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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没见识的一群纨绔,安了假体的胸能这么软吗!!!
正要推开门,却看见耳钉弟弟从那边走廊上兴奋地跑来,大老远便在叫:“童哥,你总算是来了,兄弟们一听说你今天要带老婆来,全都到齐了,都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下大嫂。话说,能将童哥给套牢的女人,一定是倾国倾城的级别啊。”
耳钉弟弟说完后,看见我,忙打招呼:“寒姐来了,也是来看大嫂的吗?”
听了耳钉弟弟的话,我才明白童遥今天的计划。
原来,他是想把我正式介绍给他的兄弟?
还没等我和耳钉弟弟反应过来,童遥便推开门,揽过我的肩膀,走进去,向着里面坐定的那群纨绔介绍道:“各位久等了,喏,重新介绍下,寒食色,我老婆。”
包括耳钉弟弟在内,所有的人,嘴都张大得能塞进一个鸭蛋,甚至有几个的扁桃体都露了出来。
我心里的泪,像小河一样,哗啦啦地流淌着。
我居然让这群孩子幻灭了,实在是罪过阿。
还是耳钉弟弟最抢镜,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指向我,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这,这不是寒姐吗?什么时候,寒姐又变成童哥的老婆了?”
童遥拉着我,来到长沙发上坐下。
他宠溺地将我环在怀中,嘴里虽然是在回答他们的话,但一双眼睛却在看着我:“她一直都是。”
102…床上大战(三)
这样一来,我心里像是打破了一大罐蜂蜜,那黄灿灿的液体,就这么流啊流的。
估计我现在往那外面一站,立马全市的蜜蜂都要“嗡嗡嗡嗡”跑我身上来趴着。
那个甜蜜蜜阿。
刚才本来还因为这群纨绔们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蔑视给伤了下小心肝,但现在看来,他们不鸟我就算了,童遥看重我就行。
所以,我将身子往童遥的怀中蹭了蹭。
耳钉弟弟不愧是经常被我给扁的孩子,立马反应过来,马上拍手道:“我就说,我第一次看见寒姐的时候,就发现你喝童哥是绝配,也只有这么性格的你,才能配得上我们同样性格的童哥。当时我还为你们只是纯朋友儿可惜呢。谁知老天转个身,配了副老花镜,忠于看清世情,把你们俩凑一块了。寒姐,不,大嫂,小弟敬你一杯。”
既然耳钉弟弟对我评价不错,那我也不好意思推让 ,便接过他手上的洋酒,一仰脖子,灌下了喉咙。
话说,反正我是没淑女那个命了,干脆就撕开假皮,豪爽个一把。
谁知豪爽出问题了。
睹此情状,那些个纨绔们也都端起酒杯,起哄道:“大嫂,不能厚此薄彼不是,大家都是童哥的兄弟,你也得跟我们喝。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来来来,让咱们的革命友情,在这酒肉之中坚固地建立吧!!!”
暗中一数,我的个没奶的奶娘咧,将近十个人,那就是满满十杯阿,这么一灌下去,我是铁定要醉的。
放眼望去,这些个纨绔们长得倒还算周正。
我这醉了之后,理智决堤,那肯定是要扑上去,脱他们的裤子,拽他们的小鸡鸡,咬他们的小屁屁的。
而且,我醉了之后,力气还挺大,估计三个童遥也拉不住我。
那时候,黑暗的包房中,只见我这只母狼流着口水,双眼冒着绿光,甩着舌头,缩着括约肌。
而纨绔们则喷着眼泪,鬼哭狼嚎地拽住小裤子,拼命护住自己的清白。
那情景……确实挺诱人。
不过,这爬墙,要等和童遥结婚之后爬才有趣。
我和童遥还没进行到第八个字母呢,现在就爬,忒不给他面子了。
我这边正在为难,童遥却不动生色地站起,保护性地挡在我面前,笑道:“我找老婆是用来疼的,可不是来陪你们喝酒的,要喝是吧,来来来,我替我老婆喝。”
说完,童遥拿起一杯,爽快地喝下。
童遥喝得比较急,一滴酒,就这么静悄悄地顺着他的嘴角滑下。
然后,再静悄悄地从那漂亮的下巴滴下。
接着,滑过那性感的喉结,慢悠悠地挑逗性地进入了衬衣之中。
晶亮的酒,健康色的光滑肌肤。
我发誓,要不是这群碍事的纨绔在场,我绝对是冲上去,直接生奸了童遥的阿!!!
