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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南驰曦右手显出一朵泛着荧光的素白莲花,随着莲花越来越大,倒扣在廉初歌的头顶,一阵莹白的光芒洒落,罩着廉初歌和她怀里的小桑迟。
南驰曦双手织术,手中姿势不断变换着,最后制起无名指和食指,双手反转,双手手背相贴,再向前一个对掌,那根廉初歌曾经见过的诞星杖出现在南驰曦手中。
诞星杖一出现,南驰曦整个人气息一变,一股旋风在南驰曦周围快速地旋转着。
外面,开始响起激/烈的训斥声!
该是外面有人不停地攻击着离银织下的结界,廉初歌见状,在离银结界的里面,再施布了一层桔红色的光膜,这时,离银本来皱着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
☆、人散 (2)
随着南驰曦的一声:“净化。”
一道白光以南驰曦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以看不见的速度在蔓延,那光炫耀得让人无法睁开眼睛。
白光过后,南驰曦一个抵受不住,“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踉跄着向后跌倒,离银立刻上前扶着南驰曦。
曼珠沙华再一次从地上现出,将他们几人再一次全部吞噬,沉降到地面。
那时,蜂拥进来的人,看到桌子上的灵源没了,带头的一个看不清面容的沙哑声音响起:“该死,有人闯入灵冢,灵源消失不见,快速封锁出口!”
却不想,当他们满心冲入那个屋子的时候,廉初歌他们一行人,此时正在出口的那个空地上。
小小桑迟浮于半空,一根白玉短笛在他手中显现,顿时小桑迟变回大桑迟。
只见他发丝飘飞,修长的手,拿过白玉短笛,神情冷漠地将短笛放到唇边。
薄唇轻启,曲子一奏响,一片的亡灵在哭泣。
下面的人不停织术,向着浮于上空的桑迟攻击,可都被桑迟脚下站着的那朵,血红曼珠沙华所吞噬。
到最后,大片大片的血红曼珠沙华从地上开出,妖艳欲滴,张/开的花瓣将空地上的一切全部吞噬。
即使侥幸逃掉的人,都被曼珠沙华的藤蔓缠绕回来,吞噬,绞碎。
顿时,一片哀号。
而浮于上空的桑迟,一袭白袍,神色一片的淡漠,眼神清冷地吹着笛子。
在他眼中,放佛下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是那么的冷傲出尘!
这还是廉初歌第一次见到,彷如画中之人的桑迟。
既没有小桑迟时候的那种赖皮,也没有大桑迟的那种残/忍,冷漠。
此时的桑迟,不霸气,不冷漠。
薄唇吹着笛子,眼神清冷,仿若他的眼中,没什么值得他留恋。
一个人,浮于半空,视下面的哀嚎、惨叫为无物般,硬是生出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廉初歌看着这样的桑迟,透过他,放佛看到了一个眉发皆白的男子。
千万年的岁月,一个人,面对着无数亡灵的那种凄清、孤苦,却又装不下任何人的关怀。
廉初歌就这样看着桑迟,有两个字,很自然而然地吐口而出:“薄生。”
可是,待廉初歌一说完,又惊呆了。
薄生,她知道她喊的是:薄生。
可是,薄生,又是什么?
人名?
地名?
还是其他?
只是,无论是什么,她总觉得,这样的一个名字,太薄凉了。
薄生,薄凉而生。
桑迟,你与这薄生,有关联么?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只是桑迟,而不是那个,眉发皆白的男子。
上空的桑迟,待曼珠沙华把地上所有一切都吞噬完毕的时候,他停止了吹笛,右手一握,薄唇轻启:“葬!”
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开始沉降。
到最后,偌大的空地,除了廉初歌几人,再无任何一景一物!
浮于半空的桑迟,缓缓降落在廉初歌面前,才刚一伸手抱着廉初歌。
还没站稳,便再次变回了小桑迟,跌落在廉初歌怀里!
☆、人散 (3)
廉初歌拿出匕首对着空中一划,一个缝隙出现,他们隐了进去!
那边从屋子里赶来的人,见到空地上的一切都消失了,为首的人一阵大怒,双手一挥,周围再一次的尸横遍野。
他看着周围的一切,眼泛寒光,口中不停咒骂着:“废物,都是废物!”
