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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柴怒了,马上和那主人骂战起来。
期间吸引了无数邻居参观,还有好事者打了110报警。
没一会,警察叔叔便来了,分开她们问道:“诶诶诶,怎么回事?”
柴柴指着狗的主人道:“它家狗天天到我家门口拉屎,她却放任不管,没有一点社会公德心!”
谁知身边的警察轻笑一声道:“你也会被人给欺负吗?”
柴柴只觉得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转头一看,发现原来就是那个被自己泼过水的乔峰。
只见他穿着警服,身材高大,威风凛凛,黝黑的脸上似笑非笑。
柴柴浑身滚过一丝寒意。
原来丐帮帮主混入了朝廷内部。
这次是撞到枪口上了。
在了解完事情经过后,另一名警察叔叔准备以和为贵,便劝道:“好了,邻里之间,有什么事情看不开呢?大家一人让一步,也就算了。”
柴柴不服,道:“那总得想个解决的办法吧,那要是她家的狗再跑到我家门口前拉屎怎么办?”
乔峰看着她,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闪着戏谑的光:“那简单,她家的狗如果再到你家门前来拉,那你也到她家门前拉一堆不就得了?”
话一出口,周围的人轰然大笑起来。
柴柴的眼眸则暗了下来,隔了会,她忽然展颜一笑,如花般绚丽,耀了所有人的眼睛。
虽则她笑若春风,但话语却比冬日的冰还要凉:“下次,如果那条狗再惹我,我会抓住它,用康师傅矿泉水瓶子塞住它的肛*门。”
闻言,那狗主人身子一颤,那牧羊犬则胆怯地嗷了一声,将屁股缩了缩。
接着,柴柴看着乔峰,轻声道:“你也是一样。”
说完,扬长而去。
至此,两人的梁子是结得梆梆地硬啊。
解释完后,柴柴又开始使劲地跳起来。
没多久,下面也传来“咚咚咚”的声音,估计是乔峰在用棍子捅天花板,进行反击。
柴柴不甘示弱,跳得更大声了。
乔峰也不服输,那棍子把我的地板捅得震天价响。
柴柴开始发动猛烈攻击,拿着凳子敲打地板。
乔峰也跟着增加了力度,差点把他家天花板掀翻。
眼看那薄薄的地面就要被捅破,两人就要见面,我赶紧冲到浴室中,梳洗完毕,将正在埋头奋战的柴柴一起给拉出了门。
奸情进行时
到了医院,我让柴柴先去病房帮童遥收拾下东西,然后自己则深吸口气,战战兢兢地走进诊室中。
躲了这么一晚,也该出来面对了。
再说,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戚狐狸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把我给杀了吧。
探头进去一看,发现戚狐狸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大气也不敢出。
正自惴惴不安,戚狐狸却若无其事地招呼道:“早啊。”
我怔了半响,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我说话,便喃喃应道:“嗯,你也在。”
他笑了笑,精致优美的下颚一仰,道:“趁热吃吧。”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我看见身边那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在那刹那,我的头发顿时根根竖起,吓得魂不附体。
在昨天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后,他居然还会帮我买牛肉面?!
这说明,戚狐狸是很生气很生气的。
难道说,他在面中下了老鼠药?想将我毒死?
正惊惶得浑身是汗,戚狐狸的声音传来:“放心,我不会下毒的。”
念头被看穿,我脸部有点烧,便推辞道:“谢谢,我已经吃过了。”
一道阳光在戚狐狸白瓷一般的脸上滑过,他抬起眼睛,里面全是了然:“经过昨天的事情,你应该还没来得及吃吧。”
我心一窒。
被他看穿了,昨晚到现在,我确实是一粒米也没下肚。
“吃吧,不然就得倒掉。”戚狐狸眉目低垂,眼睛微微一转,流溢出风流的光华:“而且,我暂时还不想你死掉。”
为了不被安上浪费粮食的罪名,我吃!
于是,我埋头于牛肉面中,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估计是真的饿了,没多久,一碗牛肉面便就被我干到底了。
我擦擦嘴,看着对面的戚狐狸,小心翼翼地问道:“哪个……你家小弟弟,昨天有没有闪到腰啊?”
