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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的浅笑,眉宇的微抬,鼻梁的轻皱。
童遥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是一阵微风,吹来无限遐思,落在人的心上。
他那双浓黑的眼里,瞳仁便是一块黑玉,驻留在小溪中的黑玉。
澄净的溪水流淌时,经过黑玉的拦阻,在它的周围流转出无限光华。
他整个人,带着一种不羁的帅气,还有讨人喜欢的坏。
似乎是察觉到了发丝抚在面颊上的痒意,他举起左手,用无名指去抚。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秀气,带着自然的光泽,在漂亮之余,那些偶尔坚硬的骨节,也覆盖着男人的气息。
他的嘴角,总是带着那种玩世不恭的,似乎什么也不在乎的笑。
那种笑,让人心痒难耐。
我猛地从他那些小动作布置出的桃花阵中醒悟过来。
糟糕,差一点就着了道。
既然不能智取,那只能用蛮力了。
所以,在我笑意大盛的当,我忽然将门重重关上。
就在锁即将合上时,童遥用手挡住了门。
他的力气很大,我在里面,撅着屁股,缩紧菊花,咬碎大门牙,爆裂青筋,累得四肢抽搐,尿意大盛,依旧无法将门关上。
更气人的是,我这边在累得吐舌头,而童遥则只手挡着门,闲适地看着我。
就像是,看着一个顽皮的孩子。
“不欢迎我进去?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童遥慢悠悠地说出了这句话。
算你狠。
我被这句话所钳制与折服,只能放弃关上门这个不可能达成的设想。
我恢复镇定,道:“嘿嘿,跟你开玩笑呢,我们当然是朋友。”
带着朋友的标签,童遥进入了屋子里。
“喝什么?”我边问边来到厨房,偷偷拿出安眠药,准备加在他的饮料中,把他给放倒。
“不用。”童遥道。
“啊?不要客气啊,到朋友家来怎么连一杯水都不喝呢?太见外了不是?”我极力鼓动着。
不喝水,我怎么下安眠药呢?
童遥来到厨房门口,对着我眨眨眼,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道:“我怕你会下药啊,怎么敢喝呢?”
我喉咙里像是哽了一块泥巴,憋死了。
好半天,我才僵硬地笑着:“真幽默,有前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刚才在跟谁视频?”童遥看了眼我还没来得及关闭的电脑,问道。
“小乞丐。”我道。
“哦,他有跟你说什么吗?”童遥线条完美的唇开启。
“从小乞丐的口中,我得知,你这个和他并不太熟的童大哥忽然大去电话,在一番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问候中,假装无意地透露了我和云易风的事情。”
说完之后,我看着童遥。
童遥完全不加掩饰,他对着我轻轻一笑,道:“不用客气。”
我一愣。
想想也是,童遥虽然动机不纯,但也算是为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啊。
如我,他也能顺便把他自己帮我给解决掉,那就好了。
此刻,童遥的目光扫射在我的食指上。
经过这些日子,食指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一道淡粉色的伤痕。
难不成,他又要舔?
我心中立即警铃大作,忙将手放在屁股后。
并且,脑子里在思考着,要不要现在乘机将手伸入我那小菊花中搅动一下。
这样子,等会即使童遥将我的手给抓住了,也亲不下去啊。
但童遥估计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也就不强求了。
他站在屋子中央,眼中飘过一团浓重色彩,道:“这样看来,现在,云易风是退场了。”
“是啊。”我干笑,并且加重语气道:“所有的人,都退场了。”
“所有?”童遥微笑,唇上花瓣般的光泽扩散到整张脸上,带着一种婉转:“不见得是所有吧?”
“啊?还有谁吗?”我故作不知。
主意已经打定。
如果童遥说,是他自己,那么我就大笑狂笑颠笑傻笑,说,我和你是朋友啊,怎么还会有其他感情呐?哎呀,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实在是太不纯洁了,实在是太伤害我的感情了。不行,不行,在大错尚未酿成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可是,童遥如果会自投罗网,那就不是童遥了。
他说的是:“那么,温抚寞呢?”
我的心,停顿了下,隔了会,反问道:“温抚寞?他怎么了?”
