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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白衣先生,既然你是他们的头儿,那也就请留在这里安分地等着看结果吧?我一定会给这里在场每一位一个结果,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想要随意走动,那我的霸王刺是不长眼睛的……”
霸王刺?
有人震撼了!
那可是北溟国开国皇帝曾用的物件,据说赏赐给了浔世子了啊?这个人和世子殿下有关系?怪不得气势这样的彪悍!
千颜浔却无语了。
这个臭丫头,能不能别这样说?
若是传扬出去,他浔世子不顾皇上的禁赌令,私自跑到这里来赌博,那……
“你来都来了,还怕人说么?”
看他一脸的尴尬莫名的样子,叶落篱唇角微扬,抿出一抹得意的笑意来。
“你啊……”
千颜浔摇头了。
“我怎么了?你既然这样死不认罪的,来人,将他拉到后面去,让他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认罪了再放回来!”
叶落篱柳眉一扬,神情冷清,气势毋庸置疑。
“不行,你这分明是想要放跑他,他杀了人,这是事实,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何需他承认?”
那个白衣人叫嚣起来了,“诸位,你们看到了没?她这是想要放了罪犯啊!”
“是啊,不能放他走,事情还没查清楚呢!”
有人马上附和着说道。
“好,既然诸位不赞同在下的做法,那就报官好了,只是诸位可要想清楚了自己到底长了几颗脑袋……”
叶落篱这话一说,那些人一下子没了底气了。
大家都是赌徒,做的都是当今皇上所不允许的事儿,若是真的追究起来,恐怕他们会死的很惨的!
“诸位还有意见吗?”
叶落篱的眼底冷射出一种不屑来。
人的本质就是这样,事情来了,第一要想要做的就是撇清自己,求得自保!
没人再吭声了。
那些个彪形大汉想要说话,却被白衣人一个凌厉的眼神就给制止了。
别人没有发现看,但是叶落篱紧跟着看到那个白衣人的嘴唇在不住地蠕动……
“他在用一种密语传递消息……”
身后,千颜浔悄声说道。
“哼,那就好,我还担心他什么都不做呢!”
叶落篱冷哼了一声,一挥手,就有几个人将千颜浔给带到后面去了。
“那你接下来要怎样做?”
千颜浔在场的时候,嫣红投鼠忌器不敢对叶落篱有怎样不敬的举动,但千颜浔不在了,她大可不必伪装自己了,出声很是轻蔑冷清地问道。
“我要怎样做,不需要和你汇报!”
叶落篱语气也冷冰冰的,无端端地被嫣红恨上,她才该恼火,好不好?
“你可要知道,这里我说了算?”
嫣红顿时火起。
“那未必,看你家主子怎么说……”
叶落篱眸光冷转,一束犀利的锋芒刺向嫣红,“不然等下他出来认罪的时候,你问问他?”
“什么?你说什么?他会出来认罪?不,不可能!人根本就不是他杀的,那个人的身上有杀人时迸溅的血,而他身上没有……”
嫣红顿时惊悚。
“但凭这点就能撇开他杀人的嫌疑吗?若是白衣先生说,他有同样的两套衣服,杀人后又到后面换了一套干净的呢?你怎么说?”
我……
嫣红一下子就被问住了。
是啊,如果对方很容易就这样反问,而且这也是极其有可能的事情,若是一个积心处虑地想要谋划杀一个人的话,准备出两套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那你要怎样为他洗刷清白?”
“我说过了,那是我的事儿,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你也没资格制度……”
她当自己是敌人,自己也不必当她是盟友,叶落篱一向都是这样的风格。
你……
嫣红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但似乎料定了自己再问什么,叶落篱也是不会告诉她的,不由地非常气恼,手在袖子里几番握紧松开,尖锐的指甲末端微微地放射着幽幽的蓝光……
她只要轻轻一弹,那蓝光就会直刺入叶落篱的身体……
但要是世子知道了,那她的下场一定会很不好……
“你还是收了你的毒锋芒吧,你也伤不了我……”
幽幽地一个冷肃的声音在嫣红的耳际响起,她陡然抬头,迎向的却是叶落篱那双冷若寒冰般的眸子,她竟知道了?自己这样微小不可见的动作,她竟发现了?
