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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柴说得没错,这个盛狐狸和温抚寞确实都是同样的类型,清秀白净。
但盛悠杰的眼睛,却在清秀中带着狡黠妖魅,整个人的气质和温抚寞也是南辕北辙。
但当他安静地熟睡时,收敛了妖,释放了秀,确实和温抚寞很像。
也难怪我会错认。
我正暗自怔忪,却听见他问道:“为什么今早看见我就跑?”
我问:“需要我说实话吗?”
“是的。”他道。
“因为,”我看着窗外略带朦胧的阳光,轻声道:“当时你眼里有一大粒眼屎,好恶心。”
闻言,他既不羞又不恼,只道:“继续。”
“继续什么?”我问。
他转头,看着我,眼神非常沉静:“继续说,直到你说实话为止。”
我最讨厌与最害怕的,就是他这种眼神,仿佛什么都知道,而我心中的那个秘密,是禁不起试探的。
于是,我口气有些硬了:“你中午饭吃多了吗?”
“没有。”他坐在地板上,双手撑在身后。
他穿着衬衣,米色的格子,半带悠闲,半带成熟,风吹起,衬衣下摆翻起一个角,隐约露出了那平坦的腹部。
还挺……诱人的。
盛狐狸的性格,就和他的外貌一样,秀与媚的结合,让人琢磨不透。
掐狐狸的屁股
回过神来,我唤他:“盛悠杰。”
“嗯?”他轻飘飘地看我一眼。
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是敌人吧。”
他轻笑:“我不这么认为。”
接着,在我微诧之际,他继续说道:“要当我的敌人,你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没有搭腔,只是看着地板上的啤酒瓶,在阳光下,那些玻璃折射出朦胧的亮。
他问:“你在想什么?”
我缓缓说道:“我在研究该怎么把这个啤酒瓶塞进你后面。”
他不急不燥地回道:“其实,你前面也可以塞。”
我鄙夷:“你猥琐。”
他微笑:“彼此彼此。”
我没心情和他玩游戏,便直接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也坦白,道:“因为我忽然发现,医院里没有你和我作对,还挺寂寞的。”
我诚实地告诉他:“其实,你的这种情况有个学名,叫犯贱。”
他照旧不恼,只道:“休息完了,下午就去上班吧。”
我当然不干,但借口也是冠冕堂皇:“不行,我喝醉了,等会把病人的重要部位给切割下来,成为司马迁怎么办?”
话说,司马迁大叔也是位很可怜的人啊。
当初就是因为直言而被汉武帝治罪,受了宫刑,这对男人而言,简直是不堪承受的生命之重。
谁知,在千年之后,他的耻辱还时常在高中生作文中被提及。
他受了宫刑,却依旧坚持着完成了史记这一历史巨著的事情,几乎成为作文中的万能句子。
其他在高中生作文中出场频率高的人,例如李白,那是豪放不羁的潇洒,例如陶渊明,那是采菊东篱下的写意,就算是霸王项羽,即使是自刎,那也是乌江边的悲壮主义,更何况,人家还会被偶尔歌颂下与老婆虞姬堪比偶像剧的凄美爱情。
可司马迁同学,却次次被提及成为了太监样的男人,实在有些不是滋味。
更何况,还有些同学偶尔灵感到了,将他的事迹写成玄幻小说,例如:“尽管司马迁多次遭受宫刑,但他忍受住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还是以顽强的毅力写出了伟大的《史记》。”
看看,一次又一次,真把人司马迁大叔的下面当成雨后春笋了?
盛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想法呢?他状似好心地说道:“没事,今天手术的事情交给我,你在旁边待着就好。”
我拒绝,态度坚定:“我还是不能回去。”
他问:“为什么?”
我叹口气,道:“每次看见你,我都有种想吐的感觉,再加上今天喝多了,再坐在你对面,那不是很危险?”
他笑得云淡风轻:“没事,习惯就好了。”
接着,他的话中带着点意味深长:“你总要习惯的不是吗?”
