吗?
我开始使劲地拔着头发。
“老女人,你发疯吗?”病床上的小乞丐皱眉看着我。
不,洗干净脸后的他,已经不再是乞丐了。
我终于发现,我的眼光是准确的,这小乞丐,确实长得很好看。
那脸嫩得像豆腐似的,一掐,就能捏出水来。
鼻子眼睛嘴巴,全把地方给长对了,组合起来,那叫一个俊啊。
他是那种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人,散发着青涩的气息,像嫩草一样。
他穿着病人服,因为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嬴弱,,风一吹,那纤细的华丽丽的腰肢就隐隐若现了。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正太诱惑了吧。
我觉得,如果把他的照片放在网上,怎么着也会得个国民校草的称号。
可惜,这孩子对我的救命之恩视而不见,一看见我就记得我抢过他的钱,还常把自己吃不完的剩饭强行塞给他,还叫我老女人。
不过,我现在有新的烦恼,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我对着他,叹息一声,垂下了头,继续拔自己的头发。
“老女人,问你话呢?你干嘛叹气?”小乞丐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道:“我是不能瞒你一辈子的。”
小乞丐开始有些紧张了,那手将床单捏成了一朵花。
其实,我觉得这小乞丐没受过什么苦,因为他的手很滑腻,修长,是一双资产阶级的手。
“是不是,”他犹豫着:“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没错,”我一脸痛惜地看着他,道:“这次高烧,对你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不可挽回的伤害。”
“究竟是什么伤害?”小乞丐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痛心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身子一颤,这才问道:“孩子,你是处吗?”
小乞丐愣了下,等反应过来,身体的血全都往脸上直冲。
那水嫩嫩的豆腐脸,顿时红得像红富士一样,他又急又羞涩,不耐烦地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再次叹出口气,道:“是和我没关系,但和你可有很大的关系。”
小乞丐的声音在颤抖了:“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因为一系列的连锁伤害,看来,你要维持一辈子的处了。”
闻言,小乞丐如遭雷击,那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良久,他才茫然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再拥有男人的功能了?”
“孩子,”我道:“节哀啊。”
小乞丐如泥雕木塑一般,怔了许久,忽然猛地抓住我的手,嘴唇颤抖着:“难道,就没有其他解救的办法了?”
我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摸摸下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还有什么办法?快说,做手术吗?我愿意的!”小乞丐着急了。
也难怪,这世间最美妙的滋味都没享受过,那不是白来一场吗?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你一定是听说过这句话吧。”我开始变身为哲学家。
“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小乞丐急得想再次抓住我的手,却被我逃开。
“我的意思就是,上帝虽然为你关闭了前面,但是,却为你开启了后面的通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立志成为女王受。既然没有硬件征服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那么就擅用自己的天赋,政府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我将手握成拳头,作出鼓励的姿势,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些话传入小乞丐的耳朵大概三秒钟后,他立即反应了过来。
自己被耍了。
最狠毒的威胁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