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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地吮吸着我的头发,用十分沉稳的声音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跟我走,我们以后会永远在一起,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我直接放弃了挣扎,任凭他紧紧地抱着,这一刻,我没有沦陷,思绪还是清醒着,我对他说道:“对,我没办法相信你。”
宋汝文一愣,倒给了我一个挣脱开他的机会,我们就这样在昏暗的火光下对视,沉默不语。
“宋公子,在我的家乡,女孩的丈夫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丈夫,你明白吗?所以,我觉得你给不了我完整的爱,我的心很小,没有大到可以同时包容几个人。”
宋汝文一愣,不知该如何应对。我冷笑一声,果然。
“要想同一个与自己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都不同的人生活下去,其结果必定是痛苦的。因为你根本不知该如何与他交流,也不会有所谓心灵精神上的共通点。同床异梦,二人的结合仿佛只为了人类最初的目的,传宗接代,匆匆忙忙过完这一生,然后浑浑噩噩地谢幕。”
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忽然发现宋汝文始终以一种近似于白痴的眼睛盯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他觉得我说的是糊涂话。
算了,这番话就算告诉他,他也未必能明白我不愿意这样,我接着说道:“我的伴侣,起码会使我这一生不会孤单的另一半。可能我想的比较单纯,但是谁能保证我能活到古稀之年?说不定我很惨,根本活不到见明天的太阳,那么既然我的时代可以让我自由地选择将来,我必然会以精神相伴为前提。”
呵呵,他还是没有任何话说,看来我是对牛弹琴了。正当我准备拾起火把准备离开时,宋汝文忽然冷冷开口:“如果说,我可以给你全心全意的爱情呢?”
什么?这话会从一个花花大少嘴里如此真诚地说出来。我抬眼看向宋汝文,火光比先前又暗了些,他的侧脸依旧有型俊秀,光凭这一点,我就不能信他。
我冷笑一声,淡然说道:“那你死去的娘子呢?还有你身后的那些侍妾,我不能当她们不存在。今日你可以为了我抛弃她们,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来日我也会被你弃如敝履?”
作者有话要说:
☆、无声字
我要把自己逼上绝境,不给这一份朦胧的爱情留一丝退路。宋汝文始终用一种旁观者似得态度听我长篇大论,听完我最真实的质疑,他忽然邪魅一笑,那道伤痕显得并不那么狰狞,反而给他平增了些许男性魅力。
“落落,你说这话,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说的极轻描淡写,我心里却激起了千层浪,立马反讥道:“什么?你说我对自己没信心?宋公子,你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吧。”
宋汝文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成为他彀中猎物,非常讨厌他现在这种眼神,自负,骄傲又十分暧昧。
“落落,我一向自信的很,因为我就有自信的资本,这点你得承认。况且除了我,你这辈子还能跟谁呀。”
听完这话,我不由抬头上下打量了番他;长得帅就可以这样自负到让人讨厌吗?貌似现在话题已经不知不觉地转移到吵架了,郑落落虽然倒霉到家,但是决不在嘴上吃亏。
我冷哼一声,淡淡说道:“宋公子,你们这个时代的女生见得男人少,这点无可厚非。可你也太小瞧我了。别的不说,就你家,那位叫杨森的管家我看就比你强。”
宋汝文哈哈大笑,故意抱拳给我作揖,笑道:“好,姑娘。你眼光果然不错,只是人家杨管家可是有主的,这怎么好呢?”
宋汝文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来当日被关进小黑屋时,锦瑟通过杨管家偷偷来看我,而且那丫头还叫人家‘杨哥哥’,看来关系匪浅呀。
“我知道,怪不得你不对锦瑟下手,原来……”
宋汝文伸手敲了一下我的头,宠溺笑道:“你这丫头瞎想什么呢,杨森明明和我母亲……”宋汝文说到这儿忽然意识到自己嘴快,忙停了下来。但我却脱口惊道:“什么?杨管家和高夫人!”
这可好,算不算爆出来大家子里的丑闻呢?这平日里端庄沉稳,气质高雅的高夫人,原来也喜欢养小白脸。看来这女强人好像都有这个癖好。如秦昭襄王母亲宣太后之魏丑夫,武则天之薛怀义张昌宗兄弟等。高夫人好这口呀,这简直太有意思了!