这时,一个映像在空中显现,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袍的男子。
只见他,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
本来在不停咒骂着的人见到空中映出的映像。
立刻对着映像跪了下去,再也不见刚刚的狠厉样,而是满脸惊恐地匍匐在地,声音颤抖地说着:“主座饶命,主座饶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映像里的男子,锐利的双瞳宛如测透了地上跪着的人的心一样,声音宏厚而冷漠:“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你再因为私/事,扰了本座的大事,到时绝不轻饶你!”
地上的人连连称是,那映像里的男子一挥手,地上匍匐着的人立马弹到一边,口吐鲜血,嘴上却还不停地说着:“多谢主座饶命,多谢主座饶命!”
映像里的男人冷“哼”一声后,映像便消失在这片空地里!
偌大的空地,只有那个龇着牙,满脸愤恨的人,眼神阴狠、恶毒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后,一阵风闪过,跌坐在地上的人,也消失在空地上。
在客栈中重新显现的廉初歌和离银等人,离银刚想把虚弱的南驰曦放床/上休息时,两个男人出现了,是沉星谷里的使臣,要把南驰曦给带走了!
南驰曦有点抱歉地对廉初歌道:“初歌,很抱歉。我要先离开了,如今我的身体,在这里支撑不下去!要回沉星谷才能调养好!”
说完,转过头对着离银:“离,白就拜托你照顾了!”
离银捣蒜般点着小鸟头:“嗯嗯,我会的照顾好白白的!”
接着又问:“可是,我家小廉廉的,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我们还等着你去玩呢!”
南驰曦虚弱地笑笑:“等我身体好转,我便会回来了!”
他转头,唇间绽放一抹温暖的微笑,柔柔地对着廉初歌道:“初歌,等我!”。
说完,便和那两个使臣一起离开了。
就因为南驰曦离开前。
他的那句深情的“等我”,成了后来的廉初歌,唯一的光亮。
他给予的那抹温暖如歌般微笑,成了后来的廉初歌,唯一的救赎!
那边,廉初歌怀里的桑迟,也从空地回来后,便陷入了昏睡。
而从双生镇开始,变成小汤圆的姬白,依旧在沉睡中。
突然,廉初歌想起在重影镇救下的那个叫小蝶的女子,现在桑迟又昏睡中,根本不知道他对那个女子是怎样打算的!
廉初歌想着把小桑迟放到床/上,让他休息,再下去时。
桑迟的小手却紧紧抓着她的衣衫不放开,廉初歌一把他的小手松开,他潜意识又自动的抓紧。
无奈,廉初歌只得把小桑迟也抱下去。
☆、人散 (4)
而离银也重新进到廉初歌久违的精神空间去休息着!
到大堂的时候,那女子一个人坐在那里,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廉初歌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那女子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是廉初歌,欢快地说着:“你们回来了!”
再一看,只有廉初歌一个人,疑问着:“他们呢?”
“他们有事,都离开了!”
“哦!”
廉初歌看着对面那个女子:“说吧,你有什么打算,不可能是一直跟着我们的!”
那女子一听,眼泪又流了下来:“你不要赶我走,我没家了,你们不要我,我都不知道到哪儿去。”
廉初歌闻言,皱了皱眉:“收起你的眼泪。我们都是萍水相逢的人。你如果因为我们途中救了你,就想着要我们从此来负责你的一辈子,那是不可能的!”
那女子闻言,用力地擦着眼泪,抽噎着:“可是你们不理我,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那你和你娘亲,逃出来时,是打算到哪里去的呢?”
“我不知道,我娘亲是半夜的时候,突然进来叫我赶紧收拾包袱,带我离开的!从我们镇子才刚刚走到隔壁镇,就被我爹卖给琪红楼的人给找到了,剩下的,就你们都知道了!”
“那要是你和你娘没有被抓到呢?你们两个,又会到什么地方呢?不要因为有了人的帮忙,就一味想着依附别人。这世上,没人能负担得了旁人的生活!”
那女子被廉初歌这么一说,又抽噎起来,断断续续的:“我,我,我……”
一直“我”着,说不出其他话来。
廉