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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
大嫂?
大嫂!
我唯一一次被叫大嫂是拜我那缺了两瓣门牙,总是把鼻涕和哈喇子往我身上抹
的小侄子。
被他叫了之后,我很淡定地偷了他一个月的棒棒糖吃,以示惩罚。
而现在,这群大男人,居然对着我叫大嫂?
“你们究竟是谁?”我晕乎乎的。
为首的人再次恭恭敬敬地对着我行了个礼,接着道:“大嫂,龙哥说云哥说你是云哥的女人,龙哥还说既然云哥说你是云哥的女人,那么你就是我们的大嫂,我们务必要保证大嫂的安全。”
安全?
我就纳了闷了,这来医院的,都是做好被医生宰的准备来的,谁会没事宰医生
呢?
留他们在这确实有碍观瞻,影响不好,我赶紧挥挥手:“回去回去,我不是你们大嫂,一个个穿得跟蟑螂似的,站在我门口怎么还会有病患上门,真是想害我今天的奖金泡汤啊?”
那群小强对视了一眼,接着,马上消失。
我甚欣慰,真是太听话了。
但是,十分钟后,他们又回来了。
不过这次,没有穿黑衣,而全是穿的夏威夷风格的大T恤,脖子上全是镀金的
手指粗的金链子。
晃眼看去,红的红,白的白,黄的黄,蓝的蓝。
简直是花团簇拥。
虽然穿的挺喜庆,但是他们的脸,还是凶神恶煞,生人勿近。
于是,我的诊室空了一上午。
当一个前来治病的帅哥被他们给赶走时,我彻底爆发了。
于是,我一挥手,将他们全给招呼了进来,眼晴一凛:“你们真的把我当大嫂
吗?”
齐刷别的回答:“是!”
“那么,”我吹吹手指甲,道:“全部把裤子给我脱了。”
所有的小强都怔住了。
“怎么?”我斜着眼晴望向他们:“要我亲自动手吗?”
“大嫂?”为首的那个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大嫂要我们脱裤子做什么?”
我拿着一把手术刀在面前晃啊晃的,日光灯的光,经过锋利刀身的折射,寒光四散,映在小强们的眼里,照出了他们的畏惧。
我红唇微启,那个媚啊,那个眼啊,那个如啊,那个丝:“没有病人,我只有拿着你们做一下练习了,否则,这手艺生疏了,可怎么得了?”
说完,我起身。
五颜六色的夏威夷小强们互相对视一样,接着,“嗖”的一声,跑得没影了。
我将手术刀往办公桌上一插,接着拿起东西,气势汹汹地往家里跑去。
钥匙已经被云易风拿去,我只有双手并用,使劲地敲着门。
良久,门终于被打开,屋子里的云易风上身就这么赤裸着。
说实话,挺吸引人的。
我正在贪婪地欣赏着,却猛地瞅见了他脸上的起床气。
他气?
我更气。
“你的手下在打扰我的正常工作!”我开门见山,兴师问罪:“这样的行为很不好,明白不?”
“那么,你可以辞去工作。”云易风若无其事地这么回了一句,然后径直走到我的床上,重新躺着。
我被气得气若游丝:“应该检讨的是你那群手下吧!”
“我的女人,如果还工作,那是说不过去的。”他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你的小鸡鸡昨晚确实没有被拽够。”
此话一出,云易风立即坐起身子,眼中黑云翻卷:“寒食色,你再敢说一
句。”
“我不仅要说,我还要打!”我说完,立即伸出两只手指,向着他的眼晴插去。
但云易风眼急手快,一把就把我的手给握住了。
然后,他猛地用力,把我往床上一扯。
我一个天旋地转,就这么被他给压在身下了。
我的四个猪蹄子全被云易风给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云易风俯下身子,看着我。
他的气息,就这么喷薄在我的皮肤之上。
他脸庞的每一根线条,都是凌厉。
而他的眼晴,深不见底,里面,有着一种轻微的,暧昧的光:“经过昨晚的一拽,你好像对我的那个部位特别不信任,那么,就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一下吧。”
“少来!”我奋力抵抗。
睡了我的床不说,现在还要睡我的人,天底下哪里才这么好的事情?
