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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要告诉云易风,为什么你要告诉他关于温抚寞的事情?”我质问。
童遥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又泛起了笑的波纹:“你说什么呢?”
“我在云易风身上问到了你的烟味!我去见过他,你告诉他温抚寞要回来了,甚至还告诉了他温抚寞和我之间的关系!”我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尖锐,是一种能划破纸张的那种尖锐:“另外,去年的同学会,也是你一手安排的,你也知道,温抚寞不会去,你故意放出的假消息,你害得我和盛悠杰分手!”
人在气头上,说的话都是偏离事实轨道的。
我自然明白,我和盛悠杰分手的原因在我们自己身上。
可是,那次的同学会是个分水岭。
决定我和盛悠杰分手的分水岭。
而这个分水岭,是由我最好的朋友暗中制造出来的。
我在乎的是,为什么童遥要在背后做这么多的手段。
我还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他却……在背后算计我。
我在乎的,不是他做这些事的后果,而是他的这种举动。
或许,童遥根本就没有当我是朋友。
“童遥,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的声音没有缓和下来,继续向着童遥袭去:“你是不是觉得算计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你把我耍得团团转也是一种兴趣吗?你为什么要插手我的感情生活?我也并没有这样对你啊!”
童遥只是安静地承受着我的诘问。
他的安静,在我眼中,是一种默认。
我的脾气不好,真的不好,一发起火来,便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你不说话?”我盯着他:“你觉得自己是神是吗?我知道,比童遥了不起,你聪明,你什么都有,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不。”童遥截断了我的话,他的脸上,是一种深沉的安宁:“我有很多东西,都得不到。”
我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此刻的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深究。
我的怒气渐渐上升,我的语气也带上了刺,锋利的刺:“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关系吗?即使是最要好的朋友,有些事情也是不能干涉的。凭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情?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童遥,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童遥静静地听着,眸子中有种散淡而遥远的光,在流溢着。
他那形状比女人还要完美的唇开启,淡淡的光泽低调地闪烁着:“温抚寞要回来了,他没有和安馨在一起。这次……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童遥,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的腹中是一股冷气,说出的话,也是薄怒的凉意和嘲讽:“为什么你总是要到我的感情生活中来捣乱?”
是的。
已经两次了。 童遥组织举办了那次同学会,他把温抚寞的影子待到了我和盛悠杰中间。
至此,我和盛悠杰开始有了间隙。
而现在,他在我说出答案之前,将温抚寞的影子又带到了我和云易风中间。
童遥是了解云易风的性格的。
他很清楚,即使我今天答应了云易风,做他的女人,那么,云易风也会怀疑。
云易风会怀疑我是因为要报复温抚寞,才答应做他的女人。
那么,我和云易风之间,是不会正常发展下去的。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童遥要这么做。
为什么他要一次次地打散我的姻缘?
75不成功的出走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做这样的事情。
我看着童遥,我想我的眼神是陌生的。
因为此刻的他,对我而言,就是陌生的。
“你是为了,让我和温抚寞在一起?”我大胆地猜测着:“所以,你才搞出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让我和他在一起?是吗?你以为自己是我们之间的月老是吗?”
此刻,童遥已经完全没有了那副游戏人间的惬意。
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层飘渺迷离的光。
掠过那双总是带着戏谑意味的眼睛。
掠过那挺立得恰到好处的鼻梁。
掠过那饱满水润的唇。
他看着我,轻声道:“那么,你会和温抚寞在一起吗?”