她到底是人是鬼?
那双眸子怎么可能如此的锐利?
一抹惊惶还是闪过了嫣红的眼底,她悻悻然松开了手,所谓暗器那都是用来暗中袭击对方,一旦对方察觉了,暗器也就会变成明器,自然也就失去了十分的必杀力……
却在这时,一个人从后门跑了进来,边跑边喊着,人就是我杀的,你们能把我怎样?我上头可是有人的,若是说出来我是谁,把你们都吓死!
众人惊疑地看着那个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李德贵。
他的衣衫上血迹斑斑,神情也是非常的嚣张,那双阴晴不定的眸子带着嘲讽扫视过周遭的人,继而看向叶落篱,“我想过了,我杀人了,我就承认,敢作敢当,你才喜欢,对不对?”
他这话就表明了他和叶落篱关系很不一般!
问题是,这会儿的叶落篱是一身男装,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唧唧歪歪地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场景还真是有点高调出|柜的意思……
“来人,将他抓起来!”
叶落篱眼底凌光一闪,旋即手一挥,那股冷若冰霜般的气势就顺势弥散在全场。
“什么?你不能这样做?你明明知道他是谁?”
嫣红立刻跳出来,挡在了李德贵的跟前。
“我不知道他是谁!”
叶落篱冷冰冰地扫视了一眼嫣红,“除非你知道他是谁?”
“我……我……”
嫣红被她话中的锐利所伤,一脸懊丧,却又是怎么都不甘心,“你这样做,会后悔的,你明明知道他是谁,还要让人抓他,万一被送官,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对,你不能抓我,我还得到后面去好好想想……”
那个李德贵忽然就调身想要跑。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
叶落篱一甩手,手中一抹犀利就闪过,速度如风般的掠向那个李德贵,砰一声那枚霸王刺擦着李德贵的鼻尖掠过,直接就刺入了他面前的那根廊柱上……
李德贵被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都好似筛糠似的在哆嗦了。
“怎么你觉得你家主子就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叶落篱冷冰冰地质问嫣红,语气里的不满是清晰的,“这次我不杀你,是因为给了你家主子一点薄面,但是下次,再遇到我,你可不要让我觉得你很碍眼!”
她说着,眸色极度冷寒地直视赌场打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他给抓起来!”
那些打手看看嫣红,再看看叶落篱,一时不知道听谁的好。
“照她说的做吧!”
嫣红说了这话,倏然好像是被霜打了的花儿似的,蔫蔫地低下了头。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再次跑出来的李德贵和自己家主子不同。
主子那是怎样神一般的人物,怎么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被吓得哆嗦了?
可是,她实在是不服气,这一切的谜底都是这个被主子疼惜到骨子里的女人揭开的……
她站出去阻拦不让这个女人抓假的李德贵,就是一种嫉恨的本能,她就是不想让这个女人在主子跟前太过得意了!
“嫣红,你知道你该去哪儿了!”
倏然,一个冷魅的声音又从后门那里响起,紧跟着另外一个衣衫整洁,神情冷傲的李德贵出现了。
“啊?不,是嫣红错了,嫣红……”
嫣红浑身都在发抖。
她很清楚千颜浔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你很清楚我的手段,没让你赴死,那是因为刚刚你还有点理智……不然……”
千颜浔看都没看她一眼,一挥手,旁边就有人过来,将一脸惊惶与不甘的嫣红给拉走了。
庄主怎样,在场的赌徒们是不关心的,但是现场出现的这这一幕却让他们感觉诡异。
啊?
怎么会有两个李德贵?
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彪形大汉却是面色一变,就没了原本的气势,而那个白衣人的眸底却是闪过一抹恨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