但云易风的唇,却吻上了我的颈脖。
那种暖热与酥麻,让我尖叫出声。
“放开,我还没吃中饭,空腹剧烈运动是会死人的!”
“做完之后就去吃饭。”云易风的话,从我的肩胛上传出——他的嘴唇,又移动到了那里。
我那个气啊,那个愤啊。
垂眼一看,发现他的耳朵就在我嘴边不远处。
所以,我张开血盆大口,“嗷唔”一声就咬了上去。
云易风吃痛,移开了脑袋。
“你怎么像只母老虎?”云易风虽说是将嘴唇离开了我的身体,但还是将我的猪蹄子给压住的。
“你像只狼!”我回道。
“怎么,真的不想做?”他问。
“我暂时没兴题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我道。
“那好,反正我也醒了,就一起去吃饭吧。”云易风也不再勉强我。
我松口气。
但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钥匙声。
耳朵努力竖起,听得更清晰了。
没错,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
而且,是开我家的门。
当初搬进这里时,我一共配了三把钥匙。
一把自然是我的。
一把给了柴柴,如果我忘记带钥匙就去她那里拿。
还有一把,给了童遥同学。
毕竟,这屋子是人家免费给的,总要意思一下。
而现在,我就在这屋子里,而柴柴在楼下,肯定正被乔帮主给折磨得半死不
活。
剩下的可能就是——来的人是童遥。
完蛋,如果被他看见,那他肯定会像我宣扬他海绵体骨折的事情一样,到处宣扬这件事的。
想到这,我连忙伸手去抓电话,准备对着云易风的脑袋瓜子拍下去。
等他晕倒之后,再把他塞进床脚,毁尸灭迹。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门瞬间就被打开。
“你怎么又翘班了?打电话你也不接?你… … ”随着话音,童遥同学进来了。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云易风赤裸着上身压在我身上。
而我,则被他压着,稍微有些衣衫凌乱。
这样的情景,任谁都看得出,我和云易风之间,不纯洁。
童遥估计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的情景。
他站在原地。
眼中,有种情老,一晃而过。
实在是太快,我看不清晰。
72 童遥的老婆
我们仨就保特着这样的动作,整整一分钟。
然后,我深吸口气,将压在我身上的云易风一推。
接着,我若无其事地站起,若无其事地用手指分别指向两人,若无其事地说道:“童遥,云易风,两位都是见过的,我也不多介绍了。”
童遥最先反应过来,他看着云易风,微笑:“云先生,我以为,上次秦叔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云易风站起来,旁若无人地穿着衣服。
他的动作不慌不忙,一点点地将那蜜色的肌肤,那诱人的肌肉给遮住。
直到穿好之后,他才淡淡回答了童遥的话:“我自然没忘,只是,现在的情况
已经不同了。”
“不同?”童遥抬抬嘴角,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云易风那双原先是黑不见底,但现在看来是黑不隆咚的眼晴扫向我。
我心知不妙,脚下在缓缓挪移。
但是云易风一挥手,就把我给逮住了,揪到他的面前站立。
我时而嘿嘿嘿嘿嘿,时而日日日日日地傻笑。
云易风似乎是垂下了头,因为他的鼻息轻薄地喷在我的头皮上。
引起一件微动。
他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向着童遥传去:“秦叔只是让我不能伤害地,但现在,她是我女人了,我自然不会做不利于她的事情,所以,作为她的… … 朋友,你完全可以放心。”
“是吗?”童遥望向我,眼睛慢慢闭合了一下。
细致的睫毛,遮住了眸子,挡住了某种似烟云般的情老。
我甚郁闷。
我说童遥同学,我又不会读心术,有啥事你明说行不?
我左思右想,将整个脑子搅得跟一锅粥似的,也没想出该怎么回答。
我的后面,是云易风的如炬目光。
我的前面,是童遥迷雾般的目光。
我成为了奥利奥夹心饼干。
最终,我将手一拍,道:“肚子饿了,走,到乔帮主家蹭饭去。”
我的算盘是这样打的,去乔帮主家蹭饭,童遥就可以亲眼目睹柴柴的奸情,那
么,我的这份奸情也就不算什么了。
于是乎,我们仨浩浩荡荡,各怀心事地来到乔帮主家。
敲了许久的门,门才打开。
屋子里,有一只神清气爽眉开眼笑吃得饱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