纨绔一号道:“童哥你要代大嫂喝也行,不过,那就要翻倍,我们每人敬你两杯了。”
他的这一缺德建议居然受到了纨绔二号至纨绔十号的赞成。
于是乎,童遥便和他们喝上了。
按照这个喝法,我敢肯定,童遥今晚睡觉时绝对会尿床单。
耳钉弟弟却没有和他们闹,而是悄悄坐在了我旁边。
他拿着一碟芒果沙拉,递给我,讨好道:“姐,不,大嫂,来,你最爱吃的。”
我喜滋滋地接过,放了一块在嘴中,忽然想到了一点不对劲:“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给你三次机会。”耳钉弟弟笑得贼兮兮的。
我跟着他一起笑得贼兮兮地,然后道:“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再不说我就拳头伺候。”
耳钉弟弟是尝试过我的拳头的,忙道:“我也是猜的,童哥以前之咬一喝醉酒会指着某样东西说‘这是我老婆最喜欢吃的’或者是‘这是我老婆最讨厌吃的’,久而久之,我也就将童哥神秘老婆的喜好记在心里了。没想到,果然是你。”
我再放一块芒果在嘴中,轻声道:“其实,我也没想到是我。”
“大嫂,为什么童哥要说你在国外呢?而且,干嘛你们要这么神秘啊?”耳钉弟弟好奇。
这两个问题,我确实没有答案,不过,我又不是外交部发言人,干嘛没事回答耳钉弟弟的问题?
我趁着童遥在那边被灌着酒,赶紧抓紧时间问耳钉弟弟:“诶,童遥,他还说过什么关于他老婆,就是……我,除了说我喜欢和讨厌吃的东西之外,还有没有说过我什么事情啊?”
耳钉弟弟摸着鼻子想了想,道:“其实,童哥在我面前喝醉的次数也有限,我记得,好像就只有食物……对了,还有一次!”
“什么?!”我连忙竖起耳朵。
耳钉弟弟回忆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吧,就是在这里,童哥喝醉了,便躺在沙发上假寐。我无意间听见他在嘀咕什么话,人都有好奇心嘛,所以我就凑上前去仔细听。我记得,当时童哥说的是‘老婆,你的心,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听上去,童哥似乎还挺伤怀的……大嫂,当时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是没有回答耳钉弟弟,但是,我却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当时,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当时,我的心,在国外,在温抚寞身上。
当时童遥陪伴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可是,他还是陪伴着我,每天痞兮兮地对我笑,陪我吃饭,和我打闹。
这时,童遥喝完酒,回来了。
他在我旁边坐下,手自然而然地环上我的肩膀,道:“在聊什么呢?”
“我在向耳钉弟弟打探你究竟有多少银子,好全部夺过来后,将你给一脚蹬了。”我道。
童遥微微一笑,然后靠近我的耳边,柔声道:“乖,别蹬,刘我当个小白脸行不?我任你蹂躏,好不好。”
我轻咬下唇,没有作声。
童遥喝多了些,有些醉了,也没等我回答,便将头靠在我肩上,闭上眼,休息。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肩上那柔软的重量,嗅着他特有的气息,我的心,像是铺上了一层柔丝。
童遥,我的心,已经回来了。
并且,已经完完全给了你。
所以……我垂下眼,看着童遥的俊颜,不停地吸着口水。
童遥,你就乖乖交上你的肉体吧!!!
我寒食色,一定要让你精尽人亡 !!!
说完,我想要从厨柜台上下来,但那已经变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因为童遥就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下来。
他看着我,眸光半敛,尽量收住了里面那种黑色的情绪,但敏感如我,还是察觉出了些些不对。
童遥,似乎,要爆发了。
意识到这点,我忙屏气敛息,连刚才那个有点想放又有点不想放的屁,也硬生生地收回了肚子。
童遥穿着浴衣,胸膛半裸,春光无限,我的眼珠子也差点掉到他的衣服里了。
他的双手撑在我的身子两边,微微低头,这样一来,我们的脸,便是同等高度。
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我放在厨柜台上的屁股开始慢慢摩擦后退。
可童遥却见势将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止住了我的去势。
他的脸,靠近得离我只有一厘米,我们开始鼻尖对鼻尖。
“食色。”他唤我的名字,听声音还算是平稳,但谁知道那是不是暴风雨前的晴空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