“你和他,昨天见面了是吗?”童遥笑意散漫。
“你怎么知道?”问出这个问题后,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回答。
这个问题,不太有营养。
童遥知道的事情,岂止这一件?
“是的。”我大方承认:“我和他,确实见面了。”
“感觉怎么样?”童遥问。
“还行。”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有对你说什么吗?”童遥继续问。
“我问的是废话,他说的也是废话。”我据实作答。
“没事,分别后第一次见面,总是会尴尬的。”童遥安慰。
“你是在劝我们在一起吗?”我好奇。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童遥看着我,睫毛半敛,倒映在黑玉般的眼眸中,成为柔嫩的草,一丝一丝:“在面对他时,我所能做的,便是等待与努力。”
“什么意思?”童遥的话有些深意。
“没什么。”童遥笑笑,又恢复了平时那种优雅的痞子形象:“亲爱的,我肚子饿了,赏点饭来吃怎么样?”
面对一个刚受过伤的人,我能说不字吗?
所以,我只能去到厨房,为他弄饭。
话说,童遥才是真正的小强。
上次车祸都伤得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了,谁知修养了还不到一个月,又活蹦乱跳的。
笑面虎加小强体质。
一想到面对这样的童遥,我的小心肝,颤巍巍的。
我准备给他炒一份鱼香肉丝。
将肉从冰箱中拿出,解冻后,我将其放在菜板上切。
切得正欢,却忽然感觉背脊上有种压迫感。
随后,一股淡淡的熟悉的烟草气息,像游丝鬼魅一般,进入我的鼻端。
接着,童遥那近在咫尺的声音响起:“准备给我做什么?”
我一个激灵,猛地回头,却看见童遥那张放大版的俊颜。
他就在我身后。
我们之间,只剩下一道缝隙。
我呼吸一紧,手一滑,眼看就要第二次划到手指了。
实在是冤孽啊。
上次也是如此。
难不成,我手指的大姨妈又要来了?
不过这次还好,童遥眼明手快,伸出双手,帮着我扶住了菜刀。
这个动作,成功地避免了我把自己的手指当肉割。
可同时,也暧昧了我们之间的气氛。
此时的情况是:童遥的双手环过我的腰,握住我的双手。
而他的下巴,则轻轻地抵着我的头顶。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我脑子里开始了演唱会。
“没事吧。”童遥轻声问道。
我敢肯定,他绝对是故意的。
这声音,像是肌肤之间的厮磨,带着如蜜的柔软,呼吁着敏感与缠绵。
童遥还有意无意地,在向着我的耳朵里吹着气。
简直就是极度诱惑。
我忙放下菜刀,蹲下身子,从他的胳膊下钻了出去。
一直跑到客厅中间,我才站定,喘口气,平息下呼吸,接着道:“那个,看来今天不太事宜用菜刀,我们还是叫外卖吃吧。”
说完,我打了电话,给楼下的快餐店打了电话叫了餐。
这时,童遥也慢悠悠地从厨房中出来,眼眸微挑:“你好像在怕我?”
“怎么会呢?”我干干地笑着,接着拿出万能挡箭牌:“我们是朋友啊。”
“那么,来玩游戏吧。”童遥说着,径直来到电视机边,拿出游戏机,开始安装了起来。
看着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我这才意识到,好像童遥知道我家所有东西摆放的位置。
估计,连我的卫生棉在哪,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们玩的,是赛车游戏。
童遥玩得挺尽兴,但我却心不在焉。
因为,童遥靠得我很近。
玩赛车时,身体会自动地偏移,而他,就时常偏移到我的身边。
那烟草气息,一丝丝地扩散过来。
还有身体那有意无意的碰触,更是让我不知所措。
才玩没多久,我就惨败。
“你慢慢玩吧。”我摇摇头,双手撑起,想站起。
但是,童遥却一把将我的手给拉住。
这么一来,还没站稳的我就被他给拖到了怀中。
我躺在他的大腿上,他俯身看着我,房间静谧成一团靡丽。
“为什么要跑?我们不是朋友吗?”童遥眸子中的溪水,状似澄澈,实则有种别的意味。
朋友朋友朋你个友。
我来气了。
完全看出了童遥的计谋,打着朋友的旗号,大摇大摆地进入我家,开始对我行尽引诱之能事。
他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