我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一阵敲门声。
看来,今天我家还真热闹。
我起身,边猜测着来人是谁,边打开门。
当当当当当,谜底揭晓。
是一位陌生人。
男人。
强壮的男人。
身材魁梧,估计那胳膊有我小腿粗。
高鼻阔口,浓眉大眼,国字脸,英气勃勃,相貌堂堂,很是威武,颇为粗犷。
没错,就像是《天龙八部》中的萧峰走了出来。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要个签名什么的,他站近一步,顿时,那小山般的身子投下的阴影便将我隐藏在黑暗之中。
没等我开口眨眼询问先生你贵姓,贵庚,有何贵干,有否婚配之类的问题,他便指着我,一条一条地说道:“第一,我之所以白天睡觉,是因为昨晚在工作,是正经工作,不是当鸭。第二,我不管你们对帝国主义有多么大的仇恨,但你们有事无事就这么叫嚣,会严重影响别人的休息。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连我的脸都没看见,怎么就判定没有女的肯要我?!”
我张口,结舌,停顿三秒,然后解定,然后拿出一张纸,刷刷刷地写下柴柴的住址,然后递给满面疑惑的萧峰,道:“这女人才是刚才和你骂战的人,祝你复仇成功。”
接着,退后,关门。
转身,发现盛狐狸看我的眼神带着那么一点暧昧,他道:“我好像听见了鸭子这个词语?”
“没错。”我道:“我帮你叫的,但看他太猛,怕你这副小身板承受不了,便好心帮你给退了。”
“实在是感谢你的良苦用心。”盛狐狸笑笑:“可惜,我不是那号人。”
我愣了三秒,接着回过神来,道:“原来阁下是在上面那位,失敬失敬。”
盛狐狸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想,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问题。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和男人待在床上。”
我邪笑:“你认为有人会相信吗?”
盛狐狸淡笑:“我想,相信我喜欢男人的人只有你一个。”
我继续邪笑:“我不仅现在这么相信,并且会永远这么相信。”
盛狐狸的眼睛很慢很慢地眯了起来:“如果你当了被我压的那个人,应该就不会再这么认为了吧。”
我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脸上染了几分莫名的意思:“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我未置一词,只是慢慢走到他面前,环住他的腰。
别说,盛狐狸的小腰身,挺妖魅的。
我的手,在他后背上缓缓游移。
“你这是什么意思?”盛狐狸轻声问。
虽然他看不见,但我还是露出一个大大的无辜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的双手便来到他的臀部,算了,不装淑女,我的双手就来到他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我推开他,将那个大大的无辜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露给他看:“盛医生,我终于还是掐了你的屁股了。”
某人身子僵硬中。
第二天一早,我休整完毕,哼着小曲,走向医院。
天气晴朗,空气污染指数47。
和往常一样,洗脸,穿衣,化妆,梳头,出门,从小乞丐那里换零钱,接受灼灼目光,然后买牛肉面,之后搭电梯上楼,赶在院长检查之前来到诊室中。
想到盛狐狸昨天被我捏了屁股的僵硬样子,心情确实是不错。
不过我也是从小看电视剧长大的,深谙冤冤相报的剧情,所以很清楚今天盛狐狸一定会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不过,就像他说的,这样斗下去,才不会无聊。
可到了上班时间,盛狐狸还没到。
难道是昨天下手下重了,伤人自尊了?
但,凭着盛狐狸那张厚脸皮,就算在新闻联播上把他衣服剥光,第二天他的太阳也照样升起啊。
正在疑惑,病人来了,我便开始工作起来。
是一位到发廊做错事情,不小心染上病的失足男青年,我心存善念,手下留情,没有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戏。
那青年估计也不太好意思,自始自终都闭着眼睛。
我正在检查,却听见身后有一阵脚步声,悠悠闲闲的,一听就是盛狐狸的脚爪子发出的声音。
我回过头,正要叫他过来帮一下忙。
但这一回头,便回糟糕了。
他已经站在我面前,并且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微微低下头,吻了下我。
不仅是唇瓣对唇瓣,他的舌头,还迅速而闲适地在我口中环绕了一圈。
然后,他离开目瞪口呆的我,浅浅一笑,说了一个字:“早。”
接着,走到自己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