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的剧本是这样的。
我:“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他:“我看你没起来,就去厨房做早饭了,蛋煎好了,快起来吃吧。”
我:“盛悠杰……”
他:“什么?”
我:“你应该煎两颗蛋加一根火腿肠的。”
他:“为什么?”
我:“这样组合起来就很像你那里的三样东西了。”
他:“……”
但是,生活是高于艺术的。
当我猛扑上去搂住盛狐狸问你去哪里了之后,他淡淡一笑,道:“我去准备一件东西了。”
“什么东西?”
我边问边抬起头来,却被他眼中那浓厚的危险气息给镇在原地。
盛狐狸的手上拿着一条毛巾。
那并不是一条普通的毛巾。
那是一条冻成了冰棍的毛巾。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醒悟过来他要干什么,忙连滚带爬的远离他。
但是,我的运气不太好。
盛悠杰一把将我拉住。
然后,把我胸前的被单给撕开。
接着,将那冻成冰块的毛巾给按在我那多灾多难的小馒头上。
最后,便是我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
惨不忍睹。
通货是膨胀的,肉价是上升的,金融风暴是持续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惨剧之后,为了生存,我还是得去医院上班。
担心被医院的人发现,我执意将盛悠杰先打发去了。
几分钟后,我才从家里一步步地向着医院前进。
确实是一步步啊。
因为,昨晚纵欲过度,下床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酸软得不成样子。
我想纠正一点的是,适当的性爱才是健康的。
而且,胸前时常遭遇横祸的两个馒头至今还是被冻得没有知觉。
实在是惨。
果真是姿势决定命运,昨晚在床上到最后还是被盛狐狸压,所以今早下了床依旧逃脱不了被他压的命运。
我的前进速度,堪比乌龟,短短的一条地下通道,却像是永远也走不过去似的。
以那位小乞丐为参照物,我整整走了一分钟,才从他面前走过。
但走过之后,我又用了整整一分钟倒回。
因为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小乞丐竟然没有用他那高科技激光眼睛来扫视我的后背。
实在是奇迹。
走过去一看,小乞丐正坐靠在墙上,那双璀璨的眼睛,现在却紧闭着。
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很难受的样子,而他呼出的气息,也是不正常的灼热。
我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烫得吓人。
原来是发烧了。
糟糕,如果小乞丐死翘翘了,我以后要逗谁去玩呢?
我赶紧将他扶起,向医院走去。
意志力是伟大的,我这个昨晚才被榨干油的女人,又复活了。
原本以为,小乞丐身上铁定是有味的。
但凑近了,才发现,他非但不臭,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怎么可能呢?脸这么脏,居然还有香味,难不成他是香香少爷?
再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脸上,似乎涂的是……麦色的粉底?
果真是个骗钱的小孩。
我心疼的滴血,那只烤鸭白给他了。
悲愤化为力量,我将他扶着,快步冲到医院中。
盛狐狸看着我扶着小乞丐进来,嘴角微勾,问道:“这是你的新男宠?”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脸一红,微微侧过头,羞涩地说道:“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居然是你的女王。”
盛狐狸的身子僵硬了下。
但狐狸就是狐狸,马上就回过神来,道:“你把他怎么了?”
“鉴于你昨晚已经把我给榨干了,所以,你可以放心,我还来不及对这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下手。”我走到狐狸面前,把小乞丐丢给了他:“这孩子发烧了,你去帮他看看。”
“你呢?”盛狐狸问。
“我要解冻我的两个大馒头!”我瞪他一眼。
盛狐狸笑笑,接着便将小乞丐扶到前面的病房中检查去了。
等他回来时,我还站在窗户口,挺起胸脯吸收太阳能解冻。
盛狐狸靠在门口,双手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那孩子呢?”我问。
“没什么大碍,正在输液。”他道。
我看着自己被冻得毫无知觉的胸脯,咬牙切齿,道:“盛悠杰,以后你再敢这么肆虐我的馒头,小心你家小狐狸!”
盛狐狸却毫无悔改之心:“是你自己先要惹我的。”
“我今天没有赖床。”我辩白。
“但你昨晚却在关键时刻威胁了我。”盛狐狸提醒。
“但最后你还不是做了。”我皱眉。
“我讨厌被人威胁,还有……隐瞒。”盛狐狸看着我,那双眸子,是深沉的。
“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与他对视着,道:“我最讨厌有人追根究底。”
盛狐狸的脸上,慢慢荡漾起一道凉光:“看来,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分歧呢。”
我忽然之间,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便坐了下来。
虽然没看他,但还是觉得盛狐狸在那里看着我。
那种目光,是幽凉的,在这样一个安宁的早晨,絮絮地飘来。
姿态是随意,但落在皮肤上的重量,却是沉的。
我想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咬着唇,不知怎么开口。
而盛狐狸,也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诊室中,安静地不像话。
终于,我忍受不了这种死寂,轻轻开了口:“盛悠杰,你真是烦人。”
“彼此彼此。”他道,一向戏谑的声音染上了点点幽凉。
得,我又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原本以为,冷战又要开始了,但盛悠杰忽然再度开口,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说我是谁?”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你是个和我同样下流的人。”
“为什么?”他问。
我清清嗓子,道:“因为你家小弟弟昨晚才流了鼻涕。”
他闭了下眼,回道:“你家小妹妹还每个月都要流血呢。”
我又被噎住。
算他狠。
他说,我是你的男人(上)
于是乎,我坐下来,继续装死,装不存在。
但盛狐狸还是逼问着:“寒食色,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回答什么?”我觑他一眼。
“我究竟是谁?”他问。
“你是盛悠杰。”我抛出一句很安全的答话。
“可是有时候,你却不这么认为吧。”他道。
“什么意思?”我问。
盛狐狸还是保持着那种姿势,眼中是一种疏离的态度:“你是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代品吗?”
闻言,我眼皮瞬间一跳:“谁?我把你当成谁了?”
“关于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盛狐狸似乎轻哼了一声。
我沉默了,心里闷闷的,一直坐在座位上,而一双手,则在无意识地翻着杂志。
那哗哗的声响,逐渐变大,每一下,都像是书页刮在人的心上。
橡皮筋是可以拉长的,但到达了极限的时候,它就会断裂。
这是个比喻。
我的意思是,我的忍耐就在此刻达到了极限。
我唰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指着盛狐狸,一字一句地说道:“盛悠杰,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并没有被我吓到,像是看穿了我的虚张声势。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毫无波澜的一泓水。
他的声音,也是波澜不惊的:“我要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什么男人?”我问,声音更是提高了八度,乍听之下,像是在和人吵架:“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个男人,那个和我有着某些共同点的男人。”盛狐狸的淡然和我的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闻言,我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全身的皮肤都在发麻。
我垂下眼,隔了会儿,又抬起,然后,试了两次,才张开嘴,道:“你究竟知道多少?”
盛狐狸的嘴角,忽然之间镌刻上了一丝阴影:“这么看来,我是说中了,对吗?那个人,那个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确实和我很像?”
我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讹诈了。
被人套了话。
当时,我有种感觉,如果盛狐狸不干医生,改行和乔帮主一起去对付犯罪分子,那咱们的和谐社会,一定能早一百年到来。
我的胸膛里,灌满了气,哽得人很不舒服。
我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他反问:“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这些?”
人在气糊涂之下,是会说出一些赌气的话。
我冷笑一声,道:“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事情?”
闻言,盛狐狸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他一直都是安静的,但此刻的这种安静,却异常危险。
他的眼神,像是天山上最寒冷的雪,冻得我遍体生寒。
我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