“只要我一天没和他在一起,你就会继续搅黄我的恋情,是吗?”我冷笑。
我从没想过,我会对着童遥冷笑。
我和他,从来没有红过脸,吵过架。
他什么事情都是依着我的。
开始现在,可是现在,可是现在……
我看不懂他了。
真的,我看不懂童遥了。
我将手放在童遥那张红木办公桌上,光滑的桌面上,手影影绰绰的。
我咬住下唇,轻声道:“童遥,你不要再掺合了,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说完,我也没看他,转身,就这么走出了办公室。
我的脑子实在是乱得可以。
所以,我的双脚快速地移动着。
我的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我想用这些风,让我冷静下来。
我在街上快速地走着,发泄着精力,发泄着怒火。
周围熙熙攘攘,到处是人影,到处是车辆。
但是在我的眼中,这些仿佛是幻影,都是不存在的。
走着走着,我身子猛地向右一侧wωw奇書网,一阵沉闷的痛立即在我的右脚踝上爆发开来。
穿高跟鞋是技术活。
穿高跟鞋快走就是绝顶的技术活。
这不,我就华丽丽地崴脚了。
赶紧坐在路边的座椅上休息。
这么一痛,反而让我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刚才,我似乎是对这童遥说了很多重话。
我也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和柴柴要不是没有怄过气,但一般都是争论两句,隔天就好了。
可是,一旦童遥激怒了我,我就气得失去了理智。
或许,我只有在他面前,是最不设防的吧。
信任越多,伤害越大。
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那太阳的光,淡了些——像是伪劣的人造蛋黄了。
暂时将童遥的事情抛到脑后,我开始思考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
温抚寞回来后,我不知道云易风会做出什么举动。
当然,凭着我对云易风的了解,他还不至于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可是我害怕的,就是他去到温抚寞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
我是指,我不想再和温抚寞就缠上。
我想了想,便拿起手机,打给老妈。
那边的电话响了许久,直到我都准备挂上了,老妈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来:“喂?”
“妈,温抚寞的妈妈有没有说温抚寞什么时候回来?”
上次回去时,刻意地没有询问温抚寞的归期。
可是现在情况有变,我必须哟啊了解所有情况,才能早做打算。
老妈的声音很奇怪,于激动中有一丝绮靡的强忍的喘息:“说是两个星期后就到。食色,你终于想通了……我就说……你会回心转意的……抚摸这孩子……这孩子百年难得一遇呢……啊,死鬼,你轻点。”
话说,爱我也做过不少次了,自然瞬间明白老父老母在做什么。
晴空之下,一道天雷又瞬间降落在我的头上。
味儿了避免更大的惨剧,我准备随便敷衍一下,便挂上电话。
但是,生我养我的两位不给我机会。
我刚想开口说再见,那边就传来了低喘与呻吟。
“寒竹,啊,啊,啊,用力!”
“敏君,哦,哦,哦,抬高!”
一股高压电直接击打在我的身上。
我四肢抽搐,面容扭曲,半身不遂,血脉倒流,青筋爆裂,喉头发甜,脑细胞瞬间死亡大半。
在那片刻,我做出了一个举动——我把手机给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中。
这是烧钱的行为,也是迫不得已的行为。
呆滞地坐了一个小时,我才有力气起身,回到自己的家。
一踏进我那屋子,我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屋子是童遥送的,现在,我和他都闹翻了,还住在这里,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不住这,又能住哪里?
老父老母那是不能住活人的,毕竟我又不是雷震子,能抵挡这么多次的天雷。
估计是想累了,肚子开始“咕咕咕”直叫,我便跑到楼下乔帮主家打算去蹭饭。
谁知,打开门,却撞见一副让人鼻血狂飙的场景。
乔帮主下身只着一块白色浴巾,正呈现半昏迷状态被绑在椅子上。
而绑着他双手的,正是那亮堂堂,有着金属质感的手铐。
不是童遥那种趣味型的,而是货真价实的手铐。
而乔帮主的额头,鲜血淋淋。
那伤口,我熟悉得很,绝对是柴柴用类似砖头的东西给拍的。
我的猜想是有事实根据的。
因为,只用白色浴巾堪堪包裹住自己的柴柴就站在旁边,手中拿着一块鲜红的砖头。
砖头上,还有血迹。
我目睹了一场刑事案件。
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