宋汝文看着我,故意板着脸正经说道:“不许非议我母亲,再说这种事在这我们这样的大家族里又不是没有的。”
我冷哼一声,充分地表现了不屑之情。这高夫人看起来比杨森要大十来岁呢,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呢?想到这儿,再瞧着宋汝文三妻四妾的德行,我忽然很想笑,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宋汝文咳了一声,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他的身上,冷然道:“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咱们隐居起来,保管谁都找不到,好么?”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淡然道:“宋公子啊,我是不知你们这个朝代是怎样,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何要隐居。尔有何能?以至于藏才于山野之间?”
听了我近似于嘲讽苛责的话,宋汝文的神色居然有些局促不安:“和你做人间神仙难道不好么?定要一辈子庸庸碌碌的过吗?那还有什么意思。莫不如和知己逍遥于洞庭之间,风花雪月醉一场,这不好吗?说实话,你如今都朝不保夕了,要没有我,你指不定现在又要遭什么罪呢。”
我一愣,心里莫名生气,想了下,又是失望。我叹了口气,对宋汝文笑道:“真是个富贵公子才有的想法,道不同不相为谋,宋公子,你去过你的神仙生活吧,我天生命贱受不起,恕不奉陪!”
不知为何,以前总想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一辈子平淡也好,今日宋汝文看似要实现我的梦想,可是我终觉得像是有根刺梗在心里。他真的很好,所有的条件放在现代来说算是极品了,不知为何,我就是感到不舒服。
宋汝文忙拉住我,嬉皮笑脸道:“怎么好端端地正说着就恼了呢,我可是哪句说的不合你的心意了,你给我指出来,我改了吧。”
我挣脱开宋汝文,轻轻笑道:“没有错,你说的都对,人各有志。是我错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哎,让我走吧。”
宋汝文始终不放手,我也能看的出来他是有些着急,只听他死乞白赖道:“哎呀,这次真的要叫一千次好姐姐了,好姐姐,你就原谅兄弟这回吧。”
我再也忍不住,噗嗤一笑,白了宋汝文一眼,宋汝文见状黏了上来,不住地往我身上蹭,轻笑道:“不走了,好吗?”
我往开推了一把宋汝文,现在的气氛不想方才那般紧张了,我直接问道:“那你给我说说,以后怎么生活,如果不好的话,从最开始就不要错!”
宋汝文懊恼地看着我,急道:“我都把能带的都挟带出来,永不打算回去了,你还不相信我吗?难道真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我又不是紫霞仙子可以钻到你肚子里去看,况且你也不是至尊宝。”
宋汝文疑惑道:“什么?你说什么仙子?”
我忙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你真的把你的家俬都搬了出来,打算带我江湖上飘?”
宋汝文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然后又做出痛心疾首之样,坏笑道:“谁让你这么特别,我看到你就不可自拔了。要知道,你现在可是齐大将军的未婚妻,我带你逃了,那可是要死全家的啊!”
我哼了一声,不屑道:“高夫人这么有手段,一个捡回去的陌生女子都可以当宋水君,怎么会死一户口本!你别骗我了,我虽然不聪明但不是弱智。”
宋汝文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一圈,无奈道:“这齐大将军可不是一般人呀,那传说是圣上的私生子呢。不然他又没什么军事才华,凭什么给他封王爷!”
虽说我不想嫁给这位齐大将军,但好歹还是当过一段时间人家的未婚妻。自然是对他的相关八卦比较有兴趣。
“不是没封王爷,只往上抬了将军头衔么,怎么又生出这么些闲言碎语。”
宋汝文冷笑一声,扬了下眉毛,不屑说道:“哼,这都是掩人耳目罢了。天下谁不知道,每回出征,圣上都给他编最强的兵马,配最厉害的副将。只要稍微胜了,那绝对是昭告天下,普天同庆啊。这回听常越偷偷给我说,你那未婚夫重了毒箭,加上长年累月的病痛劳累,命不久矣啊。圣上忧心的不行,先是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