戚狐狸抬起眼睛,琥珀般的瞳仁中泛着绮丽而诱惑的光:“放心,我家的小弟弟,身强力壮,不会轻易出事的。”
“那是,那是。”我谄媚地笑。
戚狐狸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盒牛奶,道:“喝了吧。”
牛奶盒子在光滑的桌面上滑过,稳稳地停顿在我面前。
简直是牛奶盒子中的滑冰冠军。
我仔细一看,居然是我平常爱吃的牌子。
我嘴唇微抿,右眉微挑,心里开始起疑。
又是牛肉面,又是牛奶,这戚狐狸。
竟然打的什么鬼主意呢?
心中存不住话,当下便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
戚狐狸扬起那精致的,妖孽的脸,轻声道:“昨天我验货时,发现你胸部离我的预期有一定的差距,所以,希望你能多吃点,补一补,为我们下次上床做准备。”
我眉头轻蹙,双手拢着那盒牛奶。
牛奶是刚从冰箱中拿出,盒子上有着细微的凉意,捂久了,手心中满是水珠。
我道:“戚悠杰,我想不会有下次了。”
“为什么?”他并没有惊讶,只是安静地询问着。阳光照耀在他脸上,将他面庞上罩一层淡金的光晕,耀了我的眼。
我道:“我也不知道,但,就是做不下去。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笑意从他的嘴角荡漾开来,像涟漪一般一直传达到眼中,那细长俊美的眸子里,又出现了一种叫做孽的东西:“但我有预感,我们总会成功。”
我努努嘴,将牛奶盒子放在桌上,稍一用力,原路推给了他。
桌上,留下一行水迹,不知何时才能消散。
我站起身,伸个懒腰,道:“我还有事,不跟你开玩笑了。”
说完,我拿着送给童遥的出院礼物走出了诊室,没再看他。
有了心事,脚步却反而轻了许多,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风风光光地冲进病房,而是静悄悄地走着。
来到童遥的病房前,正准备开门,却听到了一段对话。
柴柴道:“什么?温抚寞要和安馨订婚?”
童遥道:“说是下个月十五号就订婚,是她妈妈告诉我的。”
柴柴道:“那温抚寞怎么说?”
童遥道:“他只是承认了,其余的也没说什么。”
柴柴道:“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告诉食色。”
童遥道:“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柴柴道:“反正不是现在。”
他们还在继续说着,但那声音却非常遥远,模模糊糊的,像是在做梦一般。
我脑海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像是一道非常刺眼的白光进入了脑袋里。
在那强烈的光线经过过后,眼前又平静了下来。
温抚寞和安馨。
果然,两人还是在一起了。
也难怪,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真的应该恭喜温抚寞,他终于要实现从小的梦想了。
王子在解救公主的路程中,除了恶龙,也会遇到一些野丫头。
野丫头的作用就是,和王子谈恋爱,让王子明白,原来他心中最爱的,还是真公主。
我就是温抚寞生命中的一个野丫头。
没有人愿意成为炮灰,但当生命分配给你这个角色时,你是没有能力辞演的。
我感激道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喉咙,呛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那只手,是我自己的。
我靠在医院的墙壁上,任由那冰凉的感觉浸透全身。
等稍稍冷静下来后,我深深吸口气,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假装成刚到的样子,推门走了进去。
估计我演技不错,两人并没有起疑。
童遥看我手上提着的盒子,笑道:“想不到你们这么有义气,居然还帮我准备蛋糕庆祝我出院。”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我眉开眼笑,道:“快打开看看。”
童遥笑嘻嘻地接过,但刚打开盒子,脸就“刷”的一下白下来。
我和柴柴邪魅地笑着。
那里面确实是蛋糕。
不过,蛋糕上的图案,却是一根折断的小鸡鸡。
睹此情况,童遥想到自己所经历的那惨烈的一幕,当然是悚然动容。
接着,我将他和柴柴送上车,而自己,则站在医院门口,久久地。
阳光,静悄悄地照下来,洒了我一身,那暖暖的温度,将我嘴角的笑容融化。
原来,温抚寞已经在前进了。
我,已经成为了他的回忆。
已经成为水墨画上淡淡的阴极。
原来,只有我还在原地踏步。
脸颊边,忽然有凉意缓然坠落,触手,竟是